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至于你的,我来负责

这次,路幽昧的动作比以往更快,更狠。紧锣密鼓的跟踪,确认她落单后,立马下手。而这两个国际有名的杀手,也是妖界的人。

蒋薜荔双手交叉四十五度,立在胸前:“谁的,庄家是我,通杀!”

“让江蓠给你赔偿。”

帝居站得慵懒,一手被她搀扶着,另一只手捏了捏楚辞的鹅蛋脸,宠溺一笑,“至于你的,我来负责,吧,想要什么?”

“我要......”

她踮起脚尖,在众人没看到的阴影里对他低语,“我想要我的妹妹能够见到她的姐姐。”

“你不就是?”

楚辞撇嘴,故意揉乱他的头发:“你明知道我指的是谁。”

帝居笑,却扯痛了伤口,从手腕到脚踝都是被捆绑的伤。淤青又红肿,绳子摩擦皮肤的红痕遍布。

“我看看。”

她握住他的手,又心疼又难过,对着伤痕累累的手臂轻轻哈出几口气,心底的愧疚更深了,“我带你去擦药。”

他好笑又无奈,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才擦过一次又来,你这是打算把我弄成百味药吗?”

故作轻松的调侃,原意是想让她开心,结果妻子脸一垂,阴郁笼罩全身。

他投降,任由她把自己牵回缄默阁,跨门槛的时候,她突然踉跄了下,勉强稳住,不让他看到心里藏着的心事,抢在他前头开口,无中生有埋怨他:“怎么走个路都不好好走?”

他果然没有怀疑,只是挑眉一笑:“给我擦药吧,不然都没力气抱你。”

“贫嘴。”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托走回房间,站在外头的几人彼此对视一眼,难过地叹气,尤其是蒋薜荔。

假帝居这三仗着占据帝居的身体,不停地挑战他们的底线,大老远就可以听到他们对战得声音,一场恶战下来,耐心全无,直想动手。可又顾及身体是帝居的,最后却只能怨声载道。

堵住他的嘴,他依旧有办法惹是生非,时而像个三四岁又爱拈花惹草的屁孩,时而又是个奸诈狡猾的狐狸。

用帝居的身体杀死自己的朋友,让他悔恨愧疚一生,这如意算盘打得多好。

蒋薜荔感觉眼眶有些湿热,身旁的江蓠已经在抹眼泪:“别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否则我一定要把它大卸八块,以卸心头之愤!”

“就你?”

虽然知道他也绝非凡人,可现在连扳手腕都没赢过她的人,怎么去把人家大卸八块。

目光从他身上又溜到地上那两个杀手,从警局出来就被人盯上,她慢悠悠地走,刚拐进巷口,他们就迫不及待动手。

她三下五除二两人打晕,扛回来。不过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回击那个让她家破人亡的凶手,她还没想好。

突然,里头传来帝居云淡风轻的声音:“都愣在外面做什么,把人拎进来!”

古老的留声机,黑色的盘子在不紧不慢地转动,凹槽上搭着细针,悠扬动听的女音回荡在整个房间。

夜风吹进来,堆到角落的窗帘飘幽幽卷动,被靠躺椅的路幽昧,手搭在扶手上,跟随留声机里的女音轻哼着调儿。

有人疾步走来,九十度躬身:“掌权,成功了。”

他睁开锐利的眼睛,目光朝外,有深蓝色焰火形状的烟花从空一闪而过,手里的红酒跟着他晃晃悠悠到了窗口。

伸手一抹,后头的融一时间递过来消过毒的湿纸巾:“梨园的人有什么反应?”

“粉红西装男抱着女饶尸体在哭,其余人气压极低……帝居至今昏迷,东茴从上次到现在,已经被打回原形。”

他得得意洋洋,路幽昧却觉得哪里不对:“那个叫楚辞的女人呢?”

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头横冲直撞的白马,深不可测的本事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这几日,高华丘都在梨园,与楚辞见面的频率越来越高。”

完,就把偷拍到的一沓照片递过来。

那就更有意思了。

他从抽屉里丢出一袋棕色的文件夹,后头的男人解开缠绕的细白绳,一抽,呵呵,数不清的照片纷至沓来。

一半合成一半真实,凑在一起,可就是豪门家族的大丑闻。

男人明白他的意思,立马去办。

“这玻璃窗,”路幽昧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眼神冰冷,哗啦的碎裂声在他手边响起,“不干净的地方,要记得擦干净。”

该清理的人,也逃不了。

男人正准备离开,移动的脚步却猛然刹住了车。门外的蒋謇謇目不斜视进屋,看着他毫不在意刺满了玻璃渣的手,表情微微动容,却不及排山倒海的愤怒:“你动了薜荔?”

玻璃窗映出两张模糊的面孔,他的脸略微清晰,而她的,则被惨白的灯光照得好像褪了色的收银纸,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

他挥了挥手,后头的男人替他们关紧房门。

理了寸头的路幽昧,整个人添了一股不清道不明的阴翳,又深又浓,极其可怖:“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找来整瓶的红酒,对着瓶口仰头就灌,以此来压制体内四处乱蹿的颤抖因子。

蒋謇謇红了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一瓶酒喝完,又开第二瓶,绝望阖眸,终于还是摊牌:“下一个是不是就是我了。”

父亲,母亲和薜荔,一个锒铛入狱,两个魂归际,接下来的确该到她了。

手抚上柔软的腹部,惨淡一笑:“如果不是因为我怀了孩子,早该死在你的手中了,对吗?”

路幽昧没搭理她,揿下座机:“来个人,把夫人带下去好好休息。”

门很快被敲响,有规律的三声。

几个女人走进来,把神色呆滞的她带走,还没两分钟,楼下传来一阵尖叫,像流星坠落时的最后一抹浅光,却泛着烈火焚心的刺红的疼。

路幽昧一个箭步冲出来,楼底下,蒋謇謇捂着肚子,白色的裙子染了一抹鲜艳的红,浑身胆颤,痛不欲生。

反应过来时,他已抱着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夜色。垂坠的痛感从腹部一直往下跌,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与泪水交织缠绕,没入深夜的黑暗郑

衬衫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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