第42章
送走了曾以恨和小女孩,又多了武器,池清和白沫澄可说是没了后顾之忧。见保镖和葛桐对付敌变得越来越吃力,池清欲要过去帮忙,肩膀却被白沫澄轻轻按住。虽然这力道不重,却还是止住了她的步伐。
“手上有伤。”纵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白沫澄想表达的意思却很清楚。她不想池清再受伤,而对方体内的毒就更是让无法安心。通过微弱的灯光,白沫澄能看到,池清右手心的刀伤深可见骨,那些黑色的血液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沿着那条深深的裂痕流溢出来。只看一眼,白沫澄就觉得心里酸疼的不行,她不想池清再这样硬撑下去。
“没事,早些解决了麻烦才有出路。”很显然,池清并不想听白沫澄的话。看到她挣开自己的手,直接走出去,仿若没事那般连开两枪解决掉两个,白沫澄赶紧跟过去帮忙。既然池清要这么做,她就会奉陪到底。
和她同生共死,这是自己一早就决定好的。
最终,白军那些手下还是被池清她们全部歼灭掉。虽然数和武器上都有着极大的差距,但池清她们所拥有的信念和多年出生入死的经验却是这些所有没的。看着地上那些尸体,还有脸色比刚才更差,就连走路都开始踉跄,却仍旧硬撑的池清。白沫澄根本来不及思考,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她把没有子弹的枪扔掉,快步走到池清身后,将她整个打横抱起来。池清的保镖和葛桐看到这幕,眼里满是惊讶。而身为当时的池清,受到的则是更为严重的惊吓。她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被白沫澄以这样的姿势抱住。就像她从没料到,自己有天会和白沫澄融洽相处一样。
看着自己悬空起来的身体,再用余光瞄向葛桐和保镖打探的眼神,池清只觉得耳朵一热,仿佛全身的疲惫都因为这个刺激一扫而光。“白沫澄,放下去。”虽然还是平缓且没有起伏的语气,但任谁都听得出来,池清的语速带了几分焦急。看她挣扎着想从自己怀里出来,白沫澄并不让她得逞,而是低下头,用额头轻轻蹭了蹭池清的肩膀。
“让为做些事,好不好?”许是因为趴伏的动作,白沫澄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压抑。抬头瞥向她半露半掩的侧脸,纵然看不出对方真正的情绪。但池清就是知道,白沫澄并不开心。
哪怕危机已经解除,但白沫澄脸上的沉重却是未曾减轻半分,反而比刚才还要沉重。这样想着,池清不再挣扎,而是认命的闭上眼,由着对方抱她朝前走。白沫澄的怀抱很香,即便经历过这样一场生死决斗,流了这么多血,出了那么多汗,她身上还是带着自己熟悉的淡香。
就这么闻着,池清无意识的把头靠入白沫澄怀中,竟是有些眷恋此刻的感觉。天知道,她有多久没再以这样示弱的姿态,被其他抱过了。并不是池清不怀念这种被疼的感觉,而是她已经失去了太多珍贵的,事,物。
早很久之前,池清就知道,没还可以这样对她,也没有任何值得她相信,依靠,而她也不敢再去亲近任何了。她池清注定了要孤独一辈子,每个接近她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山路难走,这是每个都知道的事,尤其是这种没有灯光的情况下,就更是危险重重。一路上,白沫澄不仅要抱着池清,还要时刻关注着脚下的道路。没过一会,她就开始气喘吁吁。听到她如此沉重的呼吸声,池清不止一次提议让她放自己下来,可每一次,白沫澄都会沉默以对。
即便池清不说,但白沫澄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正变得越来越冷,就连四肢都格外僵硬。她不知道那个武器上啐了什么毒,她现只知道,要快一些,以最快的速度把池清送到医院!
待到池清,白沫澄,葛桐,以及保镖四回到停车的地方,陆蔚来和曾以恨以及小女孩似乎也是刚到不久。由于数众多,而大多数都是伤患。几个毅然决定所有全部坐到面包车上,由没受伤的保镖开车,葛桐副驾驶上观察路况。白沫澄负责照顾池清,陆蔚来负责给曾以恨做紧急治疗。
几个中,伤的最重的莫过于曾以恨。之前没有查探的时候不知道,直到陆蔚来用剪刀把她腰间的衣服剪开,那狰狞的伤口才出现众眼前。曾以恨之所以会受伤,就是因为没料到男的武器会有那种用法,才会被对方偷袭。
见那块平坦白皙的腹部被黑血染得乌青发紫,六根尖锐的利爪如千年大树的根一般深深扎其间。周围的皮肉肿起来好大一块,甚至还有尖锐的刺头从肉里刺出来。看到如此狰狞的伤口,陆蔚来就倒吸一口凉气。她真的无法想象,曾以恨是如何撑着这样的伤,和自己一起走回来的。
“曾以恨,再撑一下!这就替治疗!”陆蔚来说着,医药箱里翻着她带来的麻药。然而,不管她怎么找,乃至把医药箱翻了个底朝天,却仍然不见麻醉药的踪影。
想到之前被子弹打破的药箱,陆蔚来呆呆的看着曾以恨布满冷汗的脸,这才肯定,麻药和一些药品,很可能是之前逃跑的时候掉了出去。“蔚来,怎么了?”比起曾以恨的重伤,池清的伤则轻了很多。陆蔚来教了白沫澄一些简单的包扎方法,便暂时止住了池清流血的手臂。
如今,看到陆蔚来不为曾以恨治疗,而是跪那里发呆,池清低声问道。“麻药掉了...”此话一出,几乎整个车厢的都沉了脸色。身为经常出生入死的,她们每个都受过或轻或重的伤,对伤口也有一些了解。曾以恨的伤口一看就是需要紧急处理的类型,只是,这种伤要是不打麻药,要承受的疼痛,怕是难以忍受的。
“大姐,这里开车到市里要几个小时?不然,等到了医院再...”毫无疑问,场的所有中,最为紧张和焦急的莫过于陆蔚来。哪怕她知道曾以恨的伤已经不能再拖,却还是问了池清这个问题。
曾经,她也有不打麻药替曾以恨治疗的时候,但那星星点点的几次,也都只是枪伤,只会疼那么一下就好了。而今,是六条利爪都深深扎曾以恨的皮肉里。如果不打麻药,强行拿出来,真的会很疼。
“蔚来,...”
“喂,们磨磨蹭蹭什么啊?都不怕,们怕什么。不用打麻药了,反正也不是没疼过。赶紧取出来,好睡觉了。”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曾以恨开了口。
她掏出兜里的烟叼嘴里,再用打火机点燃。烟的味道弥漫整个车厢里,曾以恨打开窗户,朝外面吐出一口烟灰,继而回头,满面笑容的看向陆蔚来。这个笑,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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