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世上哪有这样的母亲?!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两情相悦的人居然要被迫分开!

呵,她这样的人生真是连叹一声都觉得浪费力气。

沈言卿万万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出,天底下的母亲不应该以子女幸福为第一心愿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沈言卿把安然拉到怀里,安抚道:“或许你母亲只是吓一吓你呢?”

安然已经被她母亲折腾的哭不出来了,淡漠道:“不是的,她说的是真的。她为了逼我和祁清琰分手吞了大量安眠药。要不是我刚好在家她就真的……”

只是安然越往下说,越兜不住那压抑已久的情绪。到最后已经忍不住带了些哭腔,也不愿再往下说了,趴在沈言卿肩头默默垂泪。

沈言卿一边安抚着安然,一边看向祁清琰,皱着眉道:“真的没有解法吗?”

祁清琰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直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的岁寒九突然开口道:“这是一个圈,解法在安心身上。但是……”

沈言卿立刻眼睛一亮道:“但是什么?”

季言生淡声接道:“但是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他们两人知道沈言卿肯定操心安然的事,所以在她没醒来前就已经把这件事里里外外查清楚了。

的确是个麻烦的事。

沈言卿不解的看着两人,急道:“别打哑谜,我听不明白,说人话!”

岁寒九感觉那一棍子真把她给打懵了,到现在脑袋都不是很清晰,搁平时她肯定明白。

岁寒九乖乖解释道:“前几天祁家三少爷和st电视台女主持安心订婚的消息,已经登上了各大热门。安心也凭此大火了一把,如果她求的是名利,那估计她未必肯收手。”顿了一下,笑道:“不过这样的话,这个局就很好破了。”

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就怕她要的不是这个。

季言生接着话解释道:“如果她真的看上了祁清琰,而且非君不嫁,那么这个局就是一个死局。”语气一沉,“不过,目前看来,后者可能性较大。”

安心要嫁祁清琰,安心父亲势必会不择手段的满足她。

爱安心父亲入骨的安然的母亲,势必会用尽手段让安心父亲如愿。

沈言卿问:“就不能从安心身上下手吗?”

“我试过。”祁清琰摇头说,“她说不结婚就去死,她死不死倒是无所谓,重点是然然的母亲。”

祁清琰气的头都要炸了:“她说安心要是死了,她就陪着!你说世上哪有这样的母亲?!一心只想着自己!根本不顾自己女儿的感受!”

沈言卿算是明白祁清琰和安然怎么成这副样子了,祁家和裘家两相威逼,他们怎么可能过得好?

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

任谁都难以抉择。

安然哭了一会儿后,祁清琰把安然抱了回去。

沈言卿现在脑袋根本就是一个摆设,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只能看向岁寒九和季言生,他们那么聪明,肯定会有办法的。

沈言卿扬了一个眯眯笑,满脸期待的看着他们,“你们不可能真的束手无策吧?”

岁寒九和季言生虽然没有说话,但面上的表情却轻松的很。

沈言卿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眯缝了一下眼睛,“你们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赶紧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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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淮最近风头正盛,帝尊也借着这个风头给他办了一个演唱会。

后天就是正式演唱会了,路淮自然不敢放松练习,免得到时候紧张出错。

这可是他第一场演唱会,万不能出差错。

只是最近几天李侨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总是看不到人影。

路淮唱完后,助理送上一杯蜂蜜水,“淮哥,李哥说你今天唱完就回去休息吧。而且麦冬姐还在外面等你呢。”

“麦冬?”路淮连水都顾不上喝就起身朝外张望,“他不是说演唱会之前我让我见她吗?”

助理笑着说:“李哥也就说说,他看你天天抱着麦冬小姐照片入睡,怎么可能真的不让你们见面。淮哥快去吧,免得她等急了。”

路淮高兴的浑身都透着喜悦,“快,快把我准备的礼物带过来!”

助理连忙把一个行子交给路淮,“早给你准备好了。”

路淮抱着盒子跑了两步后,回头吩咐道:“你记得寄两张好位置的票给沈言卿!”

“好的。”

路淮走后没多久,李侨就回来了,扫了练习室一眼没有看见路淮的身影,皱眉道:“路淮呢?”

助理摸了摸鼻子道:“淮哥刚刚出去了,好像有什么急事。”

李侨眉头皱的更紧了,“出去了?好像有什么急事?去哪你不知道吗?什么急事你不知道吗?你这个助理怎么当的?要不是路淮非留下你,我早把你给开了!”

助理被训的头也不敢抬,“对,对不起!我现在就去给,给淮哥打电话!”

李侨本就看不惯这个助理,这一下更是不悦,打算再训两句,但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只好指着助理道:“你赶紧去吧!把他给我叫回来练习!一天天吃白饭一样,一件事都办不好……”边说边接通电话,立刻换了个脸,“喂,张总啊,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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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祝以南和容霆在安然走后没多久就过来了,手里还提着从公寓里带来的早饭。

“哟,九爷怎么也在这儿?”祝以南一上来没注意沈言卿,就注意季言生和岁寒九了。

季言生在这儿还挺正常,岁寒九怎么也出现在这儿了?

在他的记忆力岁寒九可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更不是一个喜欢沾染女人的人。

岁寒九淡淡看了祝以南一眼,“因为爱情。”

祝以南:“……”

沈言卿:“……”

季言生讥讽道:“这才多久就爱情,岁影帝的爱情也太肤浅了吧。”

岁寒九不疾不徐道:“把爱情这东西以时间来论才叫真肤浅。”

“那岁影帝觉得爱情应该以什么来论呢?嘴上说说吗?”

“如果只是嘴上说说,那就是油腔滑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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