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男人?
“廉公公饶命!廉公公饶命啊!”
两个婢女凄惨地叫着,深深刺痛了黎羽的心,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般卑微地趴在地上,恳求着女相大人开恩,饶了她和妹妹的性命,“廉公公,看样子你就算打死她们也问不出什么结果的……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想这些丫头也不会傻到冒死做这种事,好在我和慧主子也没出什么事,乘着王爷还未回府,留她们一条性命,尽快打发她们离开吧。”
趴在地上哆嗦个不停的两名婢女,含着泪不断地朝黎羽磕头谢恩。
廉公公难做地皱着眉头,说道:“奴才看姑娘伤得不轻呐……若是让王爷知道了……”
“那就别让王爷知道啊!”黎羽说道,“放心,我也精通医术,没事的,过一会儿我就会好的!”
廉公公犯难地扭捏了一下,终是叹了口气说:“既然黎姑娘说留你们一条性命,那你们今后就好自为之吧_,别以为咱家不知道谁在这背后搞鬼,黎姑娘天资聪慧,又宅心仁厚,这么好的主子你们也不懂得真心伺候,真是枉费了咱家平日里对你们的淳淳教导!”
廉公公忿忿不平地教训着跪了一地的奴才。
黎羽依偎在高慧怀里,抱歉地说:“慧姐姐,我放掉了陷害你的人,你该不会生我的气吧?”
高慧冷哼了声,说:“我怎么会不生气?我也是个受害者,好歹也是个主子,竟然没我说话的份儿!到现在,我连是谁在陷害我都不知道!”
“慧姐姐天资聪颖,怎会想不出是谁跟你过不去呢?”
“这王府里没人要跟我过不去!你才是那些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哎,我真是倒霉竟然会认识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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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药王回了越王府,派了徒弟传话说晚膳后会来查探黎羽的病情,然后他就将自己关在了厢房内,说不论谁来都不许进去打扰他。
晚膳前,辰玦匆匆而归,听下人说药王回府的事,不禁松了口气,廉公公又照着黎羽的吩咐,密告了今日所发生之事,说黎羽去了高慧的院子,一直跟高慧待在一起。
辰玦听后,心中一片翻江倒海,震怒之余,他直奔高慧的院子去了。
“哎呀,疼……你轻一点……啊……”黎羽的声音自房内传出,接着又是慧主子的声音,“真是的,这种事本该王爷来做,你怎么偏偏缠上了我?”
“其实我……不喜欢男人的……”黎羽笑得厉害,“慧姐姐,不如……我俩一起过得了!”
“去你的!若是让王爷知道了,我可就惨了!”
“哎呀!姐姐饶命啊!”
“现在知道疼啦?晚啦!谁叫你刚才一直缠着我的?”
门外的辰玦一行人,统统都在风中凌乱了……
可恶!这丫头竟然在跟一个女子……辰玦难以忍受地捏紧了拳头,一脚踹开了房门,怒冲冲地走了进去。
他倒是要看看,还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要发生!
没有挂落帐子的床上,黎羽衣带松开,香肩半露地趴在软枕上,高慧则坐在床边,伸手抚着黎羽裸露在外的肌肤,黎羽却是龇牙咧嘴地一直喊着疼。
廉公公见状,立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转过身去,吓得直哆嗦。
辰玦恨恨地盯着床上的两个人,寒潭般的瞳眸里隐藏着杀气。
“慧姐姐,继续啊!”黎羽侧脸看向高慧,高慧已经起身下床,跪在了地上向辰玦请安。
黎羽脸上一阵姹紫嫣红,她忙着将衣衫穿戴整齐,匆匆下了床,辰玦身后跟着不少下人,虽然他们都将视线移到了他处,但难保自己刚才那个样子没有被他们看到。
“辰……王爷,你回来啦?”黎羽有些怕怕地看向辰玦,他的样子好恐怖,就像魔君即将要毁天灭地一般。
“你们在干什么?”辰玦冷冷地开口道。
黎羽转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不答反问:“那你误会我和慧姐姐在干什么?”
“本王刚才听你说——你不喜欢男人,是吗?”
“嗯!”黎羽连连点头,笑眯眯地说,“除了你,我怎么还会喜欢其他的男人呢?”
辰玦一怔,原本严肃冷漠的表情渐渐的有了些暖色,冷冷地问:“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刚才麻烦慧姐姐帮我用这药膏祛除疤痕啊!”黎羽将手中的超级无敌去疤痕膏拿给辰玦看,说着又拨开颈边的长发让辰玦摸摸她之前那道鞭痕的位置,“看吧,完全没有伤痕了,这药的效果比你从皇宫里拿来的那药膏要好多了!”
辰玦轻轻抚弄了一下黎羽光滑细致的颈部肌肤,喉结滑动了几下,沉下声说:“今天你也折腾够了,快跟本王回去,待会儿药王要来给你扎针了!”
“我才不回去!我听说药王今天心情特别不好……喂,辰玦,你放我下来啦……”
不待她反抗,辰玦已经将她扛在肩头,准备离去时,他微侧了脸睨了高慧一眼,说:“今日之事,多谢!”
高慧无奈地笑笑,福了福身子目送他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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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膳,辰玦倒是心平气和地坐在房内看起了奏折,美其名曰陪着黎羽一起等药王前来给她扎针。
黎羽则是在焦急中煎熬,又在煎熬中痛苦。
想她年幼时掉落悬崖,大难不死,又在武国那个黑暗至极的山寨王国一待就是八年,八年的苦难人生的磨砺,加上在女儿国的种种经历遭遇,她虽然还有些顽皮爱惹祸,但也算是个很谨慎、很有心计、很有道行的人才啊!
可是,一旦和辰玦朝夕相对,她竟然变得愚笨不堪,毛毛躁躁总是出错,还处处被他牵着鼻子走,受他的奚落!被他看不起!像个可怜的羔羊任他宰割!
真是越想越生气……
“辰玦!老实说,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黎羽愤怒地问。
辰玦挑了挑眉,淡淡开口道:“记不清了。”
黎羽有些神往地看着他。
可能是熬不住她那奇怪的目光,辰玦淡淡地问了句:“怎么会问起这个?”
“听说你从来没有临幸过慧主子!”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他冷冷地打断她说。
“但是慧主子都有自己单独的院子居住,而我却只能跟你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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