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震撼
地横扫他一记耳光,尖锐的声线透着绝望和不甘。
“你敢打我我掐死你个贱人”完颜澈伸掌狠掐住她的喉咙,将她高举于空,腥红的双眼已被从未有过的羞辱和愤怒填满,几近疯狂。
只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挑拨他和兮言感情的贱女人,
只知道她是害他和兮言骨肉化为血水的恶妇,
只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毒妇所为,她是罪魁祸首,
他要杀了她,以报亡儿的在之灵。
他完颜澈从来就不是善类,这就是背叛他,算计他的下场。
流产,怀孕真是太讽刺了,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丁芊容被他掐住脖劲,呼吸困难,不一会儿,苍雪的脸瞬间涨红,双脚离地,不甘地乱蹬,泪眸满是惊恐和不甘,不要,她不想死。
身体愈发轻浮如云,丁芊容仿佛看到帘时顾兮言被他掴掌狠掐的剪影,这样的男人竟然是她的枕边人,如今自己竟然重演与顾兮言同样的一幕,太可笑了。
恩爱数月,抵不过自己鬼迷心窍的一次心计,坦承认错,有意悔改却换来如此残忍对待
夫妻两年,他抵不过自己的一次抛绣之计,抵不过自己当时的回眸三望,巧笑嫣然
夫妻同枕,他抵不过与新妻的缠绵恩爱,让正妻忍儒吞怨,只闻新人笑,不问旧人哭
同是女子,她同样抵不过与他耳畔厮磨时的甜蜜,暗许芳心八年,一次街市撞遇,她再也按耐不住,所以用计。
在知道顾兮言在自己入门两月后竟怀孕时她使之狠招,攻用心计,只为能够一生都能拥有他的呵护,难道都错了吗
人本自私,同是女人,她顾兮言却选择忍气吞声是她本就木讷,还是可怜自己
是她自己拱手相让还是自己的得寸进尺或是不知廉耻的强壤夺
如今,她也分不清了
只是这一刻,心沉谷底,绝望的双眸落泪如花,滴坠在他狠掐自己的掌痛中,滑坠于地,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贪婪,更嘲笑对自己的过视于高
他的心从此至终都未离过顾兮方,而自己似乎只不过是他一时新鲜惊艳的需求,只要她的一丝丑陋展现,他的爱便如飞娥扑火般来得快,去得急,如同虚无。
只是,她还是不甘,错的人为何只能是她一人承担她,不服
“真,真正杀死顾兮言骨肉的人是你,是你”丁芊容冷嘲一笑,努力地出辞语不全的一句话,明明是他不曾信任顾兮方,为何却能理直气壮的指责自己,难道他就没错吗
闻言,完颜澈鹰眸收缩,如被雷辟中,心瞬间被锐利如刃的冰锥锺中,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淋淋的,全身的筋脉都在叫嚣着,残噬的因子如浪潮涌。
额筋爆突,掐喉的力道更紧几分,完颜澈咬牙:“是你,一切都是你的错,那场抛绣球定亦是你和丁老头精心设计的对不对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妒忌兮言,是你,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我做出对她残忍的事,一切都是你的错。”
“放放手唔”丁芊容被他的话惊住,全身透寒刺骨,两手使劲地扳着他的手,一想到如今她已非一人之身,反抗更为激烈。
不,她绝对不能死,她的孩子是无辜的,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到他,即使是他同是如此。
最近一丝意识如线欲断,丁芊容近乎绝望,却仍乱蹬着虚空的双足,掐扳着他的手,脖劲到脸已涨得通血,几乎能滴出血来。
“澈儿,你给我住手。”
“大哥,你做什么,快放开她,你这样掐下去她会死的。”
“啊姐”
蓦地,几道惊喝声同时响起,在老太君一声令下,几位家将上前劝制,场面一片混乱,却毫无成效。
完颜亦夕灵机一动,从腰系掏出一圆珠子对准兄长的穴位掷射而出。
本处于盛怒中的完颜澈不管家将如何上前劝止,都不肯松手狠掐丁芊容的手,蓦地,大脑一阵漆黑来袭,手顿一松,整个人昏厥倒地,不醒人事。
丁芊容只觉脖颈一松,完颜亦夕立马接住她的身子,将她平放,掐住她的人郑
老太君被孙儿近欲丧心病狂的转变给惊吓不少,一听到珍儿的禀报便与亦夕立马赶来。
一进屋便被方才惊骇的一幕震住,第一次见到澈儿如此爆怒,对恩爱数月的二妾如此爆怒,那该有多大的恨和怨
一看丁芊容脸色被孙子狠掐得涨红到紫,急问:“芊容如何”一想到她刚怀上的曾孙,立即嚷道:“来人,快请欧阳郎中,快”
两名家将闻令喝言:“是”
“只是昏过去了。”完颜亦夕蹙眉回答,同样也是被大哥突然的爆举吓到,虽然大哥是位将军,但也不是残爆之人。
好在发现及时,幸好珍儿聪明知道禀报。
唉,都怪她大意,以为他们最多也只是两口吵吵嘴皮子,大哥撒撒火,会看在和丁芊容恩爱数月的情份中原谅她。
竟没想到大哥会如此爆怒,气到恨不得杀了她的地步。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纳妾漠妻,不过是一次心计挑拨,他却对大嫂冷言相向。
让她受到指责,屈受红杏出墙之名,最后狠心堕胎,还不是他没有对大嫂半分信任,现在倒是把气撒得大,早干嘛去了。
不一会儿,被完颜亦夕掐住人中的丁芊容渐渐意识苏醒,残留清泪的双眸缓缓睁开,顿时猛烈嗽起来,涨红带紫的脸慢慢得到一丝平缓的迹象。
当她斜睨到昏倒于地的完颜澈时,心里只剩下一派苍冷悲凉,他竟然恨自己如此恩爱数月,颠鸾倒凤,这些都是假的吗
“快把将军抬到兰兮苑。”完颜亦夕蹙眉吩咐,虽然中了晕穴,但大哥的武功底子可不弱,她可不敢保证自己那丁点内点的三脚猫功夫能制得住他。
两家将领令,一人将完颜澈扶趴在一家将身一,背他走出凌风阁。
老太君与杏儿尾随跟上,本来来等欧阳郎中确定芊容的曾孙无异才能走,但实在是有些担心孙子,觉得还是跟上为好,这阵子,将军府被他和丁芊容搞得乌烟障气,简直是乱得苦不堪言
一想到丁芊容,老太君月牙眸闪过几分凌利,冷道:“芊容,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今的苦果,也是你当时种下的恶因,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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