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回 情义女流心路凄迷 倚马才人翰墨芳香

人?”

“怎么能不是?都去衣大夫那里人流了三次。”

“你怎么知道?”

“以后见面再细说。”

“很遗憾,寒假放得很迟,开学又很早,一起去看伍教授夫妇的项目怕要泡汤,很对不起伍先生的盛情啊!。”

“是日本人的‘对不起’还是中国人的‘对不起’?日本先前有位首相,就过去日本的侵华罪行对中国人说对不起,中国人不解了,日本侵华战争杀了我们那么多人,掳走中国惊天财富,一个‘对不起’能行吗?就日本的语言,‘对不起’还是重词,表示悔恨。但我们不必在语言上较劲,看行动,日本的行动完全不是‘对起不’,霸占我们钓鱼岛就证明口是心非。”艾椿喝了口水,放缓口气,“我们对伍先生可不必对不起,行动上要同他保持一致么。懂吗?”

“你喝多啦,扯那么远,你早点睡吧。”

结束通话,喝了口水,睡意全没了。艾椿想起这屋里还应该有个人,果然,紫蛾拿着抹布进来了:“给你打扫厨房,你的厨房和书房一样杂乱。”

艾椿笑着说:“只要锅碗瓢勺筷子干净卫生就行。”

“怎么还是一个人?”紫蛾打量着杂乱的卧房,床上的被子没叠,枕套发黑。 她放下抹布,去掉塑胶手套,“我抽个时间给你好好收拾,这是杨兵交给的任务。”

“杨兵可是让栀子找对了,杨兵年龄三十出头了吧,你这个准岳母要早点升级。”

“不说他俩人的事,这年头的青年怀上了孩子才办事。”紫蛾说。

“那你要升格为老外婆,可是一点不像啊!”他望着紫蛾,这个女人同十一年前首次见到她时几乎没什么区别,一年是这样,两年是这样,三年还是这样。现在只是有些发福,那可能是心情好的原因吧。

紫蛾狡笑着说“你该操心自己的事吧!你今天说还有人自己恋着自己,难道你真要自己同自己结婚?自己同自己咋结婚?”

“你不实际上也是一个人在过吗?”艾椿递给紫蛾一块巧克力。

“我是女人,女人同你们男人不一样。”

“你那个捣蛋儿可还好?”艾椿指的是苟经理的儿子。

“考上大学了,假期还是往我这里跑。”

“你们也是缘分,这孩子今天能上正路,可少不了你的一份不可磨灭的功劳,苟老板得感谢你。”

“别提他,提他我心里还有气,一个堂堂大老板,竟怀疑我同他的儿子有不正当的关系,这哪对哪啊!”

“就是有关系又咋的?”艾椿喝了一口茶。

“你也会瞎砍?女人哪能像你们男人找儿子孙子辈的情人?”

“你还是见的少。你过去能想到同性恋同性结婚?”

“两个男人或两个女人好的分不开,这个我见过,可是真要结婚咋行?这不是梯子搭错了墙么!”紫蛾的脸有些红了。

“可你想过没有,有的男人就不愿意同女人一起生活,有的女人也不愿意同男人生活,如果强求的话,他或她就很痛苦。再比如,有的男女虽然愿意生活在一起,但是双方都乐意不过夫妻生活,这不影响他们组合成家庭,这叫无性婚姻。虽说许多时候这人活的很苦,但总是希望痛苦少些吧?能避免的痛苦为什么不去避免呢?这样想的话,你就能理解世上异性、同性、无性的结合或婚姻应该并存,而且应该具有同等的法律地位。”

“俗话说,天下不生无对之物,看来这种结合是前世今生注定的配对。” 紫蛾的眼里生出亮点。

“劳驾对点水。”艾椿斜靠在沙发上,望着紫蛾说,“你说得好,天下不生无对之物。”

正在这时,杨兵同栀子一前一后的来了,坐下后,叙述一阵舞会的趣闻,舞姿最好的是巫红,交谊跳的最高贵的是傅市长和沈园,跳的最浪漫的是诗人老天,因为他把舞伴搂得受不了,没人愿意同他搭伙,他只好搂着椅子蹦跶,感动人的是苟经理,他拄着拐杖在小保姆的搀扶下在吃力的走步,最次的是骆院长,他老是踩衣裳大夫的脚。

杨兵从栀子的坤包里取出一卷东西交给艾椿:“老师,这是我才脱稿的小册子,八万字左右,请你提意见,你要觉得可以,还要请你写个序。”

艾椿心想这孩子有出息,一天到晚同死人打交道的情况下,还念念不忘他的新闻本行,假如他没有决定同栀子结合,一定要促使他去晓蕾那个地方去应聘记者。艾椿接过不薄的稿本,颇激动:“好C!我一定拜读。”

一旁的紫娥在一张纸上专心致志的写着什么。

“时间不早了,艾伯伯你休息吧!”栀子站起来,见母亲还在写,“妈,过十二点啦。”

送走客人,艾椿内心不能平静,坐在灯下他抚平杨兵的稿本,揭开扉页,第二面上赫然写着——《论殡葬工作者的修养》。艾椿的呼吸有点不均匀了,眼睛有点模糊,他相信,假如让杨兵去搞本行,他一定是个出色的新闻工作者。而现在他不得已去了同新闻风马牛不相及的领域,只是短短的若干年,就有了一定是真知灼见的研究成果,真是经丧有道经丧有为啊!如此下去,杨兵在十多亿的人口大国的殡葬事业的天空中,成为一颗耀眼的新星是指日可待的。那个名叫鹤见佑赋日本人,在他的《思想-山水-人物》的自序中说,“古来的大事业,大抵是成于并非所谓的专门家之手的。”这话不是没有道理。

艾椿的脑子里突然出现沉甸甸的严肃的薄薄的一本书《论共产口党员的修养》,这同杨兵的《论殡葬工作者的修养》所论对象有不同,作者地位有高低,但精神的高度没有很大的落差吧!

艾椿想写点什么,整理着桌面,忽见紫蛾涂鸦的一张纸,歪歪斜斜的写着:

丢了脸和皮 ,

丢不了心底痕迹。

停了风和雨,

停不了丝丝念念。

离开过的地方,

离不开那里的气息。

什么是心,

在哪里,

无紧要。

这样的文字,怕老天也写不出,有点凄迷,摸不着。

艾春感到这歪歪斜斜的字码是随意生出的一丛萋萋芳草。

怎么解读紫娥留下的这几行文字?这个情义兼具的女人有锦心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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