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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婆媳并非前世冤 延珏不耐守空房

,对于她为嘛给那恶婆婆留在这坤宁宫里,酗儿绝对是一头雾水。

不过她也清楚,棒打鸳鸯的戏文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她顶着果府三小姐的名头,果新那老狐狸的旗号,便是在这紫气绕顶的紫禁城,也还是能扯起来的。

所以:既来之,则安之。

至少皇宫的补养品绝对是一流,便是这么冷的冬天,她都觉得自个儿膛中全是热气儿。

而且最近她的字练的比从前好多了,唯一悲催的是,那些个佛经她是会写了不少,可到底念什么,她还真扯不下来脸去问谁。

“七福晋,七福晋,皇后娘娘叫您过去呐!”一个小丫头踉跄的来雪院子里通传。

酗儿起身抹了把汗问:“知道干嘛不?”跟从来绷着脸的皇后娘娘比,酗儿这随随便便的性子,实在惹了众多丫头的喜欢,自然而然的,很多丫头从心眼儿里倒戈了她。

那小丫头翘脚低语:“我进去的时候,瞄见那佛尔果春姑姑正取了双陆棋出来呢!”

嘛?

又是双陆棋?

酗儿脸上的五官都塌了下来。

……

除了她自己,酗儿这辈子见过最轴性的俩人,一个是延珏,另一个就是延珏他老娘。

要说酗儿连日最后悔的,莫过于那次呛声。

那日玉录玳不知惹了什么性子,非说要她陪她下一盘棋。

“回皇额娘,臣媳棋艺不精,不懂围棋。”

“那象棋?”

更扯,从前她连字都不认得,又哪里会下那个?

酗儿老实的摇摇头。

玉录玳恼了:“你算什么名门千金?从前本宫可是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今到好了!字写的一塌糊涂!诗文更是别提!到现在,你跟本宫说区区棋都不会下?!老七是瞎了眼了?瞧上你这么个绣花枕头!”

“谁说我不会下!”也不知道哪儿来了一股子蛮劲儿,酗儿脱口而出。

她也不知道为嘛,即便习惯了她成日呼来喝去的,可那最后一句,还是给了她一记窝心脚。

酗儿直直的看她:“不如试试双陆棋?我自出生以来,还没有过对手。”

这一句话到好,接下来的日子,酗儿可是为它付出了代价。

她哪里晓得,因民间都惯用这双陆棋来赌博,所以这蒙古人媳的玩意儿,因先帝口谕,这紫禁城里是不许下的。

所以自小身为满族上三旗贵族的玉录玳,更是只听闻,却从未下过。

咱们此回的开头说过,玉录玳乳名辣子,这‘辣’字绝对没白叫,就因为酗儿这一句话,玉录玳竟大胆的弄了一副双陆棋出来,现学现卖的跟石猴子下了起来。

可她哪里是酗儿的对手?

别说酗儿自小长在蒙古,玩惯了这东西,就说后来她在天津卫,也是不少下这市井人惯玩的游戏。

那一对儿骰子到了酗儿的手里,简直是如鱼得水,几天下来,连连失利给玉录玳气的,到后来,竟摘了两个甲套,只为能灵活的丢这骰子。

可是白扯,她还是斗不过酗儿这双陆棋精。

要么说这娘俩儿又一个地儿像极了,人家撞了南墙都回头,他们娘俩好像身子里都住了一头蛮牛,不给那南墙撞个窟窿出来,那是绝对不罢休的。

几次酗儿实在受不了她那发青的脸,偷偷让着她,可让玉录玳瞧出来了,愣是掀翻了棋,重来。

接连几次,酗儿只得乖乖的陪她耗着,有时候一耗就是几个时辰,给酗儿耗的是一听双陆棋仨字儿,全身都不爽利。

今儿也不例外。

当酗儿不知吃了第几盘南瓜籽儿后,眉心紧锁的琢磨棋局的玉录玳到底是因为半天未赢一局,恼了。

“别磕了D子似的,磕的本宫心烦意乱!”玉录玳怒火满面的掷着骰子,彼时酗儿吐了一个皮儿,快耗尽耐心的眼神儿对上了佛尔果春失笑的脸。

酗儿翻了个白眼儿,心下跟近日混的颇熟的佛祖说:牟尼大哥,您行行好,帮咱一把,成不?

此时,九天之外的释迦牟尼到底是被酗儿墨迹烦了,他大手一挥,果真成全了她。

再玉录玳恼怒的推翻了棋盘,吵着‘再来一盘’时,救星来了。

只听门外一小太监来报:“回娘娘,二福晋来了,现下侯在殿外。”

……

今儿日头打西边儿出来了,玉录玳居然没让她回避,呵,天知道,这可是她给‘软禁’在这坤宁宫以来,头一次见到‘外人’。

即便舒舒在外头掸了掸雪,可她进来时,头上还是落了些许雪花儿,不过这都不影响舒舒一身气质,眼见她行礼请安,举手投足的那种劲儿,酗儿绝对明白,为嘛即便她觉得自个儿做足了八分,玉录玳仍然能挑出毛病。

没办法,舒舒这举手投足实在是太有模样儿了。

玉录玳再度扳起了脸,那精致的五官像是镀了层铁,扳的酗儿都想上去扯扯,是不是硬的?

酗儿与舒舒行礼,抬头时跟舒舒交换了一个眼神儿,几月不见,酗儿道是颇为想念这亲嫂子的,只是当她看向她时,却发现她的脸色差的出奇,一张芙蓉面更是瘦了不只一圈,舒舒朝她一笑,一如往日般温暖。

“大雪天的,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吧,不然回头给老二知道了,又要说本宫这做额娘的折腾他的心尖肉了。”玉录玳话一出,便尖酸讽刺,而从舒舒并未尴尬的脸上可见,这是常态,她已经习惯了。

酗儿朝棚翻一白眼。

原来她们都是一个阵营的。

一旁见惯的佛尔果春从丫头手里接了热茶来,要给舒舒奉上去,却见舒舒非但没有落座,反是扑通一声跪在地。

玉录玳历目:“你这是做什么?”

“臣媳罪该万死,前来找皇额娘请罪。”舒舒字字沉重,并不抬头,然酗儿却还是眼见的瞥到了被她生生咽下去的残泪。

玉录玳端了茶来,呷了一口,慢悠悠的道:“本宫不知,你何罪之有?”

“臣媳知兄长犯了滔天死罪,却一直念着我父长房只有这一脉骨血,又思及与我手足之情,一时蒙了心智,私心敝生,自顾包庇,以至于如今民间怨声载道,累了二爷和七爷落了包庇外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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