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腹黑冷男的心计
我知道,平阳长公主为什么是那样的眼神。.无非就是看见淮南王的舞姬如此出众,好胜心强的她,有些受不来了。原本在她那里还有一技之长的我,如今也被台下熠熠生辉的绝世美人衬的黯淡无光,于是在平阳长公主的心里,我瞬间就没了价值了,待遇与先前比,便也就大相径庭了。
心思细腻的卫子夫,低头道:“静儿,要是有些难受,就出去玩玩吧,兴许能遇上仲卿。”
我摇摇头,笑而不语。
卫子夫忽然眉头皱了皱,捂着胸口,做事要呕吐。我连忙扶住她,小声道:“如何?”
“不碍事,只是胸口有些闷,一会儿就好了。”卫子夫说完,在自己的肚子上拍了拍。听她这样说,我心下便安稳了,想来只是寻常的妊娠反应,但是我过于紧张了些。
上席的陈阿娇不爽的哼了一声,我们只当作没她这个人,又将视线转向了殿中。
绝世美女正以一个仙女散花的姿势收尾。一曲终,舞姬们如仙子一般飘然散去。
“好。”刘彻朗声赞道,又对淮南王道:“皇叔觐献的歌舞世间少有,朕今日大开眼界啊。还问这歌舞之名?”
淮南王弓身道:“陛下过誉,这支舞不过是小女刘陵一时贪玩所创,能得陛下青睐,实属臣之荣幸。”
“哦?这红衣女子,莫非就是皇叔的女儿刘陵吗?”刘彻一脸惊讶的样子。
王太后也惊叹道:“哀家就说一般的女子,哪能有这样的技艺。淮南王教女有方了,陵儿出落得这样好。只是身为王女,登台献艺,有些委屈了。”
淮南王笑道:“这次臣进京觐见,小女刘陵非要跟来,臣素来娇惯她,便应允了。原本也不打算叫她登台的,谁知领舞的舞姬进京后水土不服,原来的节目便不能觐献了。可是臣已然将节目礼单上奏,随意取消,岂不是欺君?正在臣心焦之计,陵儿便自告奋勇。臣一时别无他选,便也应允了。”
淮南王面露无奈之色,让人觉得,让自己出身高贵的女儿献舞真的是他无奈之举。
“哎,皇叔见外了,既是不便,直接说与朕,何必牵强,委屈了陵儿妹妹。”刘彻笑道。
刘彻这话刚收完,便听见有女子悦耳的声音:“不委屈,能为陛下,太后娘娘献艺,是陵儿的福分。”大家循着声音看去,只见刘陵已然换好了衣服,从侧门款款而来。.
淮南王免不得要斥责她不懂礼数,又向刘彻和王太后请罪,说是自己娇惯坏了女儿云云。刘陵上了高台,行了跪拜礼,一一拜见台上的上位者。
那些上位者,免不了对她又是一番夸奖赞叹,连底下的朝臣都随声附和着。此时的大殿里,最得意最引人注意的便是刘陵了。
“陵儿,你跳的这支舞为何名啊。”王太后对刘陵一脸的喜爱。
刘陵恭敬的回道:“回太后娘娘,臣女跳的是‘嫦娥奔月’。”
众人听了这个名字,又向我这边看来。刘陵见此状况,一脸的疑惑和尴尬,却也没说什么。
刘彻道:“朕在皇叔的《鸿烈》里看到嫦娥奔月,如今陵儿妹妹又将那嫦娥演绎的活灵活现,朕倒是真把陵儿当作月里的嫦娥了。”
王太后又笑着说道:“嗯,在哀家看来,陵儿倒是比嫦娥更胜几分。”
王太后这样夸赞着刘陵,而坐在她身边窦太主竟没有一句溢美之词,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来也甚是奇怪,今晚窦太主似乎不在状态,只坐在那里不言不语。以前要是有这样的诚,她必定是要出尽风头的。
再看陈阿娇,似乎也和平时不一样,安安静静的坐在刘彻身边。除了刚才,看见卫子夫孕吐有些不快以外,其他时候都挂着温柔的笑意,举止甚是端庄。
看着刘陵,陈阿娇点头一笑,道:“陵儿妹妹一番歌舞下来,定然甚是疲累,快些入席吧。”
我去,什么情况?陈阿娇难得对谁这样和气亲近。
王太后笑道:“是啊,哀家关顾着说话,倒还叫陵儿站着,阿娇说的对,你快些入席休息,随意用些菜肴。”
刘陵行礼谢恩,便入了席。
原来,淮南王身边的空席是给刘陵准备的。
女儿这般出风头,淮南王这个当爹的也很是欢喜,一脸的得意。看刘陵的眼神净是慈父的宠溺。再看刘陵……切,就你有爹啊?想当初我爸爸也是把我捧在手心上的,我考上大学的时候,我老爸还大宴三天呢?哼。
我就是**裸的嫉妒了,怎么了?唉,要是我没有莫名其妙的死掉,我老爸一定已经开开心心,得意洋洋的抱着外孙,到处跟人显摆了。就像我小时候,他总抱着到处显摆他闺女多好多好一样。
就算我其实并不优秀,可是在我爸爸眼里,我哪里都值得他到处显摆,每次还总是一显摆就老半天,根本停不下来。.我爸爸的同事和我们家的老邻居,都知道我爸爸是个女儿控。如今我一缕孤魂,已然到了西汉,却不知我年迈的父母如何了。
还能如何?不用想,也知道过得不好,过得很不好。
宴会多半还要进行很久,我却不想在这里呆着了,想出去透透气。
这时刘彻开口说话了,原本喧闹的大殿,一下子安静的有些出奇。
刘彻朗声道:“今年春上黄河决口,溢于平原,良田举,又逢……旱年,哼哼,今年雨水虽少,但也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旱年。什么是旱年?百姓们都没有水喝了吗?不要以为朕深居宫中就什么也不知道,天气炎热,干旱不干旱,不用等你们写奏表呈上来告知朕,宫中荷塘水池众多,真不会自己看吗?莫要狡辩说宫中与宫外不同。有何不同?朕只知道宫中之水源于宫外,与整个长安城的水同源。与天下之水同宗。朕见宫中水位是比往年下降的厉害,凭此亦可知天下,说今年是个旱年,勉强说得过去,的确,今年的雨水少了些。可是朕的臣工们,奏表之上纷纷将灾情归咎于旱年,哼C啊。”
勉强说今年是个旱年?不都说今年是旱年吗?难道不是吗?我还没经历过大灾大旱,我真的没有这种概念。就算是前世在电视上见过,没有经历过也是不能体会的。
这些时日,我在宫中只偶尔听说旱灾了,可是平时水源上的用度并没有变化。长安城里也没变化,至少我没感觉到。非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我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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