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谁如此狠心?

“好了好了,算我错了……老婆,我只是想喝你熬得白米粥了,你也知道,作为伤员吃点清淡的对伤口愈合是很有好处的,对不对?我到卧室小躺一会儿,你做好了叫我好不好?”段亦寒佯装出一副完全无力的姿态,可怜兮兮的说着,好像没有喝到她做的粥他就会有多可怜似的。

白洛依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进了厨房,还好冰箱里有米,不然她就真的成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在渥太华的几年,白洛依都是自己做饭的,所以一般的家常菜她还算做的不错,只不过回来后,由于一直有林姨照顾,她下厨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少。

她想今天段亦寒偏偏只说喝白米粥,一是因为家里只有米,二则是他仍是把她当成了五年前的样子吧!

那时候的她的确是做什么都很糟糕的,她犹然记得他当时围着围裙给她做饭吃时的样子。

锅里的水已经沸腾,白洛依将米倒了进去,又待水再次开,她才将火挑小了一些。

叙慢慢熬着锅里的粥,白洛依便坐回客厅无聊起来。

怎么这个客厅依旧是空荡荡的,连一本杂志都没有,已经在这儿翻找了数遍无果后的她,最终也只能安生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想想也是,自从他们和好一来,这个男人基本都在她家蹭宿,别说是这里,就连段家老宅,他都已经很少回。这里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杂志之类多余的小东西。

等白洛依端着米粥叩响段亦寒房门的时候却意外的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她不禁皱皱眉,难道那个家伙睡着了?

没有想太多,她直接拧开房的门把走了进去,看见一张大床上仰面抬着的段亦寒,深呼一口气,看来他是真的睡着了,时光轮回,她好似觉得一切又重回到了五年前,那段他们一起度过的鲜有的寂静无声的时光。

或许是听见声响,亦或者是闻到米粥的香味,段亦寒渐渐睁开了眼睛,英俊略带苍白的脸笼罩在午后的光芒里微微低沉,他努力调整好呼吸,尽量找到让自己不那么痛的姿势,使劲闭一下眼睛,身体也随之坐起来,“老婆,刚才实在是太累了,睡着了!”

白洛依对他这一猛烈坐起的姿势极其不满,她拧着眉,“段亦寒,你就不能慢点起吗?这粥又没有人要和你抢!”

她这么说着已经端着粥向他的方向走去,刚把粥放在桌子上准备转身,却又被某人叫住。

“老婆,我的手可是受伤了,你这样走了,叫我怎么喝啊?”男人沙哑却磁性异常的声音忽的响彻耳边。

白洛依无奈的扭头,“我忘记拿勺子了,我到楼下拿勺子上来喂你!”

“老婆,这也太烫了吧,你吹一吹,嘴唇上的皮很薄的,烫伤了怎么办!”段亦寒看着白洛依直接舀了一勺粥就往他嘴边送,不由得说道。

怎么这语气在白洛依听来却更像是在撒娇,她沉了沉心,嘴角不禁抿成一条弧线。

谁能想到平常在外人面前冷酷霸道的段总也会有如此的一面呢!

好吧好吧,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就稍微温柔点好了。

白洛依将热气腾腾的米粥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待她觉得吹得差不多了,刚要往男人嘴里送,蛊惑的男声再次传来,“老婆,其实我特别怀念有一次你用嘴喂我红酒的时候,那味道真心很不错!”

白洛依的心微微一颤,嘴里“呲”的就是一声,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得寸进尺,好吧……老娘我……我已经忍无可忍了!

“喂,段亦寒,你是故意的么?你不想吃是吧,不想吃你早说,我立马就走!”

“别别别,老婆……我现在就吃,保证一句话不说了!”段亦寒见状立即伸手拉住白洛依,连忙俯首投降,可是他的嘴里却依然在小声嘀咕着“不就是喂一口粥么,你这个女人怎么越来越小气。”

白洛依真的是被这个男人打败了,可是看着他面色戚哀的样子,她又是在心里陪他一起疼着。

深深呼出一口气,她开始一勺一勺的喂着段亦寒米粥,这次这个男人倒是很配合,一连吃了三碗,白洛依看的是目瞪口呆,是这个男人饿极了还是这粥实在是太合他的胃口?

待白洛依洗好碗筷出来,段亦寒正拿着衬衫艰难的穿着,她见状,微微皱了下眉,“那个……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我可以帮你穿的!”

果然这个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便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望着她直“嘿嘿”的笑,“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你看我这只手,根本没办法穿衣服。”

白洛依这次才恍然明白,感情自己又被这个臭男人给绕进去了啊!

“老婆,我们还是赶紧去找夏心,我真的很好奇你的那块汹石头到底能开出什么好东西!我也已经托朋友订了一块玉石,先说好,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是送给我儿子的,你不能拒绝,至于你的那块嘛……我让夏心开了个莲花形状,你就自己带吧,保平安的!”

“喂!段亦寒,你怎么什么都替我做主!”白洛依听着他的话就来气,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手上拿的衣服已经被某人拽着就往他身上穿。

无法,她只能赌气的撅着嘴狠狠的替他穿着衬衫,好似她手里的衬衫和她是多大的仇家一般。

夏心早就等在店里,段亦寒他们两个来的时候,她正在店里收拾着什么。见他们过来,方才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白洛依盯被夏心挂在墙上的长藤,那样精美的长藤上面好似雕刻着一些复杂的图案,因为离得远所以有些看不清,但那个图案……似乎夏心背上的伤痕……

白洛依想到这里连忙捂住嘴,连脚步都顿在那里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段亦寒微微蹙眉,“怎么了?”

“没……没事!”白洛依抬脚向夏心走去,夏心连忙笑迎上来。

白洛依看眼前个美丽女子,突然很心疼她。

她曾说她身上的伤痕是因为恨才会产生的,究竟是谁?竟能如此狠心的对她?

白洛依知道夏心应该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不对,或许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就想夏心曾说的那样,每个故事都将自己包裹在自己的世界,都以为自己是最不幸的那个,殊不知这个世界上,比她更不幸的人大有人在。

她想夏心当时说这个的时候,是在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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