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做暗事
“那就算了吧。唐亚明呢?”
张玉屏心意已决:“太嫩了,带过去给人看不起,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点作为都没有。算了,别带出去丢人现眼,你给碗饭给他吃吧。”
“张阿姨,你要吸取我干爹王春林的教训,他单枪匹马过去,差点给人架空。”
张玉屏这把赢了,看看两家的牌,原来两家大小王各一个,都没有炸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跑光了。她赢了一把,说好了,输家要给赢家按摩十分钟。两人要给张玉屏拍拍打打。张玉屏很享受,加上韩宝来很调皮,不时闯入她的禁区,害得她惊叫不断。
“张阿姨,我给你推荐两个人,周怀民、刘醒亚两位同志可是经验丰富,工作上勤勤恳恳,对你也是忠心耿耿。他俩应该能帮你独挡一面。”
“这句话说到点子上了。看在你的情面上,我就带走这两位吧。”张玉屏不假思索,随口就答应了,“主要是,你要一个月去一次。我跟你有很多合作项目要搞。明白吗?”
“明白。我也想阿姨的。”韩宝来说着动手动脚,张玉屏赶紧捉住他不安分的手,这人是欲拒还迎的。
独山子战火停了有一段时间,可能缅军忌惮阮武艺的防空雷达和制式导弹。阮武艺亲自驾车接外甥女出院,他带了武装警卫。胡笳气色很不错。不知是每天美食不断养的,还是开了很多进口药水给她打,身体恢复得相当快。她终于可以脱出医院病员服装,穿上轻便的迷彩服,看上去英姿飒爽,怪不得刘宇轩为她着了魔。
阮武艺咳嗽的老毛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他边开车边咳。胡笳忍俊不禁:“舅舅,你能不能戒烟?”
“我自制力差。知道戒烟对我身体好,我也想戒,戒起来,却是极端空虚啊,不吸的话,像是没了灵魂,剩下空壳了,感觉无思无想了。唉,不戒了,下辈子再说吧。”阮武艺说一阵,猛咳一阵。
“舅舅,我先给你上山采药去。你往山背后开。”
“算了,有危险!我判断啊,敌人有些日子没有动作,有点不正常,我估计他们现在不打则已,一打可能是大规模的偷袭,不想跟我小打小闹了。”
“不!舅舅,我呆会儿骑摩托车出来,我也要给你挖药。再不喝药,你的肺咳久了,会失去弹性,那就是痨病了。”
阮武艺禁不住外甥女的争执,还是答应上山去采药,只是加强了巡逻和警戒,胡茄采,阮武艺背着药筐装,到后山原始森林里采了一筐药下山。然后,到溪水里洗干净,然后切碎了,有的叶子要晒。找出以前挖的,马上煎了一罐,赶紧用冰水浸凉了给舅舅端去。
没想到舅舅正在打电话,舅舅咳得很凶,把电话递给她:“你表妹——哎吭、吭——”
“舅舅,你赶紧喝,我跟表妹聊一会儿。”胡笳接过电话,推舅舅喝药。
“水仙,我出院了。哎呀,住在医院里,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走到山林里,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远处的湄公河,我真想像鸥鹭一样飞起来。”
“恭喜你,表姐。阿爸有你照顾,我放心多了。没想到,表姐还会利用商务平台做生意,不亏是大学生。我最近也有很大的进展。估计用不了多久,我们姐妹可以重聚了,到时候,我们可得好好调教韩宝来,表姐,你身体复原了,你也要接受军训,我们吃这碗饭的,还是能征惯战的好。韩宝来也在练。”
“表妹,你跟他在一起?”
“怎么可能呢?我有人在他身边。我忙生意还忙不过来,哪有时间接近他?”
“哦,你见到他跟他说,给我婆婆、孩子一些生活费,他们怪可怜的。”胡笳说着,嘤嘤抽泣起来。
“我帮你问了,他早就安排妥当了。他认识一个叫昆哥、昆嫂的,现在帮你照看着家。哦,对了,昆哥、昆嫂是你的粉丝刘宇轩的爸爸、妈妈,听说是大医院的大夫。很有爱心,对老人、孝子照顾得无微不至。”阮水仙说着吃吃笑了起来。
胡笳强忍痛哭,含悲饮泣:“嗯,你还笑,我讨厌刘宇轩。蛤我相信昆哥、昆嫂是一个好爸爸、好妈妈。韩宝来没让你火冒三丈吧?”
“表姐你放心。他骨子里很有爱心,做事情有公道心,就是有女人缘,走桃花运,女人缠身。他为人非常讲义气,不会把人家整得很惨,一般不做过分的事,不说过分的话,不偏执,不走极端,看上去就是八面玲珑,左右逢源那种老好人。所谓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万人迷。”
“他有那么好吗?”
“他身上有一种女人难以抗拒的气质,他偶尔略显忧郁的眼神,他成功之后难以掩饰的神采飞扬,他结交权贵与生俱来的傲然,他面对强大对手反而表现出不可一世的霸气,他的鬼笑总让人心有余悸、肉麻,是一个有天才般自信的坏家伙。经常你以为考虑很周到,无懈可击,可他在眼里,那是漏洞百出,我的小阴谋根本哄不了他,他心如明镜。”
“他致命的弱点就是过不了美人关。”
“你错了,是美人过不了他的关,他俘虏你,而不是你俘虏他。他娘的,他拿得起放得下。我跟你说,只要你有一段时间不跟他之间发生故事,你将淡去他的视野,直到完全将你从记忆中抹掉。他就是那种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恶少。”
“他没这么薄情寡义吧?”胡笳离开他也有两三个月了,可他还是一往情深,她原以为她最懂韩宝来,可能根本没有读懂。借用莎士比亚一句话:在读者眼里,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么一千个韩宝来的女人眼中就有一千个韩宝来。上天就是如此不公,有的打一辈子光棍一个女人也没有,韩宝来身边一群女人对他实行围追堵截。
“他不是薄情寡义,这是习惯性忘却。我打个比方,一个老师可能刚走上讲台,对他的学生记得很深刻,可他要是教了三十年书,他能把所有学生记住吗?不可能的。有的毕业了,淡出了视野,岁月早就磨灭了记忆的痕迹。他就是习惯性删节,将一些在他生活中消失的女人,慢慢拉黑。”阮水仙后来笑了,“不过也好,这种人不会得相思病。以后,他会将不在他身边的女人全部抹掉。”
“你怎么还不下手呢?”胡笳显得有点沉不住气,可能她也太想韩宝来了。
“表姐,你是不是怕他把你也拉黑?”
“是啊,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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