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闻(一)

即微微低眉,知晓了所谓的那个人的身份,她倒是隐隐猜到了,父亲定然是知晓这其中曲折的,更知晓皇帝的无奈,和普惠存的心思,而以父亲对圣上的赤血忠诚来说,必定会毫不犹豫的牺牲女儿的性命,也要护着皇帝的血脉。

乔初了然的笑道:“以你的聪慧,定然猜到个中缘由,可你知道,普惠为何非要二十五年后,由你白家的子女的血来祭祀,否则,这个约定便不能履行么?”

白寒烟闻言脸色一顿,这一点她的确没有想过,普惠为何要这样做,父亲当年为何会来到绮罗族,和普惠又有什么仇怨,非得让父亲用自己子女的血来发誓?

忽然,她似乎想明白了一般转眸看着一旁一直不语的岁寒,见她在窗下低垂着头,窗外月上中天,将一方月色投入窗棂,映照的她面色异常雪白,神情恍惚,只是手却不自觉的抚上了腰间的银白弯刀,白寒烟忽然就想通了,她诧异的道:“莫不是……“

乔初的眼也落在岁寒腰间的长刀,邪肆的勾着唇道:”不错,你父亲他当年爱上了普惠的女儿,至此才遭到了他的利用,普惠是个极其狠的人,为了让你父亲绝了对他女儿的念想,不惜逼他用子女来发誓,更让他这一生都不能与他心底之人共度一生,因为她是绮罗族皇族的女儿,决计不会嫁给中原之人。”

乔初话音一落,岁寒身子抖了抖,白寒烟心头抽痛着,父亲这一生终是与爱人分别一生,负了岁寒一辈子,也负了自己这一世。

白寒烟抬步向岁寒走去,段长歌陡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白寒烟侧眸看去,见他用眼神警告自己,白寒烟知道,段长歌对于岁寒始终还是存了怀疑,白寒烟对他淡淡一笑,声音轻的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放心,我没事。”

说罢,她走到岁寒的身旁,伸手覆住她扶在腰间那柄银白长刀的手。

“可这一切和我父亲的死有何关系!”

常凤轩终是失了耐心,挣脱了绿绮的手,朝着乔初上前一步几乎要抓起他的衣襟,眉眼间全是悲痛,低吼一般咬牙道:“乔初,到现在,你还没有说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乔初淡淡道:“你父亲的死和白镜悬有些很大的关系,可以说,这一切全是普惠的一场计划,而帮凶就是你是你的外婆,目的就是为了让你们兄弟二人亲手杀了白寒烟!”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