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回家会挨揍

易夏重复了一遍,喃喃出声,渐渐的回过神来。

她伸出一只手臂,艰难且沉重的,手指着平静的江面。

声音僵硬而冰凉。

“在那儿!”

“……”

那里除了水,便只有阳光洒落其上,折射出来到耀眼璀璨。

没有占雅。

占松把布匹重重的扔在地上,周身散发着狠厉冷酷的气息,不顾一切的跳入了还算温暖的江水之郑

“她不在那。”白五郎凝眸扫了一圈,淡淡的道。

“我最后见到她,就是在那。”易夏神情木然。

或许,她不应该听她的话。

“最后是多久?”

“……半个时辰前。”

白五郎内心一凉,沉吟片刻后,淡淡出声,“你先回去。”望了眼江面,他又补充了一句,“把老四喊来。”

易夏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木然冷静的神情,突然之间崩溃,她朝他吼,一字一重,“她还活着!”

白五郎没再话,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夏正稳定情绪,要下水找人,白五郎却先她一步,跳进了江里。

去的方向,是沿江靠岸的下游,与占松两个方向。

易夏匆匆抹了把泪,随即倨傲的扬起头——占雅,老娘就在这等你!

江底!

占雅无语的看着那个附满淤泥的巨大坑洞,嘴里吐出一长串泡泡。

心中哀怨不已。

——穿越系统,一直骂你是坑,没想到你真的是个坑。

肺里的空气即将耗尽,占雅双手浮动,正要上升至水面上呼吸。

眼底的余光却被坑洞中间的一抹亮光所吸引。

不受控制的,她转而朝江底沉了下去。

一只变异的蚌壳精?

身形比她还要大,长得奇形怪状的,上下两片壳,中间有肉,勉强算是个蚌壳吧!

体内缺氧,被水压压迫着,占雅的脑袋泛着窒息般的疼痛。

来不及多想,双手捧着一把泥,塞进蚌壳精体内,继而眼疾手快的偷走它体内的大珠子。

双手双腿使劲划水。

再不上去,她会被水溺死。

水面近在眼前,占雅的动作却越来越缓慢。

最终,她握着手里的珠子,身体开始下沉。

为什么要强调手里拿了珠子?

因为血的教训告诉占雅,有些便宜是不能占的。

就像此时,为了拿这颗破珠子,怕是要把命交代在这里了。

视线慢慢涣散,占雅死死的抓住手里的夜明珠。

死也要拿它陪葬。

……

“咳~”

嘴里吐出口水,占雅缓缓睁开眼睛,阳光猛烈,刺得她双眼生疼,忙用手挡着。

“妹!”

“雅雅!”

“……”

呃?

占雅猛地坐起,看着空荡荡的双手,急忙问,“刚才是谁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的?”

恍惚中是个男人。

白五郎和占松的身上都是水,也只能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是我。”

白五郎眉宇间的神情淡淡的。

他若不开口,静默得足以让所有人忽略他的存在。

可一旦注意到他,无论是他精致的五官,还是周身刻意影藏的强势,都霸道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有看到我手里的珠子吗?”

白五郎眼神微闪。

“没有!”

占雅犹不死心,差点赔上一条命捡来的东西,就这么不见了?

“不行,我得回去找!”

“那里什么都没樱”见占雅狐疑的望了过来,白五郎道:“我猜你下水可能是在找某一样东西,所以在救你上来的时候特意看了周围,并没有你的什么珠子。”

见她还不信,白五郎又道:“除了河泥,那里只有一只长相怪异的蚌壳。”

白五郎看似平和,不争不抢,可眸中的慑人光芒,令人不敢轻易冒犯的味道特别浓郁。

占雅微微一怔后,拍拍屁股站起来,拧了把头发上的水,“算了,回家吧!今的事,你们不要跟任何人起。”尤其是爹娘和她老公。

她皮厚,却也怕挨骂。

白五郎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占松也不想爹娘跟着担心,呵斥了妹妹几句后也就应下了。

只有易夏,微眯着眸子,视线紧紧锁住她,“你不该解释些什么吗?”

“哥,我呛水了,头疼!”

易夏:“……”

占松俯身背起妹妹,大步往牛车走去,途中用他那妖冶的桃花眼,狠狠的瞪了眼易夏,“别吵雅雅休息。”

占雅在后面嘚瑟的看着她笑。

易夏:“……”

我去!

好像谁没哥哥宠着一样。

明她就回娘家。

白五郎的彩布没卖掉,和她们打了声招呼后,抱着布匹去了市场里边。

占雅却发现,他抱着的彩布上居然没有水渍!

湿浸浸的衣裳,贴在身上倒也凉快。

可占雅分明发现,白五郎不知什么时候起,连头发丝都是轻扬飘逸的。

没有一点水湿的痕迹。

哥哥领了牛车出来,占雅和易夏坐在车斗后面。

易夏生气不理她,占雅乐得清闲,拧干衣服上的水后,趴在车上闭眼休息。

占雅和占松她下水是因为听到一个传言:

据清江江底有一个百年蚌壳,壳内有价值连城的夜明珠。

她这次下水就是为了找夜明珠。

也不知道哥哥信了没樱

反正易夏是一万个不信的。

林修竹在码头接了人出来,没看到易夏,更没见到占雅的身影。

满是遗憾的叹了口气。

吩咐人去白五郎那里买来几匹彩布。

齐王世子见了布,朝表弟道:“不想这的清江镇,居然还有这等上好货色,比之江南彩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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