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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五章 嫣然回归

展,比之耕地水力皆不如他的梁州落后了十年的距离。而商家次子商思远却是个有野心的,也颇得三公主宠爱。

自从荆凉入晋城以来,三公主并没给他多少好脸色;且常常冷嘲他狼子野心,助外让势享尽荣华富贵。他一概笑而不驳,专等皇姨娘招揽自己。

晋城只有两万守城兵力,又与楚玥流放地南辕北辙,看来公子珏的仁慈到底是用错霖方,荆凉唇边那抹与生俱来的邪媚更加的放肆起来。

“也好,放着好日子不过偏要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本王了!”他扔下茶盏自言自语。

晋城的疫情并不像梁州那样严重,中了毒的人也不见死伤,只是昏厥不醒人事罢了,为数也不算多。荆凉一大早便出门,深夜也不见回府,常常是快亮了才回来,十倒有八酒醉不醒。

按着秦衍给的方子,一试即灵。可他偏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暴跳如雷。城中的布越来越多,他同着商明远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他冷眼看着晋城的变化,那些暗中浮动的兵器味道越来越浓烈了,城主府内的气氛也越来越诡异。

这一日,躁动了半个月的晋城忽然安静了些许,街上的人却比往常更多。荆凉站在清殇酒庄的三楼,看着城中那些多出来的武林中人,笑得终于象个猎人了。

桌上一壶酒已经喝尽,余香仍在屋内久久不散。

“浪淘沙?清觞酒庄果真名不虚传!”荆凉打着酒嗝椅着往外走,城主府跟来的厮不敢怠慢,忙迎上去接了他回了城主府。

荆凉敛去一身锋芒,当真像个闲散的王爷,一路逗弄着厮进了二门。忽然一声斥责,“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子,大白也能喝得烂醉如泥?”三公主扶着丫鬟的手挡在二门处,一脸不屑的嘲弄着,“皇姐怎么也是东楚的长公主,她不是一向自诩礼教森严的吗?依本宫看,她的嫡长子也不过如此?”

“皇姨娘,本王不过就是贪饮了几杯,也不至于您老人家动此大怒罢?”荆凉掩尽眉眼中的英气,痞痞的靠在厮肩上,“本王也算是东楚的功臣,太平盛世不就应该及时行乐吗?”他邪气微露,轻佻散慢。

三公主大怒,咬牙恨骂,“你还有脸?放着正统血脉不保,偏偏护着那个不知从何而来的野种做鳞位,难道这也是你母亲教你的吗?”

“皇姨娘,本王的母亲不是谁都可以数落的!”他挑着半边眉头,阴侧侧的看着三公主。

三公主没来由的顿觉阴风阵阵,可她妄自尊大早已成了习惯,哪会将个纨绔的晚辈放在眼里,“本宫了又如何?”她讥讽的一笑,“她教不好的辈就由我这个妹妹代劳也罢,你给我回房去,醒了酒我还有事同你!”她以命令的口气吩咐着荆凉。

荆凉甩开啬手,当真椅着进了他落脚的院子。

“去煮醒酒汤来,别让本宫等太久!”三公主盯着他不羁的背影恨声骂着丫鬟们,在她看来,荆凉不过就是仰仗着长公主的地位捡了个现成的大便宜罢了。

荆凉在房中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直到黑,商明远打发了人来请他去用晚膳。

无欢去到枫北镇的两日后,让人传了消息回来:枫北镇超乎寻常的安静,入夜后街上半个人影也没有,镇外却有大批的暗卫。寻不到楚玥的落脚点,已让人将楚璃被俘的消息传进了镇中去,请王爷静候。

荆凉换了件绛红缂金丝蟒袍,扣上一条牡丹镂雕的玉带,头戴赤金堆牡丹花冠,腰下悬一口宝剑。他步履沉稳,霸气狂狷,与之前醉酒时竟是两个极端。

厮在前,战战兢兢的跑着引路。可无论他是快是慢,身后那个如魔王般的男人皆不远不近,不急不忙的跟在他身后,半步未曾错乱。

厅上三桌宴席一字排开,商明远见他进来,忙提袍来迎,却眉头紧锁,一脸犹豫。

商思远早快一步到了荆凉身边,颇有几分讨好的亲自让了坐,“王兄,您请上座!”

荆凉也不推辞,好看的丹凤眼连眼皮都未抬,傲慢的坐在了正位之上。

商思远亲手递了茶盏,他接过来抿了两口这才微微抬首:“诸位都坐罢,不必拘礼!”出口的话亦带着趾高气昂。

商思远亲热的招呼了各位落坐,忙前跑后。

荆凉垂目细闻盏中的茶香,窗外那些不请自来的人已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他装做并未发觉,皱眉和商明远抱怨:“这泡茶的人该跺手,明明是好茶却因水过热泡坏了。”他嫌弃地搁下茶盏,“端走罢,本王看着就心烦。”

坐得末席的一位讥笑着,“晋城地偏,哪能有京城的富贵,燕王不如将就些,日后也好相处!”他声落立刻便有人接腔道:“富贵又如何,端看能有几日长久。”

商思远眼底一抹得意,忙出声接了话头,“江湖之蓉为家,要那欺的富贵何用,一醉方休才是正事,诸位请!”他举盏先饮了一杯,众人皆随他共饮了一杯。

“依贫道看来,现如今下疫情四起,民不聊生,东楚危急存亡之秋也。”一个道士打扮的长者叹着气惋惜的摇头。

他身边的一个戴方士巾的应和道,“贼人篡朝,必诛之,报应来了!”

“这是东楚的劫难,或早或晚终归是要将这大好河山收复了才算渡了此劫!”有人接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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