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 诡异传递

钻进车里。他招了招手，“走！”

另外几个弟兄都跑向汽车，也钻进车里。汽车吼了一声，飞快地冲出国防部大门，疾驶而去。

柳秋月恐惧地看着左少卿，感到灾祸正在降临。她小声说：“少主，怎么办？”

左少卿一直瞪着远去的汽车。咬着牙说：“走，回去问处长去！”她上了汽车，向外面的柳秋月喊了一声，“秋月，走！”

左少卿的汽车驶出大门后，国防部院子里仍然是一片忙碌。那些装车的士兵们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角落里发生的事。

躲在楼里的弟兄用手捂着话筒，小声地报告：“赵组长，程组长从左少手里抢走一个牛皮纸袋，挺厚的一个纸袋，好像装的是文件。被程组长抢走了。是，是，他们都开车走了。怎么办？”

叶公瑾从赵明贵嘴里得到这个消息，愤怒得一捶桌子，“程云发这个混蛋！他想干什么！你立刻派人把他找回来！赶快去找！看看他拿走的是什么东西！”

也是这个时候，在国防部四楼的女厕所里，张雅兰静静地坐在一个隔间里的马桶上，一动不动。她的膝盖上放着一个牛皮纸袋，压在纸袋上的手里拿着一支手枪。她谨慎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待着。十五分钟后，她把这个牛皮纸袋夹在一摞报纸和文件里，抱起来，悄悄地出了厕所。

她下楼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里的军官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没人抬头看她一眼。她在自己的桌边坐下来。她把那个牛皮纸袋塞进自己的提包里，放在桌子下面。从这时起，她不敢轻易离开自己的桌子，一直坐等到下班。

这个时候，左少卿回到许府巷，直接去了叶公瑾的办公室。叶公瑾坐在办公桌后面，脸色有些阴沉地看着她。

左少卿同样没有一个好脸色，说：“处长，老程抢走我的东西，是你的命令吗？”

叶公瑾摇摇头，“不是。他抢走你什么东西？”

左少卿冷静地说：“东西倒是不重要，就是一本书。但是，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处长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叶公瑾同样冷静地盯着她，“左少，是一本什么书？”

“是中央警校教育长李士珍写的一本书，书名是《战时警察业务》。”

“这是谁给你的书？”

“是联勤总司令部的于志道，于长官。”

“左少，我随便问一下，于长官为什么要送给你这本书？”

左少卿严肃地盯着叶公瑾，平静地说：“处长，我也随便告诉你，这本书其实是我跟于长官要的。因为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