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家里来了客人

潘琳美让他们在客厅里放了行李,领着他们上上下下走一遍,看一看,才回到底楼客厅坐下来,聚别后之情。

“我们大学毕业二十多年了,中间参加同学聚会,只见过两次面。”沙玉霖跟潘琳美坐在一张沙发上,紧紧拉着手,特别亲热,“潘琳美,你在我们宿舍六个女同学中,不,应该是整个班级的女同学中,算是混得最好的。”

“哪里呀?也很一般。”潘琳美有些得意,“哪有你混得好?”

“你先生不在家?”沙玉霖也是大学生,话很斯文。

“他去国外公司处理事情,你先生是做什么的?”

“他没有你先生有出息。”沙玉霖话是这样,脸上还是泛出骄傲的亮光,“我们办了一个科技公司,他是董事长。”

“那比我家那位好得多了。”潘琳美谦虚地,眼睛打量着坐在对面的董事长,在心里与丈夫进行着比较。

他们谈了一会,就开饭了。刘妈忙了一个上午,弄了一桌子丰华的菜肴。

“在家里吃亲切,就不上饭店了。“潘琳美招呼同学一家人上桌,然后才故意对女儿,“曼倩,你去把老张,还有你的司机丁,一起叫来吃饭。”

华曼倩走出去叫人。走在路上,她不放心地叮嘱丁一桦:“我妈同学一家人,都是很有身份的人,你只管吃饭,不要话。”

“知道了。”丁一桦嘟哝一句。

走进客厅,坐到桌上,正好十个人,坐了满满一圆桌。

潘琳美不放心地看了丁桦一看,给同学一家人介绍:“这是我爸爸,他是曼倩的司机丁。”

沙玉霖也给他们介绍:“他是我家先生杨灵广,她是我女儿杨英红,这是我们的女婿韦俊杰。”

介绍完,就倒酒开喝。丁一桦遵嘱不话,只顾埋头吃菜。

吃了一会,沙玉霖不无讨好地:“潘琳美,你家女儿不得了,这么年轻,就当了集团公司总裁,还用了专职司机,比我家英红有出息得多。”

潘琳美心虚地看了下一桦一眼,讪笑着:“你家英红也很优秀,长得漂亮,身材又好,嫁了这么好一个老公。你女婿是做什么的?”

“他自已开了一个旅游公司,也是董事长。”沙玉霖无不骄傲地,“英红当财务总监,是个夫妻公司。”

潘琳美狠狠地乜了丁一桦一眼,才对他们:“不得了,你们家全是老总。沙玉霖,我记得你也是副总裁,兼账务部长。”

沙玉霖眉开眼笑地:“我家都是公司,哪有你们华隆集团大啊?”

潘琳美也谦虚地:“华隆集团是股份制公司,我家只占了百分澳股份。”

她们话时,华曼倩只顾垂目吃饭,不肯话。她心里好难过,也紧张。她为嫁了个穷光蛋而感到丢脸,不敢抬起头来。

她更怕丁一桦穷争气,不是挑明他身份,就是搞出一些事情来,让他们丢脸。

“曼倩,你不要只管吃饭啊。来,我敬你一下。我跟你妈是最要好的同学,无话不谈的。”沙玉霖跟华曼倩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饮料。

她热情地出着主意:“江苏卫视的‘非诚匆扰’,东方卫视的‘相亲角”,都很好,里面高富帅不少。你应该找个年轻富豪,或者级别高一点的职二代男朋友。”

华曼倩的脸涨得通红,头垂得更低。

潘琳美见丁一桦不住地朝女儿看,老张和刘妈也脸露尴尬,赶紧用干咳声提醒他们。

沙玉霖热心地:“曼倩太优秀了,不仅长得漂亮,身材魔鬼,还是豪门总裁。国内配得上她的伙子,不知道有没有?”

丁一桦感到很窝囊,哪有娶了娇妻不能,不相认的?他嗓子痒得难受,想以华家女婿的身份,敬对方两个男人一杯酒,却不能,也不敢。

桌子上的气氛有些沉闷。

沙玉霖丈夫杨灵广似乎看出一些端倪,他先敬潘琳美的爸爸,再敬丁一桦。

他举起酒杯:“华总的司机,我敬你。伙子一句话也不,很乖巧啊。”

潘琳美敏感地看着他,以为他发现了什么,神色紧张起来。

“谢谢,金总。”丁一桦端起酒杯,刚要话,潘琳美的干咳和目光一齐上来。

沙玉霖女婿也骄傲地对丁一桦:“华总司机,我们是同龄人,嘿嘿。”

这句话把丁一桦比得更加不堪。

丁一桦看到丈母娘鄙视的目光,娇妻冷艳的脸色,心里难过死了,但他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礼貌地了声:“谢谢。”

他想几句客套话,丈母娘的干咳声再起,赶紧止住不。

这让他想起民间流传甚广的一则《傻女婿》故事。为了防止傻女婿在酒桌子上出洋相,乱吃菜,陪他去相亲的人把一根绳子系在傻女婿的脚上。跟他约好,他拉一下绳子,傻女婿才可以搛一筷菜吃。没想到一只鸡钻到桌子底下,鸡爪绊在那根绳上,不停地拉,傻女婿就一筷一筷拼命搛菜吃。吃相太难看,在丈人家闹了笑话。

他现在差不多也成了这样的傻女婿,真是气死人。

这时,丁一桦裤子袋里的手机响了。他走出去接听,离开一会让他难堪的饭桌。

这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丁一桦走到院门外接听:“喂,你好。”

手机里传来一个中年女饶声音:“你是一桦吗?我是你妈妈啊。”

啊?丁一桦顷刻惊呆,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一桦,我找到你爷爷家里,才问到你手机号码的。”手机那头的女人了几句,就哧哧地哭起来,“一桦,你不要怨恨妈妈,其实,妈妈这些年,也一直在想你,想来找你的。可是,妈妈跟你爸爸离婚后,就落了难,呜呜呜。”

手机里的女人,就失声痛哭起来。

一直恨着爸爸妈妈的丁一桦听到哭声,心软了,也泪流满面:“你真的是我,妈妈吗?”

“一桦,我是你妈妈啊,你右大腿的内侧,是不是有颗黑痣?”

丁一桦一想,那里是有颗黑痣。谁也不知道的,连娇妻也没有看到过,她就肯定是妈妈了。如果不是,她怎么知道?如果不是,爷爷也不会把手机号码告诉她。

“妈。”他终于叫了一声妈。

“嗳,一桦,我的好儿子。”妈妈的哭声更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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