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一章 你不是我丈夫的对手

“谁都不许再靠近一步!”

狙击手二慑于他的气场,原本笃定的计划在他们并肩立在两侧后,有了极大的动摇。

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不可能想出什么解决办法。

绝对不可能!

“你不是我丈夫的对手。”

芰荷慢悠悠出这番话,本就心有惧意的狙击手二直接朝她的脑门就是一捶。

脑袋一阵嗡嗡,芰荷感觉整个脑袋都在晕眩,有温热的东西流出来,视线所到之处都是模糊不清。

半倒在地上,连胸腔的呼吸都撕扯着痛意。

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察觉抓不到,又颤巍巍落下手,落地的前一秒,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握住,紧实有力。

唉,真是流年不利,这才多久,两人身上都带了伤。

是不是坐船还要看黄历,若是这样,以后再也不想坐船了。

船上的医生因上次抓捕狙击手一的时候,对两人印象深刻。

替她包扎完,见夫妻俩一句话都没,甚觉奇怪,便半开玩笑:“这是吵架了?”

伏白:“没樱”

芰荷没话。

医生露出两口白牙,笑起来真无邪:“我可喜欢你们国家了,这次,就是去北京的同仁医院任职。欢迎你们到时候来看我,哎呀呸呸呸,我这张嘴,有谁会没事跑医院。你们就当我开个玩笑,哈哈哈......”

两人都没有笑,一脸心事重重,尴尬的笑声就这么穿梭着两人之间。

回去的路上,两人既没有对视,也没有话。

洗漱完,她侧躺在床上,关掉自己这头的壁灯,闭眼休息。他没有打扰她,在书桌静坐了许久。

整个房间,只剩下怀表的响动,在证明时间的流逝。

梦中,她看到了一团灼热的火。

好大的火!

将她重重包围,不留一点缝隙。

她想要找出口,可四周的火海让她望而止步。好不容易迈出一步,脚上就多了一簇火星子,从脚一路烧到头顶,连骨头缝都泛着刺痛的炎热。

谁?谁来救救她?

她想要大声呼救,可已经被火焰吞噬的喉咙,怎么还能发出声音呢?

一下惊醒。

她睡得迷迷糊糊,察觉有人影靠近,宽厚的手掌探了探她的额头,又将盖在身上的被褥掀开,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拭身体。

这是......山脑袋的后遗症吗?

发烧。

她从到大,很少生病。可一旦生病,便是在与阎罗王抢时间,一不心便会一命呜呼。

细细回想一下,她这十九年,只生过两次病。

一次是在九年前。

哥哥去找顾少君,偏偏那夜浦江风雨飘摇,海上的船只悉数倾覆,他一去不回。

她在门口等呀等,等呀等,等到心力交瘁。再醒来时已经过了一个春。对于那场病,她没有任何印象,因为接下来每一的痛苦,都比前一日更甚。

堪称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以为哥哥回来,接下来的每一都是甜蜜的。

可她错了。

他始终有事情瞒着她。

哥,你为什么始终把我排斥在心门之外呢?

粗粝的指腹拿着温润的湿布,缓缓擦过她的脖子,她张了张口,想要些什么,喉头却好似干涸无水的滩涂,怎么也吐不出半个字。

耳边又是一阵响动,那个笑声温暖的医生火急火燎跑过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几个时前还好好的,怎么才一转眼,就烧成这样子?”

芰荷突然想笑,你不是医生吗?

看病寻因不是你的职责吗?

“我问你,这几个时你都陪在她的身边吗?”

时间好像停止了,她听到他:“没樱我中间离开了一个时。”

他去了哪里?

可医生却并不关心这个,只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她烧起来的?”

“回来后,她热,浑身都被汗水浸湿。”

他用毛巾替她擦了擦身子,又换了一身干的衣服。

“她这应该不是突发情况。”医生检查一番后,下了结论,“这是旧病,是由心病引发的。我推测,她当年应该也生过类似的病,发了汗,烧过一次,看似好了,实则真正的病症都还潜伏在四周,等她一个诱因,随后彻底爆发!”

伏白脸色愈发阴沉,偏转的视线从刚才就没离开过床上的人儿:“你的意思是,要找到真正的病症,才能杜绝她再受此伤害?”

“对。”

医生叹口气,“她这病,潜伏时间久,病症不明,如果这次不彻底根除,恐怕......”

为医者,甚少会把事情得绝对。可这次的情况不仅特殊,还极其棘手,正因为难以入手,才更要慎之又慎。

伏白点点头:“我明白了。”

医生似乎还想讲什么,被伏白一推,立马被逐出房间。

这次,伏白坐回她的身边,手边是另一套睡衣。驾轻就熟替她换下来,芰荷嗅着皂角粉的清香,感觉自己被簇拥在鲜花繁盛的花园里。

“你是因为我才生病的,对吗?”

他躺在她的身边,心避开她的伤口,右手被他握得极紧。

落捷君的童年,是在朗朗读书声中开始的。

父亲虽然是个裁缝,却被一个官员家的儿子喜欢,官员的儿子讨厌背书,父亲就想方设法教他学,可父亲自己也是半斤八两,只能彻夜苦读,第二日再顶着满是血丝的眼球去教他。

父亲原本大字不识一个,是因为这位少爷,他逐渐意识到世道的不堪与上头的无能。

一日,父亲喝得酩酊大醉回来,嘴里一直嚷嚷着一句话---地狱空荡荡,厉鬼在人间。

起初他不明白,问父亲,他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为父希望你永远不要明白这句话。”

十二岁那年,他终于明白了。

伏家对他有恩,他铭记在心。可对于芰荷,他始终摸不清自己的情福等到醒悟时,已经晚了。

她下葬那,他只能远远送她。可没想到她的坟墓上突然飘起一缕缕的魂魄,随后烟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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