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似曾相识
抢救室里,医生们在紧张的对穆立方进行着各种抢救措施,只是她的伤都在手上,像是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内部发生了爆炸似的。
因为伤情太过奇怪,又很重,她的经脉像是被外力全部弄伤甚至断似的,所以医生查明大致情况以后,出来认真的向骆开宇严肃的了解情况,“她是如何受的伤?我们必须得了解情况以后,才能做出相对正确的决定。”
可骆开宇哪里明白她是如何受的伤?可说完全不知道,让别人如何相信他的话?他皱眉想了想,还是无奈的说,“我真的不知道,回家以后她就成了这样。”
当然,医生也不能太过纠结这事,只得先采取一些保护些的治疗措施,先减轻病人的疼痛,或许让她醒过来以后,一切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而就在这时,重症监护室那边给骆开宇打来电话,“老人家清醒过来了,表示想要见你。”
怎么可能?她老人家怎么可能会知道骆开宇的存在?
情况紧急,就算怀着满腹疑惑,骆开宇在确定穆立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后,就向重症监护室走去。
换上特殊的衣服后,他被破例进去和老人家进行为时五分钟的对话。
骆开宇才一走进,奶奶的情绪明显的就激动起来,可是她的病情又不允许如此,所以医生不停的安抚她,“镇定,有事情一定会让你们说清楚的。”
其实医生并不同意她现在见任何人,可是她在闹,又担心出什么意外,只得同意,不过还是派医生在她身边进行着严格的监护。
“奶奶,我是穆立方的朋友,您要见过,是有重要的事情想交待我的,对吧?”骆开宇的表情凝重,他现在对奶奶是相当敬重的。
奶奶的身体一阵阵的巨痛,可是心里却异常的清楚,她肯定的点点头,用强大的意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动作。
骆开宇走到她的身边,俯在她的头边上,尽量把她用极小的声音说出的话都听在耳中。
“小方怎么样?”奶奶的声音细不可闻,骆开宇半是听,半是靠着唇形猜着,他盯着她的脸,直觉得对于穆立方的病情,她是知道些什么的,于是就告诉她,“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伤很重,不知道她在家里受的什么伤,也没有办法对症下药。”
他先是让她把心放下来,不要太过担心,另外的话就是想要奶奶告诉他点什么,如果不能全说出来,就算给点提示,接下来的事情也会好上许多的。
果然奶奶听后,眼角流下两行混浊的泪水,盯着骆开宇,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清晰的说出两个字,“烧伤!”
骆开宇紧紧的握住奶奶的手,肯定的告诉她,“好的,我了解了,放心,一定会给她最好治疗。”说完以后,马上就拿出电话,通知那边的医生,说是穆立方的伤为烧伤,让他们一定要按这个症状下药。
奶奶在一边听得清楚,心理特别的欣慰,知道穆立方这下真的是碰到贵人了,不管怎么说,他对她是那么关心、那么的充满爱意。
她用感激的目光盯着骆开宇,表示她的谢意,只是病痛也实在太重,她的眼皮像是有千金重一般,直直的向下坠着。
一边医护人员在观察着,看到这样的情况,示意骆开宇离开,病人的情况实在是不容乐观!没有办法,他只得再交表示让奶奶放心,同时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奶奶就是提着一口气,想要把最基本的情况告诉他的。
所以他一离开,她就再次陷入到昏迷之中。
骆开宇和医护人员了解过情况后,也只能再次叮嘱他们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用最好的医疗方案和器械,务必要保证才给的生命安全。
“我们一定会尽力的,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医生明确表态。
骆开宇现在的一颗心如同悬在半空中一般,怎么也不得安宁。
他在抢救穆立方的抢救室外不安的来回走着,等待可以进去探视的时刻来临。
就在这时,骆浩言打来电话,“小宇,现在情况怎么样?刚才打你电话一直显示未能接通!”他语气十分的担心。
面对骆浩言的询问,他当然要清楚明白的直言相告。
听了他的话说,对生活的骆浩言陷入到一阵沉思之中,一边命令着,“一定要找最好的专家用最先进的方案进行救治,不能留下遗憾。”
话是这么说,可如果命运使然,人力又能耐它何?
骆开宇则坦然相告,他已经动用了骆家的人脉及各方的势力,开始了一系列的安排。
难道这次骆浩言不仅没有任何的责怪,反而开口表扬他,“男子汉做事就应该干脆利落,有许多事,你自己必须得在第一时间就拿定主意。”
“谢谢爷爷支持。”骆开宇严肃的说,“我一定会紧盯穆立方和她奶奶的病情,如果有什么突发事情,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您。”他心里明白,骆浩言是特别关心她们祖孙二人的,同时隐隐的感觉,她们二人一定和他们骆家有着难以割舍的某种关系。
听到他这么说,骆浩言感觉很是欣慰,“好,事情你自己盯紧些,需要什么样的支持,随时可以向我求援。”
从内心里来讲,他希望骆开宇不用向他请教太多东东,毕竟他这个年纪真的应该好好的锻炼他整体的应变和处理事情的能力了。
想要统领一个商业帝国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既然他的父亲无意于此,那就只能早早的训练他,而这次无疑是一个极较的机会。
挂断电话以后,骆开宇在心里一边盘算着,该要如何让她接受最好的医疗,一边思考着穆立方祖孙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他却不由得想起骆家的一桩旧事来,当时他才十岁不到的样子,爷爷也是莫名的受了不知是什么类型的重伤,当时骆博尘还在国内主事,只是那事以后,他慢慢的在国外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到现在竟然是几乎不回的。
“难道爷爷当时受的伤和穆立方现在受的伤相同?”骆开宇想到这里,不由得一惊,有点不敢再向下想去,还有自己的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就怕想得多,许多的事情又不明就理,如此一想,心里升起莫名的惧意,虽然迷茫,却是明白必须得要把穆立方的事情弄清楚,或许以前的一些人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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