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8章 大胆示爱
“我一个退休老头子，有什么好拜访的？如果你不是为了娶我女儿的事而来，就请回吧，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明老爷子哼哼道。
“我来是登门谢罪的，到底是因为我给明小姐和明家带来这么多的困扰，但我和明小姐是清白的。”楚惜朝那意思很明显，都说是清白的了，还负什么责？
“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可其他人相信吗？我女儿的名声已经有了污点，我们明家的声誉已经受损，除非你娶了我女儿，否则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弥补？”明老爷子不怒而威，瞪着楚惜朝。
“还是那句话，除了娶明小姐，其他任何弥补的办法我都可以接受。”楚惜朝抑扬顿挫地说，原本收敛的气势一下子散发出来。
“好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轻人！可是我提醒你，娶了我女儿，楚家依旧是景城首富，如果不娶，就等着楚家破产吧。据我所知，你们和政府的那几个大项目停工一天，损失就上亿，我倒要看看你们能熬多久。”明老爷子得意地笑了。
“明老爷子分析得很有道理，话我也就不说得太满，请再给我三天时间考虑清楚，三天后我一定给你们明家一个交代。”楚惜朝依旧不卑不亢。
连混迹官场多年的明老爷子也看不出楚惜朝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觉得他很不简单。
寒暄几句后，楚惜朝便起身离开，完全看不出半点儿被胁迫的感觉。
明子晴冲林墨染冷哼：“我倒要看看，三天之后他会选择你和一无所有，还是我和荣华富贵。”
林墨染呆呆地站在那里，以楚惜朝我行我素的个性，绝不会妥协，那么他提出的三日之期，是真的遇到困难了么？他在她和明子晴间犹豫不定么？
这一天，林墨染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想的东西实在太多，脑袋都要炸了一般。
傍晚的时候，她接到楚惜朝的电话，那端的他心情似乎不错：“在哪里呢？我叫刘叔准备了饭菜，来我家陪我一起吃晚饭吧。”
林墨染不想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扬了扬说话的声调，显得高兴、愉悦：“我怎么觉得你不是请我吃饭，是想留我在你家过夜了。”
“太聪明的女人可不招人喜欢。”楚惜朝爽朗的笑声响起。
“那你喜欢我吗？”林墨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当然喜欢。”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这种喜欢是爱吗？”她紧跟着问，然后静静等着他的回答，连呼吸也因紧张而急促起来。
但让林墨染失望的是，那端久久没有答复，久得她都以为他挂了。
“楚惜朝，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呢？男女朋友？情人？还是纯粹的炮友？”林墨染一颗心跳到嗓子眼了，可她已经控制不住她的情绪，想要追问下去。
“我们现在这样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弄明白这些呢？”楚惜朝反问，现在轮到他等她的答复，然而她已经陷入沉默中。
好一会儿，他又问：“你来么？来的话我去接你。”
林墨染无力地吐出两个字“不了”，然后挂断电话。
夏之初劝她为他着想离开他，明子晴也劝她知难而退，她觉得她对他的爱好绝望，她只是想从他那里获得一点儿继续爱下去的勇气和力量，可是最终他什么也没给她。
这时，她收到他发来的短信：我不知道我还会不会爱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但如果我还能爱上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必定是你。在我心里，你绝不是炮友，也不是情人，也算不上女朋友，你是我的灵魂伴侣，仿佛你本就该和我是一体的。
看完短信，林墨染感动地笑了，眼泪也情不自禁地滑落面颊，却是高兴的泪水。
她拿起车钥匙，下楼开车直奔楚惜朝的别墅。她不想再这样猜来猜去，她也不想再隐瞒自己对他的心思，大不了就是不欢而散。
她风驰电掣一般，连闯了几个红灯，来到楚惜朝的别墅。
刘叔一开门，惊讶地说：“林小姐，你怎么来呢？少爷不是去你家了么？”
林墨染当时差点儿晕倒，又急忙开车回家。
两人的车速都很快，又一心想着回家找对方，在途中险些错过。
冥冥中，他们好像感觉到了对方的存在，好像受到对方磁场的吸引，抬脸就看见对方在对面的马路上。
急刹车，下车，她穿过车流不息的马路，那时他也正准备横穿马路去找她。
脸上，是相同的焦急、担心、迫切，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她叫住他，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楚惜朝——”
他转身，没有动，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失而复得般。
她大声说：“今天伯母跟我说了很多话，她希望我为你考虑，离开你。”
他面上平静地回答：“我猜到了。”
她继续说：“今天我去找明子晴了，希望她能帮你，可是她劝我知难而退。”
他依旧面上平静地回答：“我也知道，我看见你的车了。”
她吞了口唾沫，继续说：“上次我们一起住院，我去看你的时候听见你和你发小的对话了，你说你不会爱上我，你只是迷恋我的身体，只是觉得我挺适合结婚。”
他哑了哑，似乎有些意外，好一会儿才说：“这个我现在也知道了。”
他还是没动，只是脸上多了一抹疑问：“那你想怎么样？”
“楚惜朝，爱并不代表会受伤，付出并不代表会遭到背叛，现在我爱上你了，你爱我吗？请你勇敢地回答我，你爱我吗？”林墨染扯着嗓子喊，明明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可她还是很紧张，而且已经热泪盈眶。
他重复着他的问题，一如他的个性，不屈不挠，直至得到答案：“我问你想怎么样？”
“楚惜朝，我爱你，可这一份爱让我觉得好累，让我看不到希望，我希望你能给我勇气，给我力量。可是我清楚，你只知道逃避，什么都给不了我。现在我们两个人必须有人先迈出一步，而你不愿意迈出这第一步，那么我愿意放下女孩子的矜持主动迈出这一步。”她大大地向他迈了一步，然后大声问：“楚惜朝，我爱你，你爱我吗？”
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此刻已经自动散开，在他们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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