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的苦楚，知道她的伤痛，她的为难。白沫澄发自内心的疼惜池清，想要给她最好的一切，想要帮她完成所有愿望。又一些无法安眠的夜晚，做了一个又一个和池清交缠一起的美梦。

有些时候，白沫澄觉得自己很脏。因为她居然对自己的母亲有了那种念想。白天，她安分守己的陪着池清，留她身边，帮她分担事务。晚上，她想着池清入睡，甚至渴望能够梦里遇到对方。

白沫澄知道，再这样下去，她总有一天会忍不揍做出些无法挽回的事。所以，她选择离开池清，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去该去的地方。白沫澄从未想过自己的离开会被池清当做背叛，也不会想到，池清会大费周章的找她。

刚才，她终是忍不住心里积压了十年的渴望，亲吻了池清。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全身的筋脉都被打通了一般，让白沫澄觉得既幸福，又舒服。

池清的味道很香，池清的唇瓣很软，池清是自己的母亲，池清是自己心爱的女，池清总有一天会接纳自己。池清，池清，满脑袋都是池清。白沫澄觉得自己就要疯了，被心里的那份爱给逼疯。

“可以出去了。”就白沫澄发呆的功夫，池清再次对她下了逐客令。看着对方抬着受伤的双手站花洒下，以免被水淋到。白沫澄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明白池清为什么让自己出去。

“一个可以吗？”

“恩。”

池清的回答很短，声音也只能用冷淡来形容。见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的失落让白沫澄觉得很无力，而大脑涌起的疼痛更是让她不愿再多说什么。感觉左眼越发模糊起来，白沫澄应了一声，推门走出去。路过客厅的时候，将池清房间里的垃圾桶收走，继而关上房门。

听到白沫澄关门的声音，池清松了口气，将身上的泡沫冲净，穿着浴袍走出去。看着空无一，只剩下自己的房间，还有被整理好的床铺。池清吹干了头发躺上床，心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

如果说，之前是不确定，不肯定，那么此时此刻，池清可以认定，白沫澄对自己的感情，绝不是普通的母女之情。如果她真的把自己当成母亲，就不会用那种带着渴望的眼神看自己。如果她没有那份心思，也就不会刚才偷吻自己。

想到那个吻，池清摸着自己的唇瓣，思绪也跟着回到刚才被白沫澄亲吻的时刻。这是池清许久没有体会到的亲密，自从苏傲燃不了之后，她就再没和任何一个亲吻。如果抛去白沫澄的身份，池清会承认，刚才那个吻真的很美好。

温柔，清新，不带任何侵略性，只有浓厚的疼惜与爱恋。这是池清对白沫澄刚才那个亲吻的评价，而白沫澄给的感觉，亦是如此。不可否认，池清一定程度上贪恋着白沫澄带给自己的感觉。可想到后者对自己的感情，还有两个的血缘关系，池清的眉头便不由自主的皱起来。

乱伦，这个刺眼的词池清眼中一闪而过。不需要多想，更不需要辩论，任谁都知道，这种感情是见不得光，更是不该存的。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该纵容白沫澄继续错下去。

如此想着，一丝失落心中蔓延开来。身为成年，池清不会不明白这种失落是源自何处。自苏傲燃离开后，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产生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也没料到有哪天，自己还会为另一个心疼，难过。

可不管这份感情再怎么难能可贵，它的存，终究和白沫澄一样，是罪恶的，不该有的。

胡思乱想着，身体的疲倦也达到临界点。池清摇摇头，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变黑。看着钟表上直指十点的时针，池清觉得嗓子干渴的难受，随手将浴袍披上，走出房间。

她并没有直接下楼，而是特意走到白沫澄房间门口，想看看对方是不是休息。然而，还没等她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出一声细柔的轻吟。这种声音，池清并不陌生。只是，她没办法想象，这种声音会是从白沫澄口中发出来的。

听着房里断断续续，似舒服又似哭泣般的低吟。还有那时而急促，时而沉重的喘息，池清放门把上的手顿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