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29

在沙发坐下,他唉声叹气地道:“没什么,只是被迫中奖罢了。.”

“听你的语气,这奖你似乎不怎么想兑现哟。”曲静书轻笑道,“说来听听,是什么奖?”

迎上她们充满八卦的目光,他益发郁闷不说话了。

见他不肯说,曲静书望向这时也走进来的秦风,一手指着张劲阳问,“他怎么了?”

秦风看了眼张劲阳,见他没阻止自己的意思,便道:“你们现在才回来,所以不知道,骆家这几天发生了许多事。”

一听到跟骆家有关,曲静书发挥她的想像力,开玩笑道,“不要跟我说,你家少爷被骆百齐相中,要招他当上门女婿吧?”

秦风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看着她,她也愣了愣,“不会吧,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他真的要你当上门女婿?”

“其实,也不是要少爷当上门女婿啦,骆百齐只是向少爷提亲罢了。”秦风连忙澄清道。

自从那次,张劲阳在骆百齐面前提过,骆天祺已经有男朋友了,于是,骆百齐就找人查,看她到底跟谁来往。

不查还好,一查就出事了。原来,骆天祺背着家人偷偷跟骆百齐的死对头江国权的儿子来往,两人已经交往一年了。

知道女儿居然跟仇人的儿子来往,骆百齐气得要她立即跟江苏分手,她当然不肯。于是,他震怒之下,不但囚禁她在家,还向张劲阳提亲,让他早日迎娶她。

“真可怜。”曲静书按捺下满腹笑意,摆出一副同情的样子看着张劲阳,“一个男人条件太好,太受老人家欢喜,有时候也不是好事,那你有没有答应他?”

张劲阳没好气地瞪眼,“你说呢?”

“当时,骆小姐听了父亲的话,立即反对,说死也不会嫁给少爷,所以,少爷连忙顺着台阶下,说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秦风在一旁转播着当时的盛况。

“究竟,你是因为无故被拖入骆家的家事而不开心,还是被骆天祺那样说,觉得自尊心受伤而不开心呀?”曲静书打趣笑问。

“滚!”张劲阳恶狠狠地瞅了这幸灾乐祸的女人一眼。

曲静书却不痛不痒地笑了开来,“如果,你是因为前者的话,我看你倒不用担心,反正,你们双方都拒绝了,我想骆百齐不会再提的;之于后者的话,假若你真的对人家有意思,现在正是好机会,可以乘虚而入啦。.”

斜着眼睛瞥了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她,他站起身,一脸纠结地转身上楼。

推开房门,开了灯,张劲阳踢掉皮鞋,连衣服也不换就在床上躺下,没多久,响起了敲门声。

“门没锁。”从床上坐起来,他盘腿而坐,下一刻,果然看到曲静书推门而入。

“我想你也没吃饭吧,我叫红姐煮了两个面,一起吃?”

曲静书端着两碗面条,来到床边,把食盘往床头柜上一放。

看了眼面条,他之前已经在骆家吃过了,不过,当时因为被骆百齐的话搞得食不吃味就是了。

她拿起一碗,见他不动,便问:“你不吃?”

“吃。”明明之前并没有什么胃口,此刻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突然就有胃口了,他也端起另一碗,一口一口吃起来。

“你在担心什么?”吃到一半,她抬眸看着他,“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有话直说。”

手中的动作顿了顿,他压低声音道:“你应该明白我担心什么的。”

她露出了然的笑容,“你是怕干爹为了报仇,而非要你娶骆天祺不可?”

“有这种可能。”他喝了口汤水,“虽说,如果我不愿意的话,干爹也不会逼我娶她,不过。。。。。。”

“不过,你怕骆百齐看中你这个女婿,加上现在这种状况,到时你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吧。”她好奇地问:“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之前你不是对她有意思吗,怎么现在这么抗拒要娶她?”

瞥了她一眼,“你也喜欢帅哥吧,但如果要让你跟一个没有感情,而且心里还有别的女人的帅哥结婚,你愿意么。”

“脑袋进水了才愿意。”她脱口而出,对上他戏谑的目光,干笑了几下,“我只是觉得,你会这么抗拒是另有原因罢了。如果真的有什么难处,你不妨直说,也许我可以帮你。”

一丝讶然闪过脸上,但他却扬起掩饰的微笑,“原来,你这么关心我,我真是好感动。”

听着他恶心的语气,她打了个寒颤,岔开话题。

“我不在这段时间,季游那边怎样了?”

“你是想问季游,还是想问你的旧情人巫启成?”他不放过任何打趣她的机会。

她白了他一眼,“我郑重申明一件事,我跟巫启成已经是过去式,请你以后别再把我跟他拉在一起说。”

放下空碗,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瞅,“有古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待,是不是认识了新的情人,还是跟哪个旧情人旧情复炽?”

“你在乱说什么。”她有些心虚地道,把空碗放在食盘上,“没事的话,我把碗拿下去洗了。”

“等一下。”他眼明手快地伸手扯住她,“还有事要问你。”

“什么事?”她把碗筷放下,重新在椅上坐下。

“干爹让李蔓华跟你回国,究竟有什么目的?”他意味深长地问:“总不会只是当你副手这么简单吧。”

“表面上的确如此。”实际上,只怕是要李蔓华暗中监视他们吧。

她伸手撩了下额前的发丝,对上他深邃的目光,然后露出会心的笑容,不用说出来,两人已经从对方的眼神看出对方的心思。

“那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岔开话题道。

“暂时先找个导师给她上课吧,按照干爹的意思,把她包装成为一个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淑女。”她以着戏谑的口吻转述骆百齐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你按排了。”

“我有没有说过,我讨厌当保姆?”他神情像个受委屈的孩子。

“那这就是一个好机会,让你适应下,就当作你以后当父亲的演习吧。”她笑嘻嘻地道。

***

夜色寂寥,四周寂静一片,唯有风声呼啸将衣襟吹得啪啪作响。

骆天祺站在路灯下,抬手又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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