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总裁豪门 > 公主很忙

青梅?竹马?

----落那两个亲密的身影身上。

她手上拿着针筒,旁边有医用工具,显然是为端木雍容治伤,但他不是受伤手臂上吗?为什么要把大腿露出来?一个大男,居然有脸这样占便宜!心下冷笑,却不便直接露出情绪。

一则端木雍容现权势滔天,就连父亲都要忌惮,自己区区一介皇子,如何能直接得罪出云王?二则见她神色平静,显然是已经相信了端木雍容,若是斥责,必定会引起她的反感。

于是侧首,看向聂凤翔淡淡道:“难怪不通报,就要领着直接进来。”

“等等!”聂凤翔急了,“宁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听他的话,是说大将军有意脱成这样,再和自己一起做戏吗?这可误会大了。

“宁王殿下。”慕容沅缓缓站了起来,带着几分猜疑,将手中的针筒放回了盘子里面,今儿的事的确有点巧了。

但……,端木雍容应该不至于如此吧。

端木雍容飞快的放下了裤腿,盖上袍子,然后看向聂凤翔,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宁王殿下来了,为什么不通报?”

----这小子到底搞什么?闹得如此尴尬!!

“……”聂凤翔大感冤枉,是,自己的确有点坏心思,想着小羽去给王爷治疗手伤,所以才故意带宇文极进来,谁知道他们会搞成这个鬼样子?眼下被宇文极一说,反倒变成大将军的阴谋!自己被误会还没什么,要是害得王爷被小羽姑娘误会,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因而赶忙解释,“是一时糊涂,忘了。”

----越描越黑。

“等会儿再教训!”端木雍容喝斥了一句,转而看向慕容沅,“不是宁王殿下想得那样。”心下一阵郁闷,怕她不信,不得不说出实话,“只是……,想让陪多呆一会儿,所以才临时起意的。”

“嗯。”慕容沅轻声应了一句,“不用解释。”端木雍容不像是那种龌龊之,再说专门设计这么一场误会,也太明显了,“回头再说这事儿吧。”

不用解释?回头再说?宇文极越听越是握紧了拳,强忍着,把万千起伏情绪压了下去,转而道:“十四公主死了。昨儿出事时宫门已经落匙,们还不知道消息,特意早点出来……”特意出来通知,却不想看到这样暧昧的一幕。

“十四公主死了?”慕容沅闻言一惊,问道:“怎么回事?”那个挨了一巴掌的小姑娘,最终居然没有逃脱死亡的命运,难道……,也是余姚公主下的手?或者,是夏贵妃和楚王母子?

端木雍容沉声问道:“可抓住凶手了?”

“十四公主落水死的,身边的宫也都死了。”宇文极简单的说了情形,然后目光铮铮宛若光束一般,看向慕容沅,“云郡主,有几句话想单独对说。”简直恨不得自己的目光是有形的,将她拉到身边。

“好。”慕容沅领他走到了院子另外一角,让端木雍容听不见,但是却能明明白白的看到,----虽说和他不算有婚约,但既然答应了他的等待,多少还是要避忌的,再单独和宇文极相处一室,终归不好。

“阿兰若。”她轻声道:“就这儿说吧。”

宇文极的目光刺了一下,就连彼此说话,都要端木雍容的眼皮子底下才行?他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咬牙忍住了,问道:“当初是端木雍容救了,对吗?”

“是。”

果然……,宇文极心里一阵心痛难受,若是救到她的是自己,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吧?但是没有如果,谁叫自己手里没有五百精甲铁骑!怨天尤是没有用的,只能继续努力争取,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

慕容沅闻言一怔,不过也没打算隐瞒,彼此清楚了更好,因而道:“是,他想把弯刀送给,没答应,他说等杀了淳于化之后再说,答应了。”补了一句,“送的弯刀燕国皇宫,那时候不知道其中的用意。”

宇文极轻笑,“现知道了吧。”

“阿兰若。”慕容沅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满,“没有针对,不管是谁,这个时候来向求亲,都是不会答应的。”又道:“来东羌目的也知道了,宫中的情形也看见了,们实不宜有太多交集,往后各过各的好了。”

“各过各的?”宇文极不可置信的看着她,那素衣素面,身姿娉婷的少女,不仅模样和声音变了,性子也完全变了。他忍住心中潮水一般的痛楚,沉声问道:“阿沅,到底发生了什么?从离开燕国,就好像变了一个似的。”

“变了?”慕容沅目光一闪,带着浓浓迷雾一般的不解,“还想问一问,为什么离开燕国,除了最初的一封平安信,就再也不联系了。”心绪有些不能控制,质问他道:“八年时光,有哪一天对不好?有哪一件事没有护着?可……”

说到此,明眸里不由浮起一层雾光。

“再也不联系?”宇文极这次是真的吃了一惊,震惊无比的看着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再说一遍?难道第一封信之后,就没有收到过的信吗?”

慕容沅恼道:“难道还要撒谎?!”下一瞬,却是怔住,“的意思,一直都有给写信?那怎么再也没有收到过。”

对质的结果,一个说自己写了很多信,一个说自己完全没有收到。

“怎么会是这样?”宇文极先是迷惑,继而目光一凛,冷声道:“一定是有从中做了手脚,把的信给扣下了!难怪给的回信都是寥寥几句,而且越来越短,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只剩下两个字‘收到’。”声音寒冷,“肯定是别伪造的!”

慕容沅浓浓苦笑,“竟然是这样。”她静静思量了一会儿,“明白了。”带着复杂的神色缓缓说道:“当时母妃要留燕国做驸马,拒绝了,她很生气,后来应该是她把信给扣了吧。而收到的回信,估摸也是她写的,的字,本来就是师从母妃练出来的,她要模仿轻而易举,所以……”

可是隔了那么多尘封的往事,现即便知道了,又还有什么意义呢?

“阿兰若。”慕容沅心绪复杂起伏不定,声音带着几分感伤和惋惜,宛若冬日清风掠过树林一般,透着萧瑟,“其实……,也没什么差别了。”

“什么叫没有差别?”宇文极目光清亮反问道。

慕容沅低声道:“本来从前就没有打算嫁,而当初也拒绝了母妃的意思,拒绝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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