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舆论

的,也不是相公不让府上,一切只是……没用,帮不上忙而已。”

药材铺的掌柜直接跪了地上,“状元夫,小店治不了徐夫,您还是另请高明为好,您去别家买药……小的知晓保和堂的药最好。”

“那保和堂哪?”

曾柔用帕子揉着眼睛,问道:“无论如何都不能眼看着妹妹那张艳若牡丹的容貌被疱疹毁了。”

“前面,前面不远就是。”

随行伺候曾柔的两位妈妈被曾柔吓得魂不附体,她们倒是想拽走曾柔,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去保和堂胡咧咧,但是曾柔虽然体弱,可也不是好拿捏的,只要她们靠近曾柔,想拽曾柔离开,曾柔都会暗自点中她们的胳膊上的穴道,让她们使不出劲儿来。

她们眼看着曾柔药材铺讲述徐夫得了疱疹,讲述徐次辅如何疼爱秦姨娘,讲述驸马如何喜欢宠爱徐丹娘,讲述她是怎么出了状元府,虽然曾柔说得都是实话,但这些话,不用想也知道会京城掀起多大的风浪,会有多少议论纷纷。

仆从好不容易大街上截下了曾柔,曾柔却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们别拦,只是想为妹妹尽一份心力,真的真的只是想帮妹妹啊。”

“夫,求求您别说了。”

“好,不说了。”

曾柔见效果差不多了,哭着说道:“不去庄子上休养了,记得伽蓝寺的香火最鼎盛,要去寺庙里为妹妹祈福,既然可以将元气寿元过给相公……对妹妹,也舍得的。”

曾柔重新爬上马车,去了伽蓝寺,她确信状元府和徐家的消息一准会是未来三个月内京城最热门的八卦,曾柔不是非要住寺庙,她实是担心杨毅和徐次辅恼羞成怒的庄子上把她给灭了!

伽蓝寺是大隋的第一寺庙,禅宗地位极高,不仅接待男香客,女施主也是接待的。

住寺庙里,曾柔的安全会得到一定的保障,除非杨毅和徐次辅敢撕破脸,否则他们不敢杀上伽蓝寺。

状元娘子口中流露出的八卦,再搭配上从状元府流传出的状元娘子又一次感动上苍的救了杨大且宁可折损寿元也要救活杨大的消息,舆论八卦风暴越演越烈,状元府成了最常被京城百姓提起的地方。

徐次辅确实带着小妾,公主儿媳,驸马状元府,这个消息不是假的。徐次辅听说爱女染搀,撂下一切飞奔到状元府,驸马也是接到消息从御林军匆忙赶过去的,这对父子对女儿妹妹如此疼爱,真真是千古不闻的奇事。

这哪是将徐夫当亲呐,跟当命也差不多。

“说句不中听打嘴的话,去年徐次辅的娘亲病了,都没见徐次辅这么着急的往府里去,也没见驸马爷怎么伤心难过。”

“兄台,慎言。慎言。”

当然吵嚷是需要谨慎的,但凑一起八卦皇上还能让封了他们的嘴?

……

“樱桃,知道和畜生的区别么?”

“奴婢不知。”

“虽然有七情六欲,欲壑难平,但每个都有良知,世上也有约束欲望的律法礼教,德治法治并存,如此才有和谐的大隋。”

“您说这些奴婢不懂。”

“那这么说,一定懂,虽然徐丹娘名声很好,但是她过的太幸福了,太奇葩了,自然有很多看她不顺眼!名门的嫡女庶女都会嫉妒她,没有一个像她那样占据了所有的风光和福分。前面冲锋陷阵,嫉妒徐丹娘的自然会往井里扔砖头,所以啊,徐丹娘的苦日子到了。”

曾柔被樱桃搀扶着走进伽蓝寺,低声道:“徐丹娘所做并非没懂,也并非她们都看不到,只是没有敢像捅破这层窗户纸!”

“女施主,请进禅房。”

曾柔已经暗示过伽蓝寺的和尚,挑女香客多的禅房介绍给她,曾柔也知道她所作作为瞒不过状元府,原本跟她身后的妈妈已经没了踪影,想也知道妈妈回去报信的去了。

不过,禅宗圣地,容不得杨毅放肆,他再生气也得忍着!

只要曾柔谨慎些,他们就无法让自己病逝,这场战还会继续下去!最终谁会赢,那就看谁得道行深了。

……

消息传回状元府后,杨毅差一点呕血,徐丹娘正同往常一样徐次辅面前撒娇卖乖,同疼她,爱她,宠她的爹爹玩父女亲近的好戏,间歇徐丹娘会同嫂子闺蜜和哥哥驸马说话……徐丹娘是所有的中心,可当她听了下的回禀后,徐丹娘白眼一翻又昏厥过去了。

这回不是曾柔用药,而是徐丹娘直接被憋晕了,刺激的昏厥。

徐次辅经历了很多事儿,但他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被如此议论中伤,他也几乎站立不住,但他还记得抱住了昏厥的女儿,心痛的道:”丹娘,小妞妞。”

“妞妞别怕,爹会保护的。”

“妞妞。”

徐次辅揽住女儿的身体,安慰昏厥后还流泪不止的徐丹娘,“妞妞乖,妞妞!”

杨毅上前扶着徐丹娘的手臂被徐次辅推开了,杨毅以前会被徐次辅对徐丹娘的深沉父爱感动,可……现他怎么看都有点别扭,此时杨毅脸上生生的挨了一巴掌,耳光响亮,杨毅捂着脸庞,吃惊的道:“朝阳兄?”

“混账东西,不是,丹娘怎么会被这么嘲笑?”

徐朝阳指着杨毅骂道,“当年不是妹妹,哪有出天牢的事儿?也说过会好好照顾她,可是……可是说的保证做到了哪样?丹娘就是太善良才会被一再的欺骗,到现了那个低贱的商户妻子外面装疯卖傻败坏丹娘的名声,可呢?不说将那个贱抓回来,也不说休了她,不给妹妹报仇,有什么资格碰她?杨毅,告诉,妹妹可不是离不了,今日把话放到这,离了,妹妹照样过的很好,别以为太后赐婚,妹妹无论生死都是的!”

“公主,走,们去宫里找太后娘娘。”

徐朝阳拽住了昌龄公主的手腕,他是练过功夫的,手上的劲儿很足,昌龄公主被他抓的很疼,顾不得疼痛轻声劝说:‘驸马,这事……“

昌龄公主发觉她的驸马没听她说话,而是心痛的看着徐次辅怀里的徐丹娘,看着无声哭泣的秦姨娘,他没有看她……记起曾柔临走前的话,昌龄公主心里很是不舒服。

昌龄公主撇去心中荒谬的想法,驸马和丹娘是嫡亲兄妹,他们关系亲近,也是她愿意看到的,可是她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哥哥对也如同驸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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