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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1)

回家的路上,周长河想着心事,一言不发地自顾开车。军用卡车在街道上疾驶而过。

多子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脸的迷茫,“不是真的吧?爸爸是刺客同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李耀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等着我自投罗网。”

周长河没头没脑的一番话,让多子如坠云雾。显然他有些事情瞒着自己,而这件事跟父亲牢狱之灾应该有着莫大的联系。多子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陡然火起。

“你给我停车!”

周长河没有理会多子,依旧驾车前行,“爸爸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先把你送回家,我再去想办法……”

“让你停车,听到没有?”

说着,多子突然去抢夺方向盘。周长河没有防备,方向盘飞速旋转,导致军用卡车直接失控,一头栽进路边的深沟……

周长河愤怒地将多子拖出驾驶室,“闹够了没有?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谁?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多子歇斯底里地喊叫着,一缕鲜血顺着发际流淌下来,显然她在刚才的车祸中磕破了脑袋。见多子受伤,周长河登时乱了方寸,急忙上前替她捂住头部的伤口。多子眼前一黑,晕倒在了周长河的怀里。

“多子,多子,多子……”

姐也不叫了,直呼其名,周长河焦急地大声呼唤着,然而多子却深陷昏迷之中,没有丝毫反应。

多子始终处于昏迷中,送到济善堂药店之后,周长河一直陪伴在她左右,异常紧张地握着她的手。连白掌柜给多子包扎伤口时,手也没有松开过。

白掌柜洞若观火,知道周长官已经对多子动了感情。

周长河,代号“蝰蛇”,是中统局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蝰蛇”身经百战,生死见得太多,早已练就临危不乱的超高心理素质,但是多子脑门上的一缕血迹居然能让他方寸大乱,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爱情的秧苗已经悄悄地在周长河与多子的心头滋生蔓长,两人的一颦一笑都传递着阳光雨露的气息。枝蔓向上,根往下扎。在温暖和煦的微风中,爱恋之树茁壮成长。

大概怕影响周长河此刻的心境,白掌柜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周长官,您放心吧!只是一点皮外伤,没有大碍。”

“脑部受创,昏迷是一种应激反应。”周长河替白掌柜解释了一句,恼火地又说:“我他妈就想知道蒋庐山是怎么回事?!”

蒋庐山、谢婉婷夫妇从外边回来,刚进济善堂后院,便看到周长河与多子亲密拉手秀恩爱一幕。

谢婉婷登时黑了脸,扭头朝下榻的偏房走去,因故意跺脚,高跟鞋敲击地面笃笃作响。

蒋庐山却下意识地朝周长河这边走了两步,或许是想看清楚多子的脸。近二十年没见过面的姐姐卧在躺椅上,紧闭的眼睛、微张的嘴唇,相貌与蒋庐山颇有几分相似。

周长河瞪了蒋庐山一眼,蒋庐山立即收起好奇,转身离去。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话到人到,周长河一个箭步来到蒋庐山、谢婉婷夫妇面前,愤怒地质问道:“是你们干的吧?”

蒋庐山当然知道周长河指的是刺杀杨炳乾一事,“是我干的,怎么啦?”

“为什么把多九爷牵扯进去?”

“若不是那个老混蛋遮挡视线,杨炳乾必死无疑!”蒋庐山气鼓鼓地说:“可是现在杨炳乾他没有死,我们此次行动失败了,都是因为你的父亲大人给我们添乱!”

“他是你的父亲!”

“我从来没有这样下三滥的爹!”

周长河冷笑,挽胳膊撸袖子准备动手,“好,我今天就替多九爷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混蛋儿子!”

白掌柜见状冲了过来,拦阻说:“周长官,息怒啊!蒋特派员逞英雄,不把亲爹的性命当回事,他确实没有人性。不过,您与多九爷非亲非故,何必跟着瞎着急?”

周长河反问道:“天天吃着一口锅里的饭,还说跟我没关系?”

蒋庐山看着不远处依旧昏迷的多子,问道:“周长官如此动怒,是因为你女朋友吧?”说着,他又下意识地看一眼旁边的谢婉婷,又说:“日久生情,我完全能够理解,但是我劝你认清现实,尤其不要在女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后患无穷。”

周长河压着火气,“不要东拉西扯!蒋庐山我问你,多九爷被治安军抓了,罪名是刺客同党。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我说过了,该这个老家伙倒霉,跟我有什么关系?”

蒋庐山搂着谢婉婷的腰肢,朝偏房走去。

谢婉婷边走边回头,嘲讽说:“周长官,你女朋友长得标致,不要辜负人家一片深情啊!”

周长河正想追上去理论,听到多子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多福”,立即跑了过去拉住她的手。

与此同时,蒋庐山的双脚像被钉在地上一样迈不动步了。多子是在喊自己吗?这声呼唤穿透了时空,给人恍如隔世之感。蒋庐山忍不住慢慢回头,正看到多子悠悠醒转。两人目光交汇,多子突然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蒋庐山心情复杂,报以微笑。

“他是谁?”多子问旁边的周长河,或许是因为紧张,她紧抓着周长河的胳膊。

周长河长叹一声,“唉!多子,我先不说,让你猜猜看,他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那个人……”

看着周长河陌生而严肃的神态,多子预感到有大事要发生,她于疑惑中起身,在周长河的搀扶下来到蒋庐山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不知不觉中,蒋庐山的眼睛湿润了。脑海中闪过童年时多子带自己上街玩耍的模糊镜像。两行热泪顺着他年轻俊朗的脸颊流淌。

看到丈夫落泪,谢婉婷也忍不住抹眼泪。

多子的情绪被蒋庐山感染了,她忽然猜到了什么,吓得后退一步,摇头说:“不可能,这不可能!”

蒋庐山擦了擦眼泪,说:“二姐,是我。”

“多福?”多子瞬间扑了上去,捧着蒋庐山那张年轻的脸仔细观瞧,心里百味杂陈。“真的是我们多福吗?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来济善堂干什么?怎么不回家呀?”

太多的问题,蒋庐山无法回答,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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