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重逢
正义的状元郎,天下一分为三的祸事是他惹的,盛世转为战乱也是因为他弄权,一盆盆的脏水泼了杨毅身上,他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
他必将遗臭万年!入臭不可闻的奸佞录,永远背着骂名,祖宗的坟墓也会被愤怒的百姓刨了。
”杨毅,上对不住祖宗,下对不住妻儿……杨毅,怎么就看上了徐丹娘那个贱!”
杨毅悔青了肠子,也无补于事。
如果当年他不曾被徐丹娘迷惑,坚守着对曾柔的誓言,是不是他现依然是意气风发的状元郎?也许他升官会慢的一点,也许他依然被名门望族看不起,但他是自由的,日子会过得很好。
想到了为了救他葬身火海的曾柔,杨毅很是痛苦,“小柔,错了……唯一对好的只有一个。“
曾柔提醒过他,他同徐仲勋那个老狐狸同时掉到水里,徐丹娘多半会救徐仲勋,可是杨毅不相信……”报应,报应!”
天牢里,杨毅度日如年,他既想着皇上早点下旨处死自己,有隐约盼着能活下去,哪怕苟延残喘的活着,也比死了强、
……
去西北的路上,徐丹娘想起被她扔下的儿子默默的垂泪,秦姨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丹娘,他不会有事的。”
“娘,……好想他,不是个好母亲。”
徐丹娘晓得要离开京城后,是想过去状元府接儿子一起走,但徐仲勋拦下她,并强抱着她上了马车,撇下一切逃出了京城。徐丹娘父亲怀里哭过,闹过,徐仲勋告诉她,谁都没重要!哪怕是的儿子!
她哭累了,徐仲勋怀里睡了过去,等到她睁开眼睛,已经离开京城很远了,她便是想回也回不去,知晓徐仲勋只带这她们母女出京后,徐丹娘再也不敢提起儿子的事了。
“对不起他,来世若是有报应就报应身上好了。”
徐丹娘红着眼睛看着车厢里闭目养神的父亲,”爹爹,一切的恶果都由女儿承担!“
徐仲勋睁开眼睛叹息一声,目光深邃且悠远,“一日没抓到们,皇上会留他们一日,他们是质,牵制们的质,这一路虽然凶险,但好过将们留京城受小的欺辱。”
“爹。”徐丹娘像是小时候一样抱着徐仲勋大哭,“……不是怪,如果不是,爹爹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一步。”
“丹娘,别哭,为了,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徐仲勋哄着徐丹娘,“始终记得初生的时候,那么小,那么脆弱,丹娘,说过会给一辈子的幸福!”
“爹。”
秦姨娘看着依偎一起的母女,唇边多了一抹苦笑,目光落外面的风景上,徐仲勋舍不得徐丹娘,但带着她……不过是因为张将军罢了。
秦姨娘现也分不清,因为她,徐仲勋才会喜爱徐丹娘,还是因为女儿,才有她的今日!
不管怎么说,徐仲勋带她出京,没有把她扔到京城自生自灭,她应该心存感激,有时候她会想,如果不是她救过张将军,徐仲勋会不会只带着女儿走?
秦姨娘知晓不该这么想,丹娘是那么敬爱着她,可偏偏她还是忍不揍这么想。
徐仲勋不会将她送给张将军,秦姨娘对此很有自信,然让她没自信的是,徐仲勋这么做是因为舍不得她?还是舍不得女儿难过?或者是因为他担心有损女儿心目中的地位……
不能想了,秦姨娘闭上了眼睛,耳边传来徐仲勋安抚女儿的话语……徐仲勋知不知道她一样很害怕?
她生来是奴婢,可她不服,凭什么她只能做伺候的贱婢,随着主子心思的摆布自己的生?
所以她借着书房伺候的机会,勾引了徐仲勋,不仅爬床成功,还生下了颇为争气得徐仲勋喜爱的一子一女。
这些年,她一直小心的经营着同徐仲勋的关系,一直老实,淡然,不争不抢……正妻面前毕恭毕敬,哪怕被正妻害了,她依然不敢说一句,由此换来了徐仲勋的保护。
她努力让徐仲勋只看到她生养的儿女,努力营造出温暖和谐的氛围,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能过得更好。
她成功了,也失败了,可这又能怪谁?
秦姨娘唇边多了一抹释然的笑容,也许丹娘也是明白的,只是她装糊涂罢了,因为徐仲勋喜欢她那份糊涂,自傲,每个都有保护色……不为己,天诛地灭……那个曾柔,她会死么?
秦姨娘应该怨恨曾柔的,可她现却恨不起来,如同她力争上游一样,曾柔也努力的活下去……她们也许才是一样的!
……
江南一片焦土,往日繁华的城镇,如今空空当当的,幸存的抹去眼泪安葬亲,扑灭燃烧的火焰,收敛粮食。
死者已矣,活还要继续生死线上挣扎。
也亏着曾柔有内功,一路行来,她不是用迷药,就是用毒,不仅护住了樱桃的安全,还领了上千名无家可归,视曾柔为主子的百姓。
曾柔本来不想收下散兵溃勇,可看他们毫无军应该有的气质,让他们散漫下去,会祸害更多的百姓,曾柔也不能光凭自己这点本事寻找诸葛云,便重新操练了他们一番。
有了他们护卫,曾柔江南一行倒也顺畅了许多,探听诸葛云的消息更容易了。
曾柔看了眼身边几百的队伍,如果找不到诸葛云,也许她自己能江南落草为寇!
上一世她有了领兵经验,这一世曾柔统领这群很是顺手,毫无生涩之感,而且曾柔指挥着他们打了几场不小的胜仗,由此女扮男装的他,被他们当作神一样的崇拜。
每到一处,曾柔都让手下尽量的帮助幸存的百姓,并且对百姓秋毫无犯,粮食大多用银子购买……曾柔临走前搬空了杨毅的家底,况且打败敌一样会有缴获,曾柔不仅没花出去多少银子,反倒挣了不少,难怪有说,杀放火金腰带。
“还没睿王的消息?”
曾柔坐一处收拾干净的屋子里,扬了扬眉头,问道:“不是说睿王这个方向?”
“主子。”
一名三十左右的汉子躬身道:“属下不敢欺骗主子,睿王领兵路过此地……只是睿王陷入包围后,属下也不知他向哪个方向突围,也许……”
汉子姓李,是最早跟这曾柔的,对曾柔他是发自内心的佩服,可对曾柔满世界寻找睿王,他很疑惑不解,又不好开口询问,“乌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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