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就能诠释,那就是犯贱

,我们也是受人指使的l巷街的老大要我们弄死那女人,抓了我们一家老小。我们才不得不……”高瘦女人见这年轻人不让人揍她们了,立马接话道。

“是,是!我们没有弄死那女人,她流了产疯了!少爷,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害人了……”一个瘦小的女人附和道。

“少爷,那女人流了一地的血爬到牢房边不断地敲门,是那些看守的人不开门,不然那女人的孩子不会保不住。我们也吓怕了,流了一地的血,直到血凝固也没见人开门。我们也喊了,可没人救她。后来,她就靠着门边笑,整夜都在笑,我们跟她呆在一起,都寒颤。太恐怖了!我么挨了一顿打就当还了那女人,牢房看守的哪些装聋作哑的人才是最该死的……” 肥胖的女人哭着说道,这叫恶有恶报,她们都该遭报应,凭什么只有她们。

末向初整个周身都是冷的,仿佛处在寒冬大雪里,他心颤不已。二年前,她到底遭受了些什么?精神院,入狱,还有陆老爷的死……

他有些站不住,心里的震撼与心痛让他再迈一步都很困难,无尽的黑暗蒙在他眼前,他看不到一丝希翼的光,这种感觉曾经她是不是也尝到过……

是了!她是不被上帝给眷顾的女孩,十岁遭人贩卖,二十四岁进了监狱,二十六岁进了精神院,若不是他带她出了冰冷无情的医院,她是不是耗不过时间,而消失在这个世界里……

想到这,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他仿佛生存在罅隙的缝道里,被一阵阵刺骨的寒风给吹得支离破碎,连着心都是绞痛难忍。

“向初,你没事吧……”顾西钰见末向初有些不对劲,上前询问道。

末向初稳住心神,他朝着韩冰冷声道:“将这群女人丢去非洲服役。马上立刻!”

韩冰颔首,他挥手让小弟们将女人们带出包厢,一群女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听要去非洲,个个都要喊救命。

“把嘴堵上,丢尽麻袋。”末向初冷声道,别怪他冷血无情,动了不该动的人,就得付出代价。

等人都出了包厢,末向初坐回了沙发,他颤着手点烟,却始终都点不上火……

顾西钰见他这副模样,嘿嘿笑了几声,拿起打火机给末向初点火道:“爷,小的给你点火。”

末向初点了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良久后才对顾西钰说道:“帮我查一下红巷里那个头头,要全面的资料。我要他死……”

“好的,好的!”顾西钰点头应道,心想曾迷倒一片女人的温柔钢琴王子,怎么能变得那么冷漠无情呢?啧啧啧,多少女人要心碎一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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