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搜索奇妙山洞(上)

雨一直下到天色全黑了才停下。又湿又冷,南方的冬天就是这一点最让人难受。子归对着电脑搜索这次论文的文献资料,呼,她不是学文科的,对历史不太清楚。会是什么人在那个山洞画下那些壁画呢?那个刺绣工匠又为什么要把那些画绣出来?如果可以看到刺绣其它部分,或许还能明白什么。她侧头看向窗口,其实她自己现在也能够去水露山的山洞不是吗?她也去过,那里没有阻碍的结界,用瞬间转移的话应该没问题的。

说做就做,她穿上外套只带了手电筒和手机就往门外走去,“兰宝,我出去买瓶可乐。马上就回来。”

“哦。”兰宝答应了一声,等子归出去后又补上一句,“大冬天的喝什么可乐?莫名其妙。”

放暑假的时候为了去找楚修打算用瞬间转移的时候被灰绒阻止了,这次是子归第一次使用瞬间转移。咒语是非常简单,但必须集中精神,对目的地必须十分清晰,“令至彼方!”话音一落,身体像要被四面八方的力量压扁一样,真的只是一瞬,那些挤压的力量消失了,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站在水露山的夜明珠山洞的洞口,太好了,第一次使用瞬间转移就成功了!不过还真有点累,看来瞬间转移也是颇消耗自身灵力的法术。她深吸了一口气,向山洞走过去。微弱的幽黄色光芒从山洞里流泻了出来,如果不是像现在这样没有月光的夜晚,恐怕要发现山洞会发光也不容易。

虽说有些夜光石头就算不拿到室外采光,放在室内吸收晚上的灯光,都可以自动发光,但是这里面根本没有灯,太阳光也无法照射进来,为什么里面的石头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仍然能够发光?她走到画有壁画的石壁前,当时跟修文师兄进来的时候,她就觉得这面石壁非常平整,现在仔细看看,这里似乎并非天然生成,这种犹如墙壁般笔直光滑的石头表面更像是人工打磨出来的。这到底是……

“唔!”身体突然像被针刺一样一阵刺痛,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头晕、浑身无力之类的之前都有过,可是这种刺痛还是头一次出现。嗯?这种短暂的刺痛似乎是第一次,但是这种痛的感觉和以前秦霜那把暗红色的大刀刀身受损时的痛感很像。难不成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秦霜和谁打起来,弄伤了那把大刀?

洞口传来细碎的声响伴随着那种熟悉的阴气引起了她的警觉。她四下打量,这里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怎么办?

“将军……”一条人影在山洞内幽黄色的光芒中出现了。

“李成?”和上次见到他一样,感觉不到敌意和恶意,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你怎么会在这儿?”先问清楚再考虑要怎么应付。

“将军,请你救救秦大人吧!”李成“咚”地跪倒在她面前。

“救秦大人?”她奇怪,“秦大人……你是指秦霜吗?”

“是的。”李成低着头。

“他怎么了?”之前见到秦霜的时候,他还强得把楚修打得连灰都不剩,怎么没过几天就到了要被人救的程度了?“啊,你先起来吧,别跪着了。”

“谢将军。”李成站起身,说,“卑职对情况也知道得并不清楚,可是秦大人非常痛苦。”

“非常痛苦?”这句话包含的内容很广,是心理上的痛苦还是生理上的痛苦?“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卑职也不知道。”李成摇摇头。

“你不知道怎么说他痛苦?”这个李成不会是来耍她的吧?

“卑职昨日见到秦大人时发现的。可是今天完全找不到秦大人的踪迹了。”李成回答说。

“你昨晚就在找我了吗?”她问。

“是的。卑职深知贸然打扰将军是非常失礼的,所谓未敢打搅,而且将军的住处设有结界,卑职也无法进入。”李成向她一揖,“今日白天,本想上前向将军说明的,可那时……”李成的脸上出现了愤恨,“那个昏君在将军附近。”

“喔~”对了,今天兰宝说过她看到皇甫师兄。原来昨晚半夜看到的人影就是李成——不是新增加的鬼魂就好。“可是我也不知道秦霜的下落,要怎么救他?”说不担心是假的,秦霜会变成厉鬼,子宁将军也有点间接责任,再说秦霜还是子宁将军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她都不能不管。但不知秦霜在什么地方,她也没办法啊。

李成似乎也意识到事情的困难,抿着嘴不做声了。

秦霜会不会是上次被上官凌打伤了,所以才这么惨啊?“虽然我现在没办法,但是我会努力想办法的。”不过皇甫师兄和秦霜是死敌,筷子兄和秦霜也不对盘,她能找谁商量去?

“将军……”李成又朝她跪下,“谢谢将军!”

“别动不动就跪我了。”她伸手搀起李成,“我又没做什么可以让你跪我的大事。”让一个比自己大两千岁的鬼跪她,她真怕折寿啊!

李成沉默了一会儿,说:“卑职有一事不明,望将军能给予明示。”

“什么事?”

“将军为何要一直守在大王身边呢?”李成抬起头问。

“大王……啊,皇甫师兄?”她有点转不过弯来,“以前为什么我还不知道,可是现在我也没有守在他身边啊,只是碰巧他是修文师兄的好朋友,又是同一个社团的前辈,不时会一起活动罢了。”过去的归王是个大变态,不过皇甫师兄是个好人。

——宁子归,你真觉得你的那个师兄,是个那么善良友好的人物?

蓦地,上官凌的话在她耳边响起。她的心不知为何“咯噔”了一下,她甩甩头,“李成,你认识从前的子宁将军,能不能告诉我一些有关他的事?”等着不知什么时候做梦才会看到的前世记忆实在愚不可及,虽说向秦霜打听也行,但面对变得愈发歇斯底里的秦霜,怎么也无法好好地谈话。但是,李成似乎比秦霜沉静多了,也许是积怨的程度不同?

“将军想知道自己的过去?”李成问。

“嗯。”她说,“你们都说我是子宁将军,当然,我自己也这么认为,可是那毕竟是前世,也就是两千年前的事情,我记不清了。”

“那么,将军想要知道什么?”

“子宁将军的父母是什么人?”先了解一下子宁将军的家族关系。

“卑职不知。”李成回答。

“不知……”她窒了窒,“你是说你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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