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周过来使
“既然王爷王妃来了,就直说吧。”
蒋顺熙看着鲁月婷,朝她鼓励的点点头。
鲁月婷深吸一口气:“我想冒昧请您,做我新式学堂的第一位夫子。”
鲁月婷详详细细的解释了新式学堂的创办理念以及创办目的,鲁月婷尽可能的传达自己的思想,可能她自己没有发觉,在蒋顺熙眼里的鲁月婷就好像会发光一样,让人不自觉的就像听她说下去。
“好!说的好!”李国芳拍手笑的爽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鲁月婷一番话讲的脸上泛起潮红,见李国芳没有否定自己,笑的像个孩子。蒋顺熙看着这样的鲁月婷回不过神来。
“既然王爷王妃亲自走这一趟,在下自然,恭敬不如从命了。”李国芳言语平淡的好像是今天天气不错一样决定了出山。
“真的吗?”好消息来的太突然,鲁月婷倒是傻了。
“在下向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李国芳哈哈一笑,举起手。
鲁月婷和他击了一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响亮的一声击掌,鲁月婷的手都拍红了,跑到蒋顺熙身边,一下子抱住蒋顺熙:“策,谢谢你。”
谢谢你一路伴我,为我遮风挡雨,不曾离开。
蒋顺熙揉了揉鲁月婷拍红的手掌:“笨蛋。”
“王爷王妃的感情可真好,倒是让在下羡慕大很。”李国芳打趣道。
鲁月婷和蒋顺熙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山上下来,蒋顺熙和鲁月婷就回府了,当然他们不是原路返回,李国芳开了一条密道。
“婷婷,你那几天究竟在为什么生气?”蒋顺熙骑在马上,小心护这鲁月婷。
鲁月婷想了想:“其实也是在和自己生气吧。”
“为什么?”
“泽兰的各个方面都比我要好,符合古代大家闺秀的样子,奶奶一直属意泽兰许给你,可是……”
“可是我还要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婷婷,你忘了吗?我们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蒋顺熙抱紧鲁月婷:“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你觉得我会听了奶奶的话,收了泽兰,你觉得我不够爱你,会喜欢泽兰,你觉得泽兰才是我最好的选择,对不对,婷婷。”
“对,我就是这样想的。”鲁月婷偏过头去。
“婷婷,我只想说,我爱你,我敬重奶奶,但是不会让我爱的人受到委屈,婷婷,你该知道我的心里,只属意你。”
鲁月婷点点头,她知道。
“对不起,策。”鲁月婷有些不好意思,这样胡思乱想的鲁月婷真的和以前的自己差别好大。
“对不起光是嘴上说说?没有一点实际行动?”蒋顺熙笑的狡黠。
“啊?那还要怎么办?”
“这样。”鲁月婷眼前一暗,唇上就感受到了蒋顺熙的气息。因为是在大街上,蒋顺熙也怕鲁月婷会害羞,就浅尝辄止了。离开鲁月婷的红唇,蒋顺熙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
鲁月婷瞅了他一眼,却也是任他胡来了。两个打打闹闹的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府门前。
“表哥,姐姐,”看在眼里的泽兰眼里的嫉妒快要溢出来了:“你们终于回来了,担心死泽兰了。”
蒋顺熙见鲁月婷不准备搭理泽兰,自然也不会去理泽兰。偏偏泽兰不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主儿,看到蒋顺熙下了马,就要去扶他,蒋顺熙却避开她抱着鲁月婷下了马。小厮将马牵走,鲁月婷和蒋顺熙就进府了。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任性,”泽兰站在蒋顺熙的另一边,努力往蒋顺熙身上靠去,嘴里的指责却带着女主人的味道:“表哥身体状态不是很好,你怎么能让他去那种地方?”
蒋顺熙躲避泽兰不及,就在抱着鲁月婷原地转了一圈,变成鲁月婷在中间,泽兰在鲁月婷身边了,鲁月婷眼看泽兰就要向自己冲过来了,反手就是一掌,当然,没拍在脸上,而是拍在了身上,泽兰被拍懵了,往旁边踉跄了两步,反应过来就哭诉:“姐姐,你怎么可以推人家。”
“咦~”鲁月婷夸张的搓了搓两臂上压根不存在的鸡皮疙瘩,蒋顺熙见鲁月婷的动作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乖啊,泽兰是吧,本妃可没有你这个姊妹,可别乱认亲戚。”鲁月婷收了笑容,一脸冷漠:“为什么推你?你自己心里没数?你以为自己有多招我喜欢?”
泽兰被气疯了:“笑话,鲁月婷,你还没和我表哥成婚呢,就敢觍着脸自称本妃?”
蒋顺熙闻言将鲁月婷护在怀里:“放肆!鲁月婷是本王唯一的王妃!泽兰,你逾越了!”
蒋顺熙很少这样冷着脸呵斥谁,尤其对方还是个女子。蒋顺熙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尊重女子,但是他仅有的几次不尊重女子,都是因为鲁月婷。
泽兰不敢置信的看着蒋顺熙:“表哥,你居然吼我。”
“说实话,你这个表妹还不如府里的阿猫阿狗来的和本王亲近。”
鲁月婷憋着笑,来了来了,久违的蒋大毒舌。
想到蒋顺熙超神的毒舌功底,鲁月婷觉得还是不要毁坏泽兰心中蒋顺熙高大的形象了。
“策,咱们走吧,好累啊。”鲁月婷窝在蒋顺熙怀里打了个哈欠。
“好,走吧。”两个人就绕过泽兰朝寝殿走去了。
泽兰转身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身影,眼里的嫉妒就像淬了毒一样,久久没离开。
泽兰没有再追上去,在原地站了一会,就回到老太太的寝殿,在门口守着,然后抽抽噎噎的哭的伤心。老太太正在里面午睡,悠悠醒来就听到有人的啜泣。
“泽兰。”老太太唤了声泽兰,看到泽兰走进来,就问道:“是谁在哭?”
泽兰呐呐的,抬起眉眼看着老太太,侯在一旁。
老太太定睛一看:“你过来。”
泽兰挪过去,微微垂下头不让老太太看到红肿的眼睛,却微微张着嘴巴,下唇被咬的血肉模糊。
老太太看了,一拍床:“怎么回事!”
“没什么,老太太,你呢不要生气。”泽兰摇摇头说没事,不管老太太怎么问,都是欲语还休泪先流的可怜模样,老太太哪里见得自己的人受这样大的委屈:“青儿!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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