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为了故土（番外篇）

一路上遇到的每一位镇居民都带着明显的负罪福福斯拜罗的居民全都不记得处决以后的事，但他们知道自己有份把一个人推上了断头台。

“愿面纱之女拥你入怀。”拉克丝在路过奥尔多·达扬的葬礼时低声祈祷。

“你真的觉得他配得起这样的仁慈吗？”盖伦问。“他杀了无辜者。”

“的确是的，”拉克丝。“但你理解背后的原因吗？”

“有什么分别吗？他犯了罪，所以付出了代价。”

“当然有分别。奥尔多·达扬是他们的朋友和邻居，”拉克丝。“他们一起在酒馆喝啤酒，一起在街头谈笑。他们的儿女和他的孩子一起玩耍。他们如此匆忙地寻求判决，就丧失了所有的机会去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的谋杀。”

盖伦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路面。

“他们不想理解，”他最后。“他们不需要理解。”

“你怎么能这么？”

“我们生活的世界让我们无法在意这些细枝末节，拉克丝。德玛西亚腹背受敌；北方的野人部落，东方的贪婪帝国，黑魔法师的力量动摇着我们每一寸领土。我们必须做到善恶是非，黑白分明。如果放任怀疑的态度阻挠我们的审判，就会让我们变得软弱。我无法原谅自己变得软弱。”

“即使代价是这样？”

“即使是这样的代价，”盖伦。“这是我做人做事的根本。”

“为谅玛西亚？”

“为谅玛西亚。”盖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