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 关曦
,无论是空间的改变还是时间的流逝,乃至四盘相克,都能动用这件神兵的力量去改变,连君王气象和天地气运也是如此,他们都是处于同一场游戏中的不变规则,而奇门大箓可以改变这种规则,实现真真正正的天地同力!”
楚瞬召和橘红对视一眼,彼此间难以掩饰眼中的震惊。
难怪那个叫葛平的神秘人告诉他,只要得到那份奇门大箓,就可以帮他觉醒体内的王息,让他再度回到曾经的巅峰状态。
天地同力……这四个字彻底模糊了凡人与神明的界限,让每个前往龙虎山的参举者都渴望这份力量,与这份力量相比,武状元的头衔实在是不值一提。
想要得到奇门大箓的人,必须要在这近千人中脱颖而出才行,楚瞬召自信以自己的实力能杀入前十甲,就算有橘红的帮助,他想要得到那份奇门大箓,至少就要在武举中杀入决赛,那么他就要一直赢下去,一场也不能输。
除去那视自己为敌人的龙浮生,他的对手也可能是面前这位对出手救过他的武当道士,一想到两人之间或许会有一战,楚瞬召心里面难免有有些压力,但无论如何,他都要得到那份奇门大箓,重新唤醒他体内的王息。
张怀柔,李独樽,龙浮生,甚至是这位对他特别友好的白重楼,这些南陆优秀的年轻一辈,他们都怀着各自的目的,或者说背后的期望站着比武场上,这些人都将会是他潜在的强敌,相信他们也是那么想自己的。
在龙虎山上一晚上的休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武道大举的第二轮比试即将到来,第一场比试可以将那些前来浑水摸鱼的人全部剔除出去,剩下这三百多号人的实力都很强,但气氛与之前的四人战的比试气氛相比,也显得更加紧张压抑。
第二次比试的规则与第一次基本相同,也是通过抽签的形式来进行,签条上会写着对手的名字,赢下这一轮的参举者就有资格进入那片春秋之地再进行一次大选拔,之后第四轮的决赛对战中,一样会进行同样的抽签,至于参举者会匹配什么样的对手,完全就是交给老天爷来安排了。
在武举比试开始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抽签,其实从某种角度来看,抽签抽到的对手比对战本身更加关键,天下武技之间也是存在相生相克的关系,若是在在同等实力的情况下,一位拳师抽到与一位剑客对决,就算是再坚韧的肉体也很难抗住剑锋的砍击,除非是力量差距特别大的情况下,拳师才有机会一招致胜剑客,况且能抽到一个相对弱的对手,就等于能直接通过这一轮。
楚瞬召从箱子里抽出了一张纸条,展开之后看了一眼,缓缓念道:“齐玄滨?这人什么来头?”
“齐玄滨,你居然抽到了齐玄滨!”有人探头过来惊呼道,甚至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楚瞬召一脸疑惑道:“这个人是谁,很大来头吗?”
在场没有人想要对上龙浮生或者张怀柔这些人,更没有人想要对上这位名为齐玄滨的巫觋师。
有人凑过来解释道:“巫觋师齐玄滨啊,这个人厉害啊,他家祖传的遣灵秘法能从死物的身体里抽去魂灵,强行令其服从并为己所用,并能同时在身上请多位魂灵,专门攻击对手的魂灵。跟他对决的那几个人至今还未醒来如活死人般,或许还需要等几天才能等魂灵归体,这种气机秘法让人防不胜防啊。”
听闻此言,楚瞬召面不改色,心情却变得有些糟糕,低声喃喃道:“魂灵进攻?这让我怎么跟他打啊?”
这下可好了,无论是他的剑术也好体术也好,注定在他身上是占不到什么优势的,或许只有符箓师或者奇门术士才能与之一战,看来经历了昨天不战而胜之后,今天的运气实在是不好啊。
“你看见那个穿黑色衣服的男子没有,他就是齐玄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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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瞬召顺着那人所指的方向望去,看见那位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衣的男子, 袖子很大足以遮住他的手掌,像是乌鸦的翅膀般。
这位名为齐玄滨的男子很瘦弱,但绝对不弱小,眼神中有些玩世不恭般的冷淡。
楚瞬召看他的同时,他也将目光投过来,用唇语说道:“你不可能胜过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无比平静,甚至到了淡然的地步,但楚瞬召能从他的话里听出一种势在必得的感觉。
橘红看着楚瞬召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觉得少君其实是个不需要女人过多唠叨的男人,他能一个人把很多事情做好,甚至剑走偏锋到无人知晓的地步,连她也看不出这位发白如雪的男子心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或许是极为强大的力量……又或许是空无一物。
最后,她问了一个问题:“少君,需要我帮忙除掉他吗?”
楚瞬召想了想,对橘红说道:“不需要,让我堂堂正正跟他打上一场便是了。”
“可是那人很危险,公子也不熟悉他的能力,要不然……”
楚瞬召笑了笑,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道:“比我的安危,我可是更担心你的安全啊,你可是橘将军的女儿。”
“可我只是个不值钱的私生女。”橘红红着脸蛋,眼神痴痴地看着他。
楚瞬召摇了摇头,说道:“你是女子,我是男人,男人保护女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那有你这样的说法。”
橘红咬着红唇低着脑袋,盯着楚瞬召的靴尖,心思极乱,头顶手掌传来的温度很舒服。
便在此时,白重楼也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唐公子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那边好像有人开盘下赌,小道看见唐公子的名字也出现在了上面,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楚瞬召与橘红对视了一眼,跟着白重楼走了过去,发现万法宗坛前立了一块大大的木牌,上面用小篆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
那是一位身着白色的大褂的女孩,站在木牌下被一大群手举银票的人团团围住,像个小财迷般叫喊道:“买定离手,假一赔十啊啊,押你自己嬴也可以!”
女孩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说话语气却像是混迹赌场的老赌棍似的,一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手高高举起,“我再问一次,还有没有人要买?”
“我买张怀柔!”
“我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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