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丫头,你这是在吃醋?
我会把裴御洲在外包养女学生的消息捅给媒体。”
“为什么不是现在?”
“现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蔚家人都知道。”
那人呵呵一笑,“丫头,你傻不傻?如果蔚家知道慕戎徵就是裴御洲,你觉得他们是想得罪他呢?还是巴结他?虽然蔚家那个二女儿很想把蔚鸯整垮,可你别忘了,蔚文可没那种小心思,如果他知道这件事,只会努力成了这件事。所以,蔚家人是不能靠的。有了更大的利益,他们只会往那个圈子里钻,和我们坐不了同一艘船的。”
“……”
“一切要讲时机。你呀,乖乖地等着,梅家已经介入,蔚鸯那小贱人,被捧得越高,将来就会摔得越惨。不用急在一时的。”
那人温声安抚她。
“知道了。”
“那就这样吧!”
匆匆地,电话挂了。
沈文清心乱如麻,她还没告诉那人,她已经自暴身份,想裴御洲能在千日会点上那么一把火,也不知这把火会不会烧到她身上来?
哎呀,烦死了!
沈文清越想越烦。
*
蔚鸯醒来,房内安安静静的,床上只有她,没有他。
昨晚上初时,她没有睡好,勉强睡着,那疼痛感再次卷了上来,后来,在慕戎徵的按摩下,渐渐地就平息了——对,昨晚上,他给按摩了很久,她本来不让的,但是他的手就好像有魔法一样,平铺轻揉时令她那如刀绞一般的小腹不再闹腾,再后来,她睡得很踏实。
半夜时分,他悄悄走了,因为他睡的那一半位置,没有余温。
此刻,身子不疼了,人也变得理智清醒了,回想昨天发生的种种,她呆呆地,末了长叹一声,起来洗漱,下楼,打算吃饭,然后去学校——现在的她,没有任何可以任性的资本。
走下楼时,程蒽迎了上来,温笑着问:“怎么样,身子舒服些没有?”
“我没事了。”
眼珠子一转,她平静地坐到自己惯常坐的位置上,发现今天的餐桌上多了两副碗筷,眼底不觉闪过几丝疑惑。
那点小心思,轻易就被程蒽看到了,凑过来笑着问:“是不是一觉醒来没看到小慕,有点失望呀?”
“我干嘛失望?”
打死也不承认。
“死鸭子嘴硬。你那点小心思,我会不知道?”程蒽轻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快看,小慕来了。”
她的头,被掰了过去,还真看到慕戎徵和张副官从门外头走了进来,两个人低低说着话,在和她的目光接视之后结束谈话,走上前来说道:“总算有精神了。昨天真是要被你吓死了。”
那只为她变得温存的眼神,竟烫到了她。
“没事了。”
心下隐隐的小愉悦却在汩汩往上冒。
他没走。
他还在。
唉,为什么她会这么高兴呢?
“那就吃饭,吃完饭我们谈谈。昨天你不舒服,我们都没好好说说话。”
他坐到了她身边,给她夹了两个小笼包过来:“吃吧……”
苏冉从房内出来,看到了慕戎徵主动坐在蔚鸯身边,不断给她夹好吃的,这殷勤的模样,令她不觉一笑:
“哎,难得难得啊,难得我们的木头人也知道体贴人了。蔚鸯,你这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能让他这么伺候你?我告诉你,这小子可是个难伺候的主,我认得他这么多年,从没瞧见他对哪个姑娘这么温柔过,要是被裴小姨瞧见了,一定会觉得你对他用了什么迷魂术……”
听得调侃,慕戎徵斜去一眼:“我哪里难伺候了?一不挑食,二不挑衣,三不挑环境,最好养活了……”
“啧啧啧,你要是好伺候,那些兵怎么会在背后叫你冷面罗刹?罗刹者恶鬼也……哎,蔚鸯,你有所不知,这小子小时候可不知道有多调皮了……”
“哎哎哎,我请你过来不是让你拆我台的。”
“哟哟,你怕在蔚小姐面前颜面尽失呀?原来蔚小姐在你眼里这么重要?”
一边说,一边冲他直挤眼,让他承认。
慕戎徵瞧了瞧餐桌上坐了那么几个人,不想承认,但看到蔚鸯神情很冷淡,他估摸着是生气了,顿了顿,紧跟着说道:“蔚鸯要是不重要,我会请动你来帮我守着她?”
苏冉听着哈哈直笑,说:“裴御洲啊裴御洲,想不到你也有喜欢女人的时候。以前你是怎么笑话我和长河来了?现在这是因果报应,也被爱情迷失理智了吧!”
“我哪有迷失理智了?”
“你要还有理智,现在你该待的地方是特种营,而不是这里。都用特权了,你的理智还在?长河说得很对,一旦陷入爱情,不管你是谁,都会意乱情迷……”
慕戎徵不是个爱说话的人,但是,今早时分,他却和苏冉闲扯得很欢,看样子,他们很熟悉。
明明是一顿很普通的早餐,蔚鸯没说话,却吃得特别的香。
早餐后,蔚鸯上了楼,进了阳台。
慕戎徵跟了上来,手上端了一杯红糖水,在她坐下后,送到了她面前:“听说很管用的,等糖水凉一些就喝了吧!”
她望着他:两天不见,她怎么会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想问什么就问吧!你昨天那么生气,生理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吧!昨晚上,苏冉和我谈了很多,我也把我和你的关系给她说了说。她说,男女之间要是有了问题,就必须第一时间解决。因为人心隔肚皮,问题搁得久了,就会生出很多胡思乱想。为了不让你胡思乱想,最好的解决方法是:交流,解决问题于荫芽状态……”
他坐下来,把自己的态度摆了出来。
蔚鸯低下头,此刻,若是再去回想昨天的事,会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幼稚:既然他回来了,既然她人不舒服,识趣一点就好,为什么非得那么闹?如果可以理性一点,耐着性子,就不会有争吵。
可是,谁规定的,她就必须理性?
虽然她有一个三十岁的灵魂,可是那个自己,独自坚强了三十年,从不知撒娇为何物,也从不会任性,这一次,她就想任性了,怎么着?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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