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去死吧,两个人渣
凌微看了一眼门楣上的牌子,皱了皱眉尖:“能不能替我换个记间?”
引导员为难地摊了摊手:“对不起,全满了。要不是小姐您提前预订,这个时候怕是大厅的位置都没了。”
又看了看包间内的环境,不解地问:“小姐,您不满意这里吗?这个包间挺宽敞通风最好,客人们都喜欢,小姐您……”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凌微指了指门牌上的名称。
“带……玉……阁……,”引导员一字一顿地念着,越发纳闷了:“这名字不是很典雅吗?您看这房间呈长条形的,取这名字太形象了。而且,玉,晶莹剔透,光彩照人,正好配上小姐您这夺人的气质。”
“我说不喜欢就不喜欢!”凌微沉下脸来。
“小姐若实在不喜欢,那我也没办法了,包间已经满了,无法再给您换。”
“你去想办法!满足顾客的要求是你们商家的义务和责任。”
尽管引导员职业素质很高,却不免被凌微惹生气了,她扯了扯斜披的红授带,喃喃地说:“这不是为难我吗?没错,顾客是上帝,但上帝的权利也不能大得无边吧?”
“你说什么?”凌微一顿脚,掉头就要走:“好,我走,这条街上到处都是茶吧茶楼。”
“小姐,对不起,您别走……”
正在僵持着,身后传来了爽朗的声音:“这位引导小姐办事还真不会变通,你就不会把隔壁的牌匾换到这儿来呀?”
女引导员一拍脑门子,笑了:“谢谢您,先生,我怎么没想到这块呢?”
高兴地离去。
凌微笑着迎上去:“林安扣,您来了?不好意思,让安扣亲眼目睹了。”
林付行长双手插在大衣的斜兜里,饶有意趣地看了一眼门楣,点了点头:“微微,我理解你的感受,我也讨厌这块牌匾,尽管是谐音。”
凌微有些不好意思,红了小脸:“安扣,我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是人就会有小心眼的时候。”
很快,引导员引来一位高个的服务员,很快将隔壁的那快标着“梅花坞”的牌子给换过来了。
“小姐,这样行吗?”
凌微点了点头,从手提高里取出两张大钞递过去:“很好,谢谢。”
进了包间,凌微点了茶点,挥退了服务生。
“微微,今天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了。”林付行长从包里取出一份资料,递过去:“巧克力的化验报告出来了。”
“什么情况?”
“你自己看看吧,”林付行长一脸的沉郁,连连感叹:“太可怕了,这人心也太阴恶了。”
凌微细细地看完化验单,点了点头:“果然如此,和我猜想的一样,巧克力里头有毒品的成份。只是我不知道,巧克力里头掺的是浓缩的罂粟。”
“微微,你是从哪弄来的?”
“林安扣,您不是外人,我实话跟您说吧,这巧克力是慕白羽送给戴玉的,就是他现在的妻子。”
“慕白羽送给他妻子的?”
“是的,我是从他妻子那里拿来的。”
“慕白羽,为什么要给他的妻子送掺有毒品的巧克力?”林付行长端起筒状茶杯轻啜了一口,凝望着层层萦绕的雾气,猜测道:“难道,慕白羽对他的妻子有所图?”
“图那个女人什么呢?”在凌微的脑海中顿时闪过戴玉那张平庸而自傲的面孔,嫌恶地撇了撇嘴:“那是个百无是处的货色,她有什么可利用之处?”
心里却泛起了疑问,假如慕白羽对戴玉无利可图,为什么慕白羽在对戴玉气极及羞怒异常的情况下还要讨好对方?这本身就有些不正常,这本身就不是一个男人的正当所为!
林付行长宽和地笑了笑,眼里流过一丝洞察世态的精明,“每个人都有被他人利用的地方,也就是俗话所说的,各花入各眼。不同的人不同的角度,所需要的东西也不同。”
“林安扣,那您说,慕白羽利用戴玉什么呢?”
林付行长摇了摇头,夹起一个鲍鱼酥,慢条斯理地放入口里,轻轻地嚼了嚼说:“慕白羽在人们的眼里是个成功人士,披着一件金光灿灿的外衣同,一般的东西肯定入不了他的眼的他的心。”
“难道,那个女人深藏不露,身上藏着大家不可知的东西?”
“也可能是,大家熟视无睹的东西。微微,你不要让慕白羽的那层光彩夺目的外衣所蒙蔽,有时候得透过现象看本质。”
凌微轻轻地阖首,歪着头说:“安扣,您说,接下来该怎么办?任慕白羽继续送有毒品的巧克力,任戴玉拼命吃着那有毒品的巧克力?”
林付行长沉思片刻笑了起来,“微微,这对男女都是十恶不赦的人,不管谁受到伤害那都是活该。我觉得,这个时候微微你得从中摘清出来,任他们狗咬狗,你坐山观虎斗。等一方败下阵后你再出现,这样的话你省力多了,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把另一方收拾掉。”
凌微一边听一边细细地品味,听到最后,凌微开心地大笑道:“安扣,您和安澜的主意不谋而合,只是,你们的出发点不同。昨晚,安让我以替慕白羽筹资的理由回悉尼,让慕白羽在国内干着急,然后,”
“然后,我再出面讨要利息进而要求归还借给他的本金。慕白羽若是还不起,那么,他的抵押物,也就是他的华鼎公司就是我们的了。”
“嘻嘻,安澜就是这么个意思。”
“嗬嗬,别看安总文质彬彬的,一付读书人的模样,却如此会算计人。”
“安扣,这叫在商言商。”
“对对。”
“安扣,国内的这一切都交给您了,您费心。”
“放心吧,我是楚楚的亲叔叔,楚楚所受到的伤和痛,我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地讨要回来!”
这天晚上,凌微等到九点半才等到上官金珠回来。
“安奶奶,”凌微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迎了出去:“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有个非去不可的应酬,”上官金珠将包交给了艾姨,拉过凌微的手责备道:“这孩子,总是在奶奶的上头给加个姓氏,让人听了心寒。奶奶不是跟你说过多次了吗?随小澜,叫我奶奶!”
“安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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