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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神仙眷侣苦中乐 嬉笑怒骂甜不辣

,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张黑脸往上那么一蹭——

“滚!”延珏爆喝,然彼时只剩下一个脸混儿画的酗儿,对着同样混儿画的延珏,朗声贱笑。

那笑声直给才推门进屋儿的精卫以及拄拐的阿克敦吓的一楞,彼时瞧见那俩黑脸的两口子,惊的连话都说的结巴了几分。

“……二位……主子,咱那……城隍庙……还去不去了?”

……

热河城隍庙,素有天下第一城隍庙之称。

这个第一,原因很多,但体现在肉眼能瞧见的来说,就是大,有钱,神仙多。

至于为嘛修的这么大,又修在这大清朝的陪都热河,说书的眼光浅薄,咱想着,大抵因为这城隍所供神仙都是这汉人的祖宗神灵,而这满人入关后把这地儿再度一番修缮,多少有天下归心的意思。

自然,皇家规制的城隍庙,即便不用人来人往,也一样是香火鼎盛。

这天天气晴好,也是自打几人回了热河行宫后,延珏吐口允许酗儿掉崽儿后的第一次见天儿,来这城隍庙是阿克敦的意见,原因异常简单。

拜神?

非也,仅瞧热闹,图新鲜已。

这天可是给酗儿兴奋坏了,她本来也不是那种能憋住的笼中鸟,这一出来放风,嗬,可好,那嘴咧开后就没怎么合上,到了那城隍庙,就拉着延珏问这问那的,九十几个神仙,几乎是问了个遍,还煞有介事的在关公面前磕了几个头,顺便跟那孔圣人翻了无数个白眼儿。

没办法,她现在实在膈应任何老师派头的人,神也不好使,那一脸膈应的模样儿,只给延珏逗的哈哈乐。

阿克敦的腿脚不方便,拄着拐不一会儿就给那嫩的什么似的手磨出来个泡,到后来实在没招儿,他还是上了精卫的背,几个人在诺大的城隍庙里一转就是一个时辰。

等走到最后,按照江湖规矩,总要去看看那尊最大的城隍神。

那城隍神的神像,呦呵,又怎一个金碧辉煌了得?

然不若别的香客那般虔诚,四人一排,没一个跪的,延珏那是玻罗盖尊贵,不屑跪,而精卫和阿克敦根本是青蛙叠罗儿,姿势不准,唯独酗儿,仰头盯着那神像怔楞了许久。

瞧这欢实了一天的猴儿这会儿变得这么蔫儿,延珏自是觉得不对劲儿了。

他挪了步子站在她后头,比她高一头的脑袋一耷拉,小声儿问她:“你认识啊,看这么愣神儿?”

“……嗯?”酗儿半天才反应过来延珏在跟他说话,她仰头,眼睛朝斜上方撇过去,“延珏,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这丫头冷不防这么正经,给延珏弄了个怔楞。

“僧格岱钦是怎么回事儿?”酗儿并没有拐弯儿。

虽然进的不是一个庙,拜的不是一个神,可如此神像摆在面前,确实让她想起了那个‘虔诚之徒’。

这些日子,酗儿不提不说,不代表她脑子里不琢磨,怎么说呢?

僧格岱钦确实让她闹心了,她原本信任的人就不多,而僧格岱钦的存在,跟一个亲人在背后捅她一刀,那种感觉差不多。

“你掂着他干什么啊!”延珏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掐上了她的腰,彼时嘴里开始往出飘醋。

“谁掂着他了,我是问你怎么回事儿!”酗儿发现有时候真受不了他那心眼子,她扒着他放在他腰间的手,噤噤鼻子。

延珏也回瞪着眼睛,狭长的黑眼儿犹疑的扫射着她。

“他是果齐司浑的义子。”说话的是精卫背上的阿克敦,他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俩口子在这儿大眼儿瞪小眼儿下去了。

嘛?

酗儿基本上是完全愣住的,她其实有想过僧格岱钦会是皇上的人,可……嘛?

他说义子?

“很少有人知道,但他确实私下称他义父。”

“你怎么知道?”酗儿瞪眼儿扫着阿克敦。

阿克敦一脸得意的弯起了狐狸眼儿,“自然是姑娘们告诉咱的。”

嘛姑娘?

酗儿依然怔楞。

“女主子难道忘了?还是您亲自过府选的人呢。”

“那些官妓?”酗儿提了嗓子,彼时阿克敦点点头,酗儿忽的扭头看向延珏,只瞧他一脸‘你自己傻你怪谁’的牛逼哄哄的表情,心中陡然生气一股子忿恨。

妈的,合着她这月余就一井里面瞎几把蹦达的蛤蟆!偏生他们几个都瞧着还跟这儿看热闹!

“拜个屁拜!就你介心眼子,一准儿他妈活到死!”满腹郁闷无数撒气儿的酗儿恨恨的剜了阿克敦一眼。

彼时瞧着她甩袖子离开的阿克敦委屈的瞅了一眼自家七爷儿。

呦喂,您说他这是得罪谁了啊?

……

便是几人闹了插曲儿,可酗儿也从来不是糊涂人,自己脑筋断线儿,何来去怪别人?

于是她也不过是跟自个儿生了一会儿闷气儿,又在延珏放下架子哄她两句的当下,不再那么别扭,因为临走的时候,太医嘱咐过,酗儿如今小产不足月,实在不宜见过多的风,再加之,精卫实在累的是如老牛般气喘,负重难当,于是,简单逛了逛,几人便张罗着回去。

自然,这里是皇家的城隍庙,如延珏一般的皇子一来一往,自是有道长来叩拜相送的。

许多的虚以萎蛇的话自是不能免去,然,让酗儿没想到的却是,那道长却让一小道从桌上拿来一签筒。

“难得七爷和福晋虔诚,何故如此匆匆,何不抽一只签再走?”

酗儿唯一的信仰就是饭,她对抽签看挂的事儿并不热衷,可人家老头儿把签筒都放她跟前儿了,她也不至于那么艮,反正不过是晃悠晃悠。

她就随手抽了一根儿。

“敢问福晋要求什么?”那老道有礼的问。

“随便。”酗儿满不在乎,只挑眉看那拿签的老道的眉心一皱。

“那请恕贫道直言。”

“道长请说。”说话的是延珏,彼时他袖子下的手并不避嫌的拉着酗儿。

却听那老道说:“福晋所抽这支签,同水雷屯卦,此卦象曰:风刮乱丝不见头,颠三倒四犯忧愁,慢从款来左顺遂,急促反惹不自由。福晋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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