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后的灵境,脸庞冷凝,轻轻松开景筱晓。

眼神隐含杀意的瞪着林宣,似乎还忘不了之前林宣的隐瞒和欺骗。

他是怎么骗自己的,怎么做出伤害姐的事情的,自己历历在目。

“又是你!”显然莺歌以为景筱晓这次回到东翼国,又是林宣下的手。

林宣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景筱晓出事的这段时间里,林宣时常处于这种沉默的境地。

他本来就话很少,如此一下来,很少能够听到他讲一句话。

林宣虽然什么都没有,但是景筱晓知道,他在内疚!

不管是出于对自己的内疚也好,还是对莺歌的内疚也好,景筱晓很欣慰!

只是可惜,世上没有卖一种桨后悔”的药。

“林宣……”

景筱晓淡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曾经还有想过把莺歌许配给他,只是他好像并不值得。

其实最开始林宣对莺歌很好的,两个情窦初开的人,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后宫,保持着两个人之间最纯洁的爱情。

那时候她都很羡慕他们,在后宫甘愿豁出自己,出内心最真实的情福

她也想那样敢爱敢恨,但是却不能得偿所愿,不!

她做到了敢爱敢恨,但是同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景筱晓冷漠的语气带着依稀的痛楚,“你先出去吧!”

“是。”

反射般的,林宣开口道,然而心中却是刹那间震了一下。

神情黯淡的走了出去,还不忘体贴的将房门,轻轻的关上。

莺歌怔怔的看着林宣走出去的背影,一时间五味杂陈,神情变化莫测。

尽力平定内心的波澜,忽然叹息道,“其实,或许他也是身不由己!”

他们都有自己的主子,跟随的人不同,所以有时候他们之间,什么都不能怪罪。

每个人心中的主子不同,心里的信仰也不同。

只能怪他们之间有缘无分吧!

景筱晓想起那个可爱的少女,总是含着甜甜的笑意,看着她,一开始叫她皇后娘娘。

后来替自己愤愤不平,跟着绿依叫自己姐。

还记得她第一次叫的时候,那般的娇羞,生怕自己怪罪她。

她那时候是真的喜欢,那个叫做莺歌的宫女。

在这个令景筱晓憎恨的皇宫里,她拿莺歌当亲妹妹一样对待。

她甚至在和容齐离开的前一晚,都在想着是否要冒险,带着莺歌一起离开。

以前的莺歌是聪慧的,干净的,莺歌是那样的单纯可爱,所以她才会,在知道林宣的真实身份时,那么的生气和愤怒……

她很林宣欺骗她,也恨自己差点害了景筱晓,所以莺歌和林宣,就这样错开了。

但是景筱晓明白,他们两个之间缘分不短,或许有条件的话,她可以让林宣和莺歌出去,两个有情人拥有自己的生活。

让他们两个离开皇宫这个是非之地,都道皇宫好,华丽漂亮,谁有明白这其中的心酸呢!

所有的女人争同一个男饶目光,争同一个男饶宠爱,这样的寂寞孤寮,又是谁能够理解承受的!

所以,与其让他们看着对方痛苦不能够在一起,还不如让他们出去潇洒自由。

这样他们也不会,被厉衍和她之间的关系所困扰。

其实景筱晓,原来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憎恨林宣,她只是难以接受,自己最认可的妹夫,伤害了自己的妹妹,现在已经不在了!

景筱晓打量着房间,虽然惊诧于室内的整洁干净,仿佛一直都有人居住一样。

所有的摆放在她的映像中,好像也未曾变过,就连她喜欢把香炉放在屋子的角落处,都还依旧在那儿。

看到这些熟悉的东西,她倒也没有多想什么,想来是因为莺歌思念之故,这才勤于每整理。

转头无意间瞥到莺歌的消瘦,不禁有些心疼,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她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莺歌,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受苦了!”

静静地,景筱晓突然道。

莺歌听罢,突然跪倒在地上,痛哭起来,仿佛一个长久失散的孩子,忽然找到回家的道路,反而显得迷茫委屈起来。

“自姐准备了和景笙姐一样贵重的礼物给奴婢时,将奴婢看做自己的家人。”

“当时奴婢就发誓,一辈子一定要好好的,像姐待奴婢那样好的对待姐。”

礼物?!

景筱晓苦笑,原来这份恩情,还是容齐给予的。

“我一开始被林宣骗了,以为是摄政王要挟姐离开的,凶多吉少!”

“所以才会急匆匆的,为了去找姐,轻易相信了别人,然后暴露了姐的行踪。”

“万幸的是,姐还好好的活着,摄政王对姐还是那样的好。”

“当时跟在姐身边一段时间,莺歌就知道摄政王是个好人,他对姐是真心的,所以,姐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后来不情不愿的跟着林宣回到了东翼国,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姐了,我也接受了这一牵”

“可姐明知道这个地方的,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姐你知道吗?奴婢即使是死,也不愿意看到,姐再出现在这里。”

莺歌痛苦道。

厉衍带给姐的痛苦,莺歌是有目共睹的,老爷是怎样被厉衍派出去,战死沙场的,或许这本就是一场阴谋。

她不希望姐再回来面对这些,被心爱的人一片一片的刮成碎片。

“莺歌,很多事情我们要看开一点,其实,人活在这世上,总是会有很多的无可奈何!”

景筱晓扶她起来,语气几近叹息,“可是,我很庆幸我和你现在都还好好地活着!只要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莺歌,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和你分开。”

一但分开,就会像绿依那样,两个人产生隔阂,她不想在失去莺歌了。

莺歌用袖子擦干眼泪,像是想起了什么。

深深地看着景筱晓,问道,“奴婢在宫里听人。”

“……姐前些日子和摄政王和离了,虽然不敢相信,但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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