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送走巧姐

巧姐依然镇定,苦笑说:“红花是很平常的一剂药,活血化瘀,疏通神经疗效不错。是我带进来的,这些药剂都是我每晚熬给木木喝的,我想治疗木木的病,如此而已。公主真是费心了,没想到对巧姐如此注意。事到如今,我没什么好说的,既然你一定要把我和这件事扯上关系,那随便吧!”

“你,承认了?”婓公主没想到巧姐这么干脆地认罪,“是小乞丐妒忌和妃要你这样做还是有另外谁的指使?”

“哈哈!”巧姐讥讽地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承认药材是我带进来的,其他的,与我无关,承认怎样,不承认怎样,既然你这么费心,一定有费心的道理。那就冲我来吧,与其他人无丝毫关系!”

“看不出女中豪杰啊!”婓公主骄横地说,“外柔内刚,果然不是寻常之人,听说你的主子是青阳公子,去,叫青阳公子来!”

“呵呵,原来如此!”巧姐戏谬地笑了,“既然公主在意我家公子,没必要拿巧姐做借口,难不成公子会为了我放弃家训,娶了你不成,巧姐建议公主就不要自讨没趣。巧姐也不想给公子惹麻烦!”巧姐说着,突然去抢铁杆的剑,速度之快,铁杆猝不及防。

眼看剑就要穿过巧姐的喉咙,上座的冀王手一挥,桌上的一颗杏仁乳暗器般击中了巧姐的手,铁杆回过神,挪开了剑。

婓公主也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呆了。只想吓吓她,要青阳公子理亏,握住他的把柄,今后不怕没有接触的机会,只是这个女人如此刚烈,倒使她难以下台了。

还是冀王适时接过了话:“妹妹的心意王兄明白,今天这事就交给为兄处理好了。”

婓公主定了心神,恶狠狠盯着巧姐,真是个棘手的女人,说不定和青阳公子什么关系,总之看着她就是不舒服。

“私自带药剂进府已是大忌,又惹出如此事端,奔赴留不得你,晴青阳公子来王府领人吧!”冀王说。

“不,”木木突然出现,“我不让巧姐走!”

“胡闹!由不得你!”冀王沉下脸,“把木院的纺具都拆了。罚木木静心苑闭门练字!”

巧姐被送走,木木被拉下去,婓公主自觉无趣,也气咻咻离开。

木木果真被关在了静心苑,木院的下人被解散,分派到各处打杂,只有小莫子还跟着木木,每天在静心苑外边听候吩咐。

事情虽告结束,木木与和乐院的心结更重,凡是跟随过木木的其他人,一缕不准接近正德院和乐院,更不准靠近静心苑半步。

冯娘离开了冀王府,冀王把跟随已久的老厨子叫来静心苑专门立了小灶,服侍木木的又剩下小莫子一人。

冀王在陪和妃,除了吃饭时间小莫子也不得靠近木木,木木百无聊赖,也无心绘图,只在白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乱画。铁杆时常过来和小莫子说几句。

“是不是觉得回到了王宫里的冀王府?”铁杆问。

“比那还不如,这不是逼木木发疯吗?王爷这一招太狠了!”小莫子牢骚着。

“不得不防啊!德妃娘娘正是关键时候,不能让木木再惹什么麻烦了!”铁杆劝告说。

小莫子气青了脸,恨不得腰铁杆一口:“你不会跟着起哄,木木是那样的人吗?”

“不管怎样全府上下现在视木木为洪水猛兽,王爷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你说是杀死木木还,还是放她出去好?”

“当然是放出去了!”

“放出去木木会安全吗?”铁杆有些不屑小莫子的智力。

“不是有青阳公子吗?我看青阳公子对木木比王爷有心!”小莫子这段时间是被青阳公子彻底感化了,对王爷也彻底失望了。

“跟着木木你也变白痴了。一个黑不溜秋的女人,青阳公子为什么会对她那么好,其中必有隐情,王爷能放心吗?最安全的地方还是王爷身边!”铁杆一番话小莫子幡然醒悟,对铁杆不由不佩服。

“铁杆大哥,小莫子今后听你的,我看出你对木木也不错!”小莫子衷心地说。

“哈哈,我听王爷的,你也听王爷的没错!我们都是王爷的人,我看你是被木木迷惑了,忘记了谁是你的主子!”铁杆提醒着,正好冀王走过来。

“小公公明白了吗?”他不看小莫子问铁杆。

什么,小公公,小莫子心里直恨,冀王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这样叫他,谁让自己是公公呢,时不时被拿出揭短。

“是,爷!可以开始了!”铁杆说。

“今后你们两个给我守死了!一只鸟也不许飞进静心苑!”冀王严肃地命令。

“是,爷!”

冀王进屋,木木正俯在桌子上呼呼地睡,听说她更贪睡了,哈喇子又流了一片。

“真是恶心!”冀王抱起她,旋开一旁的书架,豁然开了一扇暗门,冀王迈下台阶,直往前走。

来到一处暗室,暗室里竟有暖暖的阳光射进,是几扇乔装的天窗。

木木舒服地睡着,走了这么远也没醒,哈喇子把冀王的肩头都湿透了。冀王把她放到照着光的一张床上,床上和上边屋子里的一样,也很讲究。

“你就好好睡吧!”冀王拉上了天窗,屋子里马上黑洞洞的,点亮灯烛,青石红砖砌得严严实实的屋子宽敞明亮。

四周墙上环绕着一层薄如蝉翼看似无色又有些泛光的丝绸,滑腻如流动的水,虽然暗室里无风。

暗色墙底衬出了丝绸上的沟沟壑壑,原来是一幅巨长绘图,盈盈一胸宽,却长得没有尽头,环墙几圈剩余的缠绕在一根精致的银柱上

冀王出神地看着,大有指点江山的豪情,如痴如醉,一寸寸摸索着,是至爱之物,仿若绘图的线条融进了他的生命,是身体的血脉相连。

木木迷迷糊糊醒来,适应了好半天,总算看清了粘在墙上如石膏雕塑般的人。

“王爷,你在干嘛?”木木问,被房间里熟悉的丝绸气吸引,干渴的心田终于有了雨露的滋润,舒服极了。

投入的冀王没有发觉木木称呼的改变,回过头,精光四射,木木有一瞬间的失神,是冀王吗?

“你醒了?”竟是无比的温柔。

“这是哪儿,木木喜欢,好喜欢这里的气息!”木木陶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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