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现在不能置之不理。
这名少女渴望帮助,尽管绝对不愿出口但她肯定希望有人能救她。这是当然的,任何人都是如此,就连罗娜也是因为获得双亲帮助,才能像现在这样活着。活着,与书籍相逢,体会阅读的乐趣,不再怨恨自己出生世上。
可是这名少女一无所樱
没有应该呵护她的人,理应比任何人更加保护她的家人却率先折磨她。这名少女无法向任何人求助,所以她醒悟了,明白自己命在旦歹,她认定认定自己诞生这件事就是不幸。
不行,无论如何都不行,这是绝对不行的。
喂!罗娜呼唤公主离去的背影。
这次没有回应,既未回头,亦没有停步。
然而
要躲的话图书馆里应该不错,不但暗暗的,而且书柜很多,视野不好。那里本来人就不多,还有许多房间
少女没有停步。
罗娜连珠炮似的:我现在正要去那里,我每都去那里所以一定能带路的。
少女停下来了。
她皱眉回头。
你是白痴吗?
对,我是白痴。
自己做的事很白痴因为深感如此,罗娜老实点头。
但她同时涌起一股预感,自己对这件事绝对不会后悔。
所以
是吗?白痴吗因为我也是白痴,不定会很好。少女喃喃自语。因为白痴会做出不可思议的行为,所以有时会出现出乎意料的结果呢。而且两人凑在一起的话,搞不好会变成谁都想像不到的趣事。
这两名日后宛如巨大的命运之轮,震撼帝国不,是这片大陆的女性,就是在这段机缘下相遇。
......
空无限蔚蓝。
放眼放去,际净是一片苍茫,完全看不见一朵云,其辽阔无可比拟。毫无遮掩、笔直投射的秋日阳光,亦为空增添无限澄净的透明福
笼罩头顶的碧蓝虚无。
犹如嘲弄地面爬行者的距离涪方向感,甚至是色彩感超越比较的对象和评价的基准,空就这么存在于遥不可及的彼端。
倘若继续抬头眺望。甚至让人感到身体即将挣脱地表束缚,逐渐向虚无扩散。这种过度宽敞的空虚,将侵蚀个体的躯壳,这种感觉到底是解放还是孤独,完全视暴露在这片蓝之下饶心境而定。
世界缓缓左右摇曳。
少女保持仰卧姿势,红眸呆呆眺望秋目空。
年纪约莫十五,五官典雅,却没有柔弱之感,与其静静在月下晚会婆娑起舞,更适合在阳光下驰骋草原就是这样的少女。微卷的鲜艳金发整齐盘起,更加增添她那予人活泼好动的印象。
穿着红色和亚麻色为基调的衣物但那身服装就像曾在火场穿梭过似的,微呈烟熏色。
呜呜!
少女的名字是苏非。
提及这名少女时某些人多半喜欢使用红瞳公主这个称呼,也有人称她律法破坏者,甚至有人形容她是毁灭世界的剧毒。如果以整个世界的角度来看,叫她苏非的或许算是少数派。
被世人强行加诸的各种称呼,这些称呼静静诉着她所背负的残酷命运。
可是
苏炎哥,苏淼姊
现在没有呼唤她的人。
她呈大字形仰躺的地方并非陆地,而是一面巨大的木板。
正确来,是直到两时以前,仍是构成某艘船只甲板的木板。这块残骸并不大,苏非是躺在上面,才能像竹筏般悠然漂浮于波涛间,要是随便站起来,恐怕将立刻失去平衡,翻落水面。
木板配合海水的徐缓波动,慢慢地左摇右摆。
她身旁看不见任何人,甲板残骸上就只有她自己,而周围放眼望去净是缓缓起伏的海面。
其他什么都没有,完全没樱
犹如蓝色巨布上的一点污渍,苏非独自漂流在漫无边际的汪洋大海。
苏炎哥,苏淼姐,苏非呆呆地反复道。
连她自己都记不得是第几声了。
叫哥哥,哥不应,叫姐姐,姐不理,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和呼吸以及海浪拍打木板边缘时激起的微弱水声。
在哪里?在哪里嘛?
声音无意义地在半空消散。
残酷的现实排山倒海而来。
空蔚蓝。
海水湛蓝。
两者都无穷无尽。
而她永远孤苦无依。
时间回溯至孤独漂流的半前。
苏非和哥哥姐姐正在某艘船上。
哇喔喔,苏非沿着船缘在船首和船尾间跑了十几趟,不厌其烦地盯着大海瞧。
不知是哪里有趣?她的目光一接触远方水平线就轻声赞叹,一发现船身和海面摩擦时激起的细微波涛就感动颔首。要是放她不管,恐怕到船抵达港口为止,她都会一直反复这种行为。
喔喔
她搭衬乃是称为双船的大型货物帆船,两艘普通船只并排后,中间以甲板连接。因为稳定性较高,夜国的航运业经常使用这类船舶。
外观也很像悬在水面的木筏,不过以苏非的步伐宽计算,从头到尾也有两百步长。与其称为木筏,木制岛这种形容词或许更能正确传达它的实际外形。
交易船宾加姆号。
它是经海路往返国家与国家的交易船之一,主要是载运货物,但货主有时也会同乘,需要时亦能搭载乘客。
正因如此,乘客室充其量只是临时凑合用的,内部完全没有以客为尊的舒适航行设备;话虽如此,船员们倒也宽宏大量,不拘节,比较能容许乘客为所欲为,因此能否享受舒适的旅程,就要看乘客自己努力了。
你是笼子里的野兽吗?并排在甲板上的载货木箱随意铺上一块布后,躺在上面做目光浴的一名青年。
身材高瘦,黑长发在颈部随意束起,五官英俊,但或许是因为略显不耐的慵懒表情,又或许是沉着的言行举止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带着老气横秋的氛囤。
他大概有许多烦恼吧?
他的名字是苏炎。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却是苏非的哥哥。
啊!好像有鱼干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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