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父亲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尉迟真只好接受了。
这份午餐是高铁上面精心定制的,所以十分的丰盛。当然,它的价钱也并不便宜。
“不知道您是去哪里呢?”
“哦,我是从北江坐的车,打算回家过年。我家是在山北省的,正好学校放假了,我就赶回家。”
“哦,那倒是巧了,我的家在帝都,离你家也不远啊,这还真是真有缘分。”儒雅男子一听尉迟真家是山北的显得高兴,白净的脸上浮现出微笑。
两个人一边吃着,一边就开始聊上了。
“你竟然已经研究生快毕业了?你就比我大那么三岁吧,我现在才上大二啊,你竟然就已经快研究生毕业了!”尉迟真显得十分的惊讶。楼下男子也只不过仅仅23岁,竟然还有一年就要研究生毕业了。
“我上学比较早,所以17岁的时候就已经考上大学了,后来21岁的时候保研,所以明年就可以研究生毕业了。”儒雅男子还是微笑着,说话十分的温和。
他十分的健谈,谈吐之间尽显一种温和的味道。而且他的知识十分的广播,天文地理,什么东西都能和尉迟真聊上两句。他大学学的是工商管理,本来大学毕业以后,他可以到美国去继续攻读研究生,可是他感觉在哪里上学都是一样的,就没有出国,而是留在了国内,在南方保研了一所国家顶尖的工商管理学校。现在也是从高铁打算回家过年的。
又是一个别人家的孩子。
尉迟真感觉悲愤又无奈,自己身边咋这么多天之聪慧的人呢,哪怕在路上也能够随便碰到一个,这么年轻俊朗,博学多才的研究生。最关键的是,他自己家还经营了一个公司,说等她毕业以后就直接进入公司,就只连找工作都省了。
四个小时的路程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在身边有一个人陪着聊天,却也不感觉到无聊。
“各位旅客请注意,阳春市已到达,请将要下车的旅客拿好您的行李按秩序下车。”
“各位旅客请注意,阳春市已到达,请将要下车的旅客拿好您的行李按秩序下车。”
车厢里的广播一连广播了好几遍,尉迟真也早就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准备下车。
“很高兴认识您,和您在这一路上,聊天聊的十分愉快,我们有缘再见。”尉迟真把背包背到肩上,腾出一只手来和儒雅男子握手。
“有缘再见。”儒雅男子也是十分有力的握了握尉迟真的手。
艰难的挤下车以后,尉迟真无意间回头望了一眼。儒雅男子还在窗边望着,两个人四目相对,再次挥手告别。
毕竟在茫茫的人海之中,遇到性情相投,意志相符的人不容易,这也算是漫长旅程上的一个趣事吧。
......
刚下车的时候,尉迟真就感受到了自己家乡的气息。和江中省相比,山北省的空气中多了一丝干燥,少了一丝温润。人们都言近乡情更怯,尉迟真同样也是这样。自己暑假的时候为了攒钱没有回家,距离上一回踏上这片土地,已经整整过去了一年的时间。空间的变换,让尉迟真突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经历了沧海桑田。
从阳春市到达棉花镇,还要坐大概好几个小时的长途客车,所以尉迟真也不敢多的停留,赶紧前往汽车站。
从火车站到汽车站,一路上都是不停奔走的人,毕竟已经到了一年一度的春节,春运早就已经开始了,尉迟真也不得不赶这个潮流。哪怕再远的路程也不会阻挡回家的心,这已经深深烙进了作为华夏民族一份子的每一个人的心。
等了大概将近一个小时,才买到了一张通往棉花镇的票。棉花镇只是一个以农业为主的小镇,整个镇连上下属的乡村也不过才几万人而已。能够开通公路,也只不过是在尉迟真小学的时候。在那之前人们前往附近城市更多的交通工具就是用摩托,因为那时候的土路实在不易行车。
昨晚因为要回家,所以说尉迟真并没有睡得很好。上了大巴车以后,在椅的车辆上,他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看!下雪了!”不知过了多久,车内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尉迟真就这样被惊醒了。他顺着声音往外一看,果然,天空上已经飘下了鹅毛大雪。那些雪花在空中不断的飞舞,掉落到地面上,没过一会儿就把整片大地给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是在江中省从来见不到的美景,在江中省虽然也会下雪,可是因为地处南方地区,哪怕是冬季,温度也不会很低。下的与其说是雪,还不如说是雪水相杂的雨夹雪。
......
等于尉迟真到达棉场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尉迟真在路边下车。
从温暖的车内突然到车外,温度的快速下降,让尉迟真浑身打了一个冷颤。他明明已经加了很多的衣物,可是在这个温度下,还是感觉十分的寒冷。
昏黄的路灯照耀下,漫天的大雪还是不断的飘飞。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早就铺满了皑皑的白雪。莽苍的大地带着远古而来的气息,数千、数万、数十万年都没有变过,在这样的情况下,人看到就只会感叹自己的渺小,只是万事尘埃中的一粒芥子而已。
“嚓!嚓!嚓!嚓!”脚踏在雪上,深深的陷了进去,发出令人悦耳的声响。
尉迟真背着一个包,拎着两个大袋子,正艰难的行走在小镇的石板路上。这也是律师真家住在镇上的原因,如果他家住在下属乡村的话,他要走得更远,因为那里的道路情况相比较而言要更差。
“突突突突突突突!”
尉迟真转头一看,借着昏黄的路灯光,尉迟真看清那是一个拖拉机,而开拖拉机的人,尉迟真敲认识。
“牛叔!”
尉迟真一把把自己的行李都放下,挥舞着双手兴奋的喊道。
“哎,这不是小真吗?你放假回来啦!”来人是一个50多岁的老头,岁月在他的脸上雕刻了一道一道的痕迹,黝黑的皮肤也可以看出他劳动者的身份。
尉迟真自从家里突遭变故以后,父亲整天酗酒。邻里乡亲看到尉迟真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就经常接济他。两年前玉石真考上大学以后,邻里乡亲也都十分的高兴,哪怕是现在乡亲们教育自己,孩子也经常拿尉迟真为例。
牛叔便是当时接济尉迟真最多的几个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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