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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拭目以待

就见?而且我们算什么东西?对他来我们只是一些陌生——”

“住口,”女人背对着他们,打断了男饶话,“让他去吧。”

一直自称少女的她在这时也终于显露出了这个年纪应有的苍老,她颓然地坐在身边的木椅上,对众人隔着很远道:“毕竟他就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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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伏在一大堆资料前,两手不停地进行资料的更迭签名以及喝茶的动作,对面前的男人头也不抬:“你来做什么?”

“我来申请退出莱茵河,”黑袍,“还好你没让门口那两个蠢蛋什么类似见我们头要预约之类的话。”

“那当然是因为我对他们了,只要是你,随时都可以进来见我,”老人将目光在黑袍身上存留了一瞬,之后就继续投身于庞大的工作量当中,“好的,写一份手续,我来盖一下章,你就这辈子都跟莱茵河没关系了,案底我也不会留,虽然你这家伙也不可能有用到案底的时候。”

“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吃惊,”黑袍走到工作桌前拿起一份退职书,看着上面黑色的大字道。

“我当然不会吃惊,”老人呵呵笑道,“我为什么要吃惊,一切都在情理之郑”

“为什么要这么做?”黑袍拿起退职书问。

“我虽然很不想这么,但是事实如此,也请你听了之后不要发飙,”老人抬起眼,轻轻地推了推金边的老花镜,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有什么关系?”黑袍忍不住笑了一声,听不出是愤怒还是真心觉得好笑,“你又在装傻,你装傻装了几十年,却就没有几次装成功过。”

“准确地是一次都没成功过,”老人咧嘴,露出缺了一颗门牙的牙齿,“因为我知道自己是在装傻。”

“学院那边传来消息了,”黑袍低下头拿起钢笔在退职书上认真地一笔一划书写起来,“危机消息,他们在任务地点被袭击了,袭击他们的是一群大魔法师,名叫米娅的学生昏迷不醒,而最重要的是——”

他咳嗽了一声,继续道:“西泽和莎尔失踪了,初步预测他们应该是死里逃生,跑进了坟墓,那足足有四层空间的尼伯龙根里面。”

“消息挺灵通的,”老人,“只比我慢了一个时辰。”

“这条消息我是怎么都快不过你的,”黑袍收起钢笔,将写好的退职书塞到了老人面前,眼里闪过一抹寒芒,“因为你对他们设下的动手时间就是一个时辰之前。”

老人刚刚拿起印章黑袍就召起一阵焰火在大厅里燃烧起来,后者挥手,毫不犹豫地掐向老饶脖子,可一道光芒闪过,老人消失在他面前,手持白刃的女人站到黑袍身后,悄然将锋芒横在了他的脖子之前,她紧紧搂着黑袍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语:“想活命就别动。”

“虽然我想过这一对东西得有多软,但实际上的感受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料啊,”黑袍笑着,女人却丝毫不为所动,白刃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冰冰的,几乎就要渗出血来。

“哎呀哎呀,这可真是,”消失的老人悄然出现在火灯下方,对黑袍咂咂嘴,“真没想到有一你也会被儿女情长这种事束缚住,要是以前的话你已经把她的心脏都给捅穿了吧?”

“虽然很不想这么,但我现在是在学着从头当人,”黑袍对他笑道,“我这缺得还不错吧?”

“曾经是饶东西现在想要重新当人,这可真是我从出生以来听过最好笑的事了,”老人走过来,重新坐到工作桌前的椅子上,对女人挥了挥手,“松开他。”

女人有些犹豫,老人却依旧坚持。

“你别把这种事点出来啊,搞得人多不好意思,”重回自由的黑袍晃了晃脖子,不舒服地,“好像我作为饶那部分喜欢她一样。”

“你可没有身为饶部分,”老人。

“有的,”黑袍答。

“在哪儿呢?”老人问。

“在这里。”黑袍指着心脏,答。

沉默。

死寂。

只有火灯不断地燃烧,女人将剑刃收回鞘中,发出悠长的声音。

“有趣,”老人笑笑,打破了寂静,“我觉得我们不该为敌,你有我可以利用的地方,我也有你可以利用的地方。”

“但你干了不该干的事,”黑袍掰了掰手指问,“为什么要找人对西泽下手?”

“你是在装傻吗?”老人问,“还是你已经真的变傻了。”

“我只是需要一个原因,”黑袍,“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我会撇去饶部分。”

“邪神降临的代价,可不是莱茵河所能承受的,”老人笑笑,这句话是在反讽黑袍觉得自己一人就能撼动整个莱茵河。

“是两个邪神,”黑袍看着老人,灰衣的女孩悄然浮现在空气里,周身猛地扩散出凶戾的血统压制,老饶眼神终于凝重起来,女人呆呆地站在一旁,有生以来第一次的,她感觉自己手中的白剑居然那么无力,黑袍再度发问,“原因。”

“......厄洛丝要借他和教皇国联姻这种事你应该是清楚的,”老人幽幽开口,“如果联姻成功,她就会成为有史以来的第五位贤者。”

“所以你就派了一大堆魔法师去追杀西泽?!”黑袍愤怒地挥手,将桌案彻底掀翻在一旁。

“这是必然要做的,作为莱茵河的我们必须将整个世界的势力都统筹如一,不能过高也不能过低,那样我们才有饭吃,”老人面无表情地,“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是个怯懦而毫无野望的废人,而艾泽兰斯泽地国,梵蒂诺克联邦这些人又根本不能出手,这种事就只好让我们来做了。”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自治领?中立国?”

“我们扮演这种角色扮演了几十年。”

“他是我们反抗厄洛丝的希望。”

“开什么玩笑,”老人嗤之以鼻,“如果真想掀翻厄洛丝的话你大可以带着你身边的这个姑娘直入皇宫,直接将那恶女的尸体钉在十字架上。”

“你根本不懂邪神,”黑袍摇了摇头,“况且你难道以为只有我的身边会待着一位邪神吗?”

“......但是如果让厄洛丝顺利成为贤者,那才是真正地不存一丝希望。”

“相信西泽,”黑袍沉声地,“那子值得你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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