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我想拥有你下半生

界上,你可以爱任何男人,就是不能爱我。”

童清舒抬起头来。看着他,“是我的错吗?”

“不是……可是……”明时伸出手来,修长的手指拂过她额前的碎发,眷恋的托起她的脸蛋,他望着她那双迷茫忙的眼睛,淡淡的笑着,“可是我知道,除了我,这全世界的男人,你都不爱。”

这句话,让她找不出任何言语来表达自己内心此刻的心情。

好久之后,她才说道:“明时,你不是早就不相信我还爱你吗?”

明时的手移到她的身后,身体一点点的倾斜下去,唇渐渐的靠近……童清舒当然是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的,内心里有个声音再朝她大喊,童清舒,快点躲开!要是被他给亲到,你就完了!

她放弃了那些无所谓的挣扎,身子无力地落进他的怀中。

韩勋在她的身后站了很久,久到愤怒和震惊都随风飘散了,就剩下一具空壳站在走廊的前端,这是很明显的报复,当她转身看向明时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更加浓烈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别人给他一刀,他一定会还回去两刀!

韩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童清舒想,拒绝过他那么多次了,这一次算是做彻底,最无情的,也是最震撼的吧。

车里,她没有说一句话,除了有点生气之后,更多是从幸福的巅峰被推下来之后的绝望,“你不应该回来的。”明时低头,沉声说道:“想要转让股份,可以让律师拿着合约来跟我谈。”

“我确定不应该回来的。”

如果不回来,至少还能欺骗自己,他还是爱自己的。

明时没有在说话,手伸进裤兜里,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盒子,没有标签,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里面是一些白色的药膏状的东西。

就在她好奇的时候,他俯身将她的脚给抬起来,小心翼翼的脱下她的高跟鞋,卷起裤子……

童清舒咬着唇,眼睛里有点湿润。

“怎么了?”明时问道:“是不是疼?”

童清舒别过脸去,不敢看他,可是脚上传来他手掌心的温度,原来疼的脚骨被他揉到了发热,热到了麻木。

明时抬起手,帮她擦去了眼泪,“一会儿办好之后,我带你去一个我认识的骨科大夫哪里去看看,他最擅长的就是治这些跌打损伤。”

“为什么到了今时今日还要对我这么好。”有些话,是一定是要问出口来的,就算是问完了会更加的失望,“为什么要安排戴管家在我身边,我们已经根本回去了,你为什么还要……”

明时就连头也没有抬起来,只是冷冷的说道:“童清舒,不要明知故问。”

震惊之后,她忽然想起凌晨那个电话,昨晚站在酒店楼下的他……明时不是一个那种会用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这样的话来挽留一个女人的男人,但是他做的一切却在很清楚的向你表达出这句话的意思。

电梯外,他握着她的手,就是在告诉她,他爱她,所以尊重她所有的选择,就像是七年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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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酒店外面,明时毫不犹豫的下车,而她却任性的朝后蹭了蹭,“我脚疼,我不……”

明时没有听懂她的意思,直接伸手将她给抱出了车里。

靠在明时的怀中,她紧紧的搂着他的臂弯,她盯着他看,明时被她看得有点心里发毛,不安的动了动身体,“你如果坚持,我们周一可以继续来。”

“那些文件已经被你撕了,其实来不来已经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了。”话刚说出口来,就连自己听到了都觉得有点别扭,童清舒向来逻辑思维有点混乱。

“你和韩勋之间?”

“我跟他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是有,你让他看见你亲吻我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有了。”

明时将脸转向车窗外。

就在转头的瞬间,明时的嘴角露出一个稍纵即逝的笑容来。

很久没有看见他这样的笑了,时间已经久到了,她已经忘记明时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有多么的迷人……

车开出市区,开到了一个她从未有过印象的街区里,这片街区全都是那种低矮的楼房,上面挂着全是锈迹的招牌,本来就不宽敞的街道在这些照片的映衬下,更显得很压抑。

车子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在一条很窄的街道外面停了下来,明时打开车门,“这是什么地方?”她被明时抱出来,就问道。

“能治你脚伤的地方。”

陌生的地方一下子就变得亲切起来,童清舒好奇的看向四周围,街边掰着乱七八糟的摊位,所有的东西是廉价的那种,但还是有人在讨价还价。

明时抱着她走了大半个街区,进到了一家连招牌都没有的店里面去,店里弥漫着中草药的味道,一位老人正在店中收拾东西,旁边还有一个老婆婆在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老婆婆看见他们来了,走了过来,“小明啊,还就没有看见你了。”

“您的身体还好吗?”

“好,好得很。”老婆婆上下打量他一遍,说:“你这孩子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嗯,好了很多。”明时付和着,声音听起来有点迷茫。

老婆婆又看了看她,指着她兴奋的喊道:“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小明,是你的女朋友吗?”

明时低头温柔的看着她,笑着说道:“是我老婆,她的脚扭伤了,我想请毕伯伯帮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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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时将她给抱上车,等在一旁的保镖快速帮他们打开了车门,上车之后,明时对司机说道:“去四季酒店。”司机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发动了车子。

她说:“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

“你为什么会在知道那里?我以为……”

明时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给她讲了一个很长的故事。

明时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对他说:“明时,你过的很压抑。”

“那根本就不是重点,因为没有人在乎。”

“我在乎!”

明时的脚步一停,站在酒店的大厅中央,明时停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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