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

两个人由白雀西征的问题聊开，丁可也不像开始的时候，死板着脸，哼不出几个字，说到白雀西征，这老说书人便打开话匣子，津津乐道。同时，丁可也发现，眼前这位酗子，秉性还不错，个性直爽，是个实实在在的人，聊着聊着，逐渐心生好感，把劫持自己孙女的气全给消了。

吃着喝着聊着，时间慢慢过去，已是夜深。

丹凤见白雀迟迟不回后院，为他担心，就找到了包间，见里边一个老头一个酗，喝得面皮发红，刚才还担心，这会来气了，却又不便发作。

丁可见时间不早，说该回去了。

白雀叫丹凤把丁可的小孙女抱出来，交给丁可。小孙女在后院吃饱之后，不久就睡着，这时是迷迷糊糊，看到爷爷抱她，脑袋靠在爷爷肩头，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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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豹，看不出来，你还蛮有一套，一桌菜，几杯酒，就把说书的老头子拿下。”

夜深人静，在后院的屋顶上，丹凤手里拿着酒瓶，斜着眼看一旁的白雀，揶揄地说。

白雀仰面躺着，看着夜空，头枕双手，两脚交叠成二郎腿，一只脚翘起来。

“斌叔没有看错，他跟我说，你是个人才。”丹凤继续说，“开始我不相信，现在我总算见识到了。”

白雀依旧望着天空，没有说话。

她在想白雀大将军。难道一切都是天意，白雀与尙炎终不能在一起？

“你跟那老头子，喝了半天，都说了些什么？”丹凤继续问。

“没什么。”白雀回答。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丹凤感觉自讨没趣，扬起脖子，连喝了几口酒。

“丹凤小姐，你为什么喜欢晚上在屋顶喝酒？有什么心事？”白雀问。

“没什么，喜好而已。”丹凤回答。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算了。”白雀学着丹凤刚才的语气说。

“呵，你这小子！”丹凤乐了，轻轻在白雀的大腿上踢了一脚。

“哎哟……”白雀故意大叫一声，装作痛苦的样子，“你要踢死我啊？”

“别装了，一点都不像。”丹凤说着，又踢了一脚。

这一脚，没踢在白雀身上。

丹凤踢出去的脚，被白雀伸手抓住。丹凤见势不妙，急忙抽脚回来，不幸，绣鞋落在白雀手上。

“好漂亮的鞋子。”白雀手里拿着鞋子，仔细研究起来。

丹凤的鞋子，白雀不是没看过，只是没这么认真的看过。精致的鞋面上，不仅绣有好看的图案，还有碎宝石点缀。要是拿到市场上卖，这样一双鞋子，也许能卖到十几万块钱。

“喂，小子！”丹凤小叫一声，意思是要她把鞋子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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