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他被打昏在新床上

他着把那条被子撩到一边,再撩开自已身上的被子,让她睡进他的被窝。

为什么一定要逼新娘共被合欢呢?

因为窥伺他娇妻的男人太多,他感到很不安全。好容易把她一路护送到新婚之夜,新娘之夜她再不兑现承诺,他就更加危险了。

娇妻冷若冷霜地站在床前,嘀咕道:“你一定要逼我,兑现承诺,就拿去吧。”

她下着横心,伸手按灭电灯,把自已的身子躺到床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丁一桦激动异常,他毕竟是个男人,又深爱着娇妻,怎么能不激动呢?不激动就不是男人了。

“亲爱的,我终于能做你真正丈夫了。”丁一桦俯下身去看娇妻。

因为爱得深,他的嘴和手都变得格外温柔,特别心,只怕碰坏了这完美的玉体,更怕弄痛了心爱的美人。

他全身心地沉浸在爱娇妻的幸福中,没有在意门锁被轻轻拧开,一个黑色的蒙面幽灵轻轻闪进来。幽灵轻步挪到床边,举起手中的棍子,对准新郎的后脑勺狠狠地打下去。

“啪”地一声,新郎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身子一震,扒在新娘身上不动了。

正闭着眼睛仰躺在那里的新娘吓了一跳,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闭开眼睛,见新郎扒在自已身不动,床边却还站着一个蒙面的黑影,他正要把新郎的身体掀开,一只手向她胸上伸来,惊恐地大叫起来;

“啊——有鬼啊——”

尖厉的叫声,在大别墅里震荡。

幽灵吃了一惊,赶紧趸出门,奔进卫生间。他把棍子轻轻竖在角落里,就跳上窗子爬出去,沿着外面那根落水管滑下去,迅速消失在别墅区的树林里。

“什么声音?”外面的老张,底层的刘妈,二楼上的华兴国和潘琳美等人,都起来朝三楼奔来。

寂静的别墅里一下子乱起来。

华家人七手八脚把他弄医院抢救,丁一桦却一直昏迷不醒。他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医院没办法弄醒他,就让他出院,回家躺着,等他慢慢醒来。

一道白光刺入丁一桦眼郑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美若仙的女孩正在换内衣。她肌肤洁白,身材傲娇,对着衣柜上的大镜子,两手娴熟地反剪到背后搭着罩扣。

她是谁?这是在哪里啊?

丁一桦头脑里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想动一下手脚,却没有知觉,根本动不了;他想张嘴问她是谁,也张不开嘴。

女孩穿好衣服,没看他一眼就背上挎包,身姿优雅地走出去。

“你又要到哪里去啊?把个活死人丢给我,就不管了。”一个女人走到门外埋怨。

“我有事。”女孩冷冷地了一声,急着往楼下走。

“他已经昏迷了一个多月了,医生,再不醒来,就要变成植物人了。”

“我有什么办法?”

“你想陪这个死人,守活寡一辈子?”

“我要迟到了。”楼梯上传来女孩急匆匆走下去的脚步声。

女人唉声叹气地走进来,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个死人,我们华家前世欠了你什么债?你要这样害我们?哪有丈母娘这样伺候女婿的?被人知道,还不要笑年掉大牙啊?”

她手里拿着一只痰盂,边骂边来放女婿的便。有根管子套在他上面,从被窝里引出来,把他的尿引到下端一个皮袋里。

她没看女婿的脸就蹲下来,拉开皮袋底部的塞子,把里面的尿排入痰盂。她端起痰盂往外走,才皱眉来看女婿的脸。

女婿的眼睛竟然睁开了,她吓了一跳:“啊,你醒了?”

这一声惊叫让丁一桦恢复了一些记忆。

他想起来了,这是在丈人家。这个骂他的中年女人是他丈母娘,刚才匆匆走出去的女孩是他娇妻。

可他怎么躺在这里一动不动的呢?他还是想不起来。

丈母娘见女婿眼珠一措不措地盯着她,她又害怕起来:“你盯着我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

丁一桦的手脚还是不能动,丈母娘伸手来推他的身子:“你到底有没有知觉啊?”

丁一桦只是皮肉在动,不是有知觉的动。

丈母娘又骂起来:“你索性死了算了,这样不死不活,要连累多少人啊?”

她停了一下,又嘟哝:“关键是,你变成植物人,曼倩就不能再嫁人,你要让她守一辈子活寡吗?”

丁一桦听得清声音,却不能作出任何反应。

“你这个废物,我恨不得弄死你。”丈母娘嘴里唠唠叨叨骂着,伸手打了他一个耳光,“打死你这个没用的赘物!”

丁一桦的头动了一下,脸上也是没有任何感觉。“啪”地一声,巴掌声倒是听到了。

丈母娘终于骂累了,气哼哼地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娇妻回来了,丈母娘又跟上来。

丁一桦连忙闭上眼睛,看她们又要什么。

“他刚才睁开过眼睛,吓了我一跳。”

“喂,丁一桦,你醒醒,醒醒啊。”娇妻推着他的肩膀,生气地,“哪里呀?眼睛还是一动不动,身体也没有知觉。”

“刚才睁开过的,吓了我一跳呢。”

娇妻冷冷地:“快把他弄下去,让他躺到老张那里去。”

“不是要保密吗?”

“这样下去,哪里保得住密啊?我看到他,心里就烦,不想再看到他。”

正这样着,楼下有一辆车子开到别墅门前停下,有人从车子里走出来。

丈母娘走到阳台上往下一看,紧张地退进来:“华洪涛来了,他来干什么?”

“还不是打听丁一桦的下落?”娇妻也有些紧张地,“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问丁一桦在哪里?我他回老家去了。”

“那他上来,不就穿绑了吗?”

“穿绑就穿绑吧,再瞒也瞒不下去。”

一会儿,娇妻的堂哥华洪涛从楼梯上走上来,声音响亮地:“曼倩,丁一桦到底去了哪里?金飞他们都在问他情况。”

华洪涛走到卧室门口一看,就惊叫起来:“啊?丁一桦怎么啦?”

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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