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你入局了(9100字小章)
,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凤姐连忙陪笑道:“姚老师,是这样的,我们刚从其他地方来,今天又赶着去演唱会彩排,我们太急躁了,带的保镖有些多是我们的失误,险些闹出危险事件,都是我们的错。还好今天遇到了您这样热心有正义感的人士,才不至于酿成大错。”
“我们开始也是急了,只想着这事儿传出去会对韩恒的名声不好,说话做事也就暴躁了些,您教训的是,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您不是说让我们给老先生道歉吗?我们现在就去道歉!”
“您要是觉得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叫媒体来,当着媒体道歉怎么样?”
说着,凤姐给韩恒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上前。
韩恒立刻装出一副可怜羞愧的样子,几步走到姚衣面前,低头激动道:“姚老师,我年轻不懂事,若是有什么错的地方还请多担待。这次犯错多亏您及时给我指出来,不然以后我还会犯更大的错误。”
他一脸诚恳道:“以后我会好好注意提升个人修养,并且管理好周围的人,不会在放任他们给大家添乱,这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他鞠躬九十度,一副十分抱歉的样子,大有姚衣不原谅他他就不起来的架势。
姚衣淡笑道:“这就是你们想出来的解决方案?好像缺了点诚意吧?不够。”
他摇摇手指,“你们先前在我面前有多狂,你们自己心里明白。”
凤姐和韩恒脸色变得苍白无血,姚衣的语气冷淡,明显不想和他们和解。
这是最糟糕的结果。
凤姐开始给韩恒使眼色,示意他该行动了。
韩恒咬紧牙关,心中天人交战。
许久,他却再抬起头来,勉强笑道:“姚老师,冤家宜解不宜结。我这次认栽,还请你看在我们这次是应尚京市政府邀请的份上放我一马。你有什么要求我都认。可要是真将我拘留了,到时候恐怕我们都不好收场吧。”
他话语中有威胁的词语,可语气声厉内荏,明显是底气不足,装出来的。
凤姐脸色唰的变得惨白。
这白痴!
你刚刚答应我的呢?
都这种时候了,你又在使什么小性子?
你是要害死我们吗?
旁边的张河一愣,心道你们这两个二愣子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这时候还敢放狠话,他正想说话,却被姚衣阻止。
姚衣冷然道:“好吧,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想着收场?还想着用这个来威胁我?”
他脸上突然泛起笑容,咧咧嘴,“有意思,真的,我很久没像今天这样觉得有意思过了。我已经……”
快二十年没有产生过今天这种特别厌恶一个小角色,想捏碎一个小角色的冲动了。
他心中默默想道。
坦白讲姚衣有点兴奋。
以四十多岁的年龄重生回来到二十岁的身体里,姚衣一直有个担心,他担心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会不够协调。
他不知道年轻的身躯承载着“老去”的灵魂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但现在他却觉得自己似乎是多虑了。
我心中还会有热血与冲动,还是会像个小年轻一样生气。
这说明我还没有老!
他收起二郎腿,右手撑着下巴,身子微微向前倾,给人以极大的心理压力,一字一句道:“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你不用怀疑,我会毁了你,捏死你。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叫嚣的资格。你觉得自己明星还是皇帝?”
“机场大厅那么宽,整条路都是你修的?我比你有钱吧,比你有权势吧,我拦路了吗?”
“让我来告诉你事情的发展,你会因为违反机场管理条例被行政拘留两天,你的演唱会将会被取消,所有的代言将会离你而去,等待着你的,是高额的违约金和铺天盖地的骂声。”
“到时候你会因为无法支付违约金而被告上法庭,没有商家敢再用你,你就准备等死吧。但这只是开始,并不是结束。你会一点点从我这里体会到什么叫绝望。”
“你可以出去宣扬,说我姚衣威胁你。说我放话要灭了你,你可以在外面把我宣传成一个恶魔,这都无所谓。你大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扳倒我。”
姚衣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他能感觉得到自己那颗缓缓变得干涸的心,竟在这种“装逼”收拾个小人物的过程中慢慢重新活过来了。
他能体会得到心跳逐渐加快的兴奋感。
这多不容易啊!
做人呐,最重要的是开心。
捏死个蚂蚁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重新变得年轻,是可喜可贺的大事。
哈哈,白痴,你都不知道我这会儿多舒坦。
姚衣面无表情,心里却有一丝残忍的快感。
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作为百亿企业的掌门人,姚衣早就练就一番铁石心肠。
绝大多数时候,他都很温柔,但别人都知道,他也有冷血的一面。
别说这两人了,前世时,他曾一次性裁除一个分公司数百名尸位素餐的员工,任凭别人如何哀求,眼皮都没眨一下。
见状,凤姐和韩恒脸色铁青,姚衣说的话他们都信。
因为他们见识过这些二代的能量,也因为姚衣姓姚。
见韩恒还愣在原地,凤姐连忙从背后用手指死命戳他。
韩恒顿时反应过来,牙关再度咬紧,目光中带着丝痛苦与决绝。
我不甘心,好不甘心啊!
可此事关系到他未来的前途,他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背水一战,搏命了。
“姚老师,我错了!”
韩恒发出杀猪一般的叫声,一个箭步来到姚衣面前,身子一矮,双膝嘭的一声重重着地,跪在姚衣面前。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一定好好按您说的去改。”
嘭!
他额头狠狠磕在地上,再抬头,额顶显处个红印。
“姚老师,杀人不过头点地,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嘭!
他额头又在地上重重一磕,再抬头时那红印上已是泛出血丝。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