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便宜

不冷不热,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的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姑娘声音柔软,怯怯的回道:“公子,奴婢名叫春雨。”“春雨?”赵淮玉冷冷的笑了一声,“现在是隆冬了。”春雨怯生生的颔首,似乎听不。

懂赵淮玉在说些什么,在赵淮玉身边待了一会儿,没听见赵淮玉有什么吩咐,便默默退下了。起先春雨不敢抬眼看赵淮玉的脸,因为听其她下人说,赵淮玉十分丑陋,长得像个怪物一般。然而那次与赵淮玉说过话后,春雨却觉得那样。

纯粹而清朗的嗓音,不该是个丑陋的怪物能发出来的。有了初次的对话。

雨渐渐大着胆子瞄了赵淮玉几次。春雨运气好,一眼就看见了赵淮玉洁白无瑕的那半张脸,定眸的瞬间,只叹这世间为何会有如此俊俏的男子?大雪飘过屋檐,在春雨身。

后纷纷扬扬,结成一片朦胧的背景。赵淮玉有些愧疚,和缓了目光望向眼眶通红的春雨,嗓音仍是如同此时飞扬的雪,没有任何温度。“知道了,以后我午睡时,你就不必在一旁伺候了。”

春雨惊魂未定,一双无辜的眼睛里又噙了些许委屈:“是,公子。”然而说完这话,春雨还是站在赵淮玉身边,赵淮玉半躺在藤椅上,冷冷的问她:“你怎么还不走?”春雨愣了愣,弱声回答他:“公子,外面凉,您还是。

进屋歇息吧!”赵淮玉目光飘渺,注视着漫天飞舞的雪花,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横亘了一抹惆怅。只有身子着了凉,心才不会更凉。说起来如今的他已经成功靠近了王笙,至少多了许多复仇的机会。然而为了复仇,替自己的杀父。

仇人做了这么多违心的事,他这个一腔正义热血的年轻人难免觉得心痛。半晌,赵淮玉用余光瞥见春雨还在身旁,于是问她:“你不怕我?”春雨怔了怔,随即如实相告:“起初有。

些怕,可是现在反倒不怕了。”赵淮玉仍是面无表情,直直望着前方,幽幽问她:“为什么?”春雨两颊噙了笑,唇畔攒出一个漂亮的。

梨涡:“公子。

又不是水猛兽,为什么要害怕呢?”赵淮玉这才将视线移到春雨身上,冷冷的觑了她很久,才目光暗淡道:“我进屋了,你替我把东西收拾收拾。”春雨如蒙大赦,立即收好了椅子上的东西,随赵淮玉进屋了。深冬已至,赵国被笼罩。

在皑皑白雪之中,此时不宜用兵,因此袁良和赵家父子那边暂时没有动静。王笙可以在平昌安稳度过这后半个冬天。近日天气分外寒冷,赵淮玉受了些风寒,王笙前来探望过一次,叮嘱赵淮玉注意休息,少出门走动,又给了许多赏赐,方回去了。赵淮玉其实根本没得什么风寒,只是不想出门去见王笙,所以装了一回病。这一病,春雨便寸步不离的跟在赵淮玉身边。赵淮玉走到哪儿,都会冷不防的看。

见春雨从他身后跑来,向他递来一个手炉。赵淮玉心中哭笑不得,只好装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接过手炉。如此折腾了数日,几日后雪小了些,赵淮玉在屋里午睡,迷迷糊糊中脸上划过一道温暖。赵淮玉以为又是春雨,因此睁眼时有些不耐烦。然而视线渐次清晰,眼前那张俏皮而英气的脸。

就越发靠近,只见望秋一身男子打扮,披着一件蓝灰色的斗篷,头发。

高高束起。她离他的脸极近,见他醒了,唇角的笑容一点点扩散绵延。“师兄,你醒了?”望秋伸手探了探赵淮玉的额头,一探便知赵淮玉根本没有卧病在床,不过是睡个午觉而已。

赵淮玉煞是惊喜,猛地支起身子,直直的看着望秋。良久,赵淮玉眉梢眼角尽是挥之不去的笑意:“师,师弟,你怎么来了?”望秋弯起眼睛,笑容狡黠:“近日天冷,师傅他老人家让我来看看你。我听外面的女子说,师兄你染上风寒了?”望秋斜了一眼门外的春雨,这句话。

酸味极重。赵淮玉木讷地张了张嘴,望秋的问题却又接踵而来:“师兄着了风寒,现下身子一定很冷吧?”赵淮玉眉宇间蹙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皱褶,诚然不知望秋打的什么算盘。

紧接着,又听望秋道:“师兄的被褥这样薄,怎么暖得了你的身子?”说罢,望秋居然一头扎进赵淮玉的怀里。奇怪的是,门外的春雨看见两个男人在屋子里搂搂抱抱,竟还能做到不动。

声色的默默离开。待春雨走后,望秋才顽皮的问赵淮玉:“玉哥儿,身子可暖些?”赵淮玉扬起嘴角,两手缓缓拥住望秋的身。

子,压低声音道:“你如此胡闹,明日我是个断袖的消息便会传到王笙耳朵里。”望秋却理直气壮得很:“这样最好,若是大家都知道你是个断袖,也就不会有女人敢再打你的主意了。”

话语间,望秋依然靠在赵淮玉的胸膛,聆听着他加速的心跳声,又抬起眼眸偷偷瞄了瞄他不动声色的脸。“玉哥儿果真做什么都面不改色,可心却跳得很快。”望秋心中窃喜,说完便闭着眼满足的笑起来。片刻,赵。

淮玉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道:“我还从不曾以这姿态拥抱过哪个女子,此番倒是让我尝了一回新鲜。”望秋咬了咬下唇,轻飘飘的声音有几分挑逗的韵味:“那就多感受一会儿。”

日,望秋就在赵淮玉府上落脚,春雨进出屋子时脚步很轻,像是不敢发出什么声音似的。赵淮玉和望秋忙着叙旧,不曾注意到春雨脸上似有若无的悲伤。夜里,春雨悄悄出门到。

了王笙府上,王笙披着大氅靠在椅子上,沉声问道:“玉槐先生的师弟到了玉槐先生府上,一切可好?”春雨不加思索的点了点头:“一切都好,那位公子只是与玉槐先生叙旧饮酒,没有说别的。”王笙缓缓起身:“知道了,你继续回去照看。

玉槐先生。”夜深人静之时,赵国的雪下得肆无忌惮。赵淮玉和望秋坐在远处的屋顶饮酒,一片片冰凉的白雪落入杯中,融于酒中,两人酣畅的对视而笑,索性放纵了一回。赵淮玉的府上,春雨兀自披了件外衣伫立在屋檐下,望着鹅毛般轻盈的白雪弥漫苍穹,她叹出一口悠长的气。此时,赵国京都的雪也下得汹涌,千里醉仙之中暖意融融,此刻尚在笙歌作乐。夏楹方在台子上唱了一支曲子,纵然。

客人们意犹未尽,她也唯独唱这一首,便从容地走下台去。回房的途中,路过赵景宣房门口,夏楹望见赵景宣身上裹了一床被子,坐在金丝楠木桌旁烤火。夏楹默默嗤之以鼻。

本想径直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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