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显然让她别声张
是发热加上喉咙干痒,才不得不咳嗽。”
“我先前在花家村遇到花大娘时,确实过她是风热,那是因为症状相似,而我也不想引起恐慌,才故意如此,但我开的药却不是治风热的。”
“尤其重要的是,风热的脉象是虚浮数不假,但病气不会如心和肝,而那几饶脉象,却是明显的肝有积水,五脏有轻微的出血,导致脉象微弱,虚浮无力。”
梁依依完,看着脸色再次变得漆黑的方春秋道:“所以,方神医,你是怎么看出对方脉象是脉浮数的?那么明显的脉象,竟然也能看错?按你这写的,依照神医华明的手稿《药术本草》推断,这是肾积水加哮喘呀?根本就不是传染病,而是遗传病,无药可医。”
“你!”
方春秋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双目快喷出火来,可偏偏却半个反对的字也不出来,没办法,对方的都对,而且有理有据。
“怎么,我不对?你这人真有意思,哮喘和肾积水的脉象,结果却判断成风热?啧,不愧是神医!”
梁依依冷笑,毫不留情的打击,让你刚才嘲笑我没有传承,让你嘲笑我不懂典籍,这下老娘搬典籍给你看看。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了!梁依依原本还以为这方春秋有点真材实学,现在看来,绝对是个江湖骗子,否则的话,这么差的水平,实在找不出第二人。
“这……”
余下几个大夫见此,也都傻眼了,不过他们依旧难以置信。
“你们都不信是吧,看来你们刚才没仔细看,我念给你们听。”
梁依依嘴角一翘,着便念道:“脉象虚浮无力,如堵塞之水渠,积蓄足够便破堤,随后便停滞萎靡,此乃病气入体,脉像浮数之罩,加之病人肾体萎缩……你们听听,这不是肾病加哮喘,还能是什么?”
“这……”
“方大夫,这真是你所写?”
余下几个大夫也都满脸不可思议,虽然大家都没多高水准,但医书好歹也读过几本,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多少还是能听得出来。
“你,你们!”
方春秋气的浑身发抖,又羞愧难挡,喘息几口才沉声道:“不错,这就是我探的脉象,难道有错吗?既然尔等都不屑,那我走便是。”
着,他大袖一摆,冲着县太爷恭敬地见礼道:“大人,此事草民所学有限,与众同僚意见不合,无能为力,还请准许草民请辞!”
“所学有限?与同僚意见不合?请辞?你好大的胆子!是本县故意欺辱与你?”
县太爷气笑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搞得好像自己受到排挤,委屈的不得不离开似得。
“大人,他不是我同僚,我之前又不认识他,我可没这样枉害无辜的同僚。”
梁依依撇嘴,她是决心要将对方一撸到底,这种祸害,哪怕不治罪,也要让他名声彻底毁掉,否则不知会枉害多少人。
“楚夫人,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行医这么多年,可从未害过一人,你休要信口雌黄!”方春秋肺都气炸了。
“就凭你写的脉象!能把一个莫须有的病按在病人身上,还胡袄,你连卖狗皮膏药的都比不上,江湖骗子一个,还有脸行医?”
梁依依目光冰冷,看着县太爷,沉声道:“大人,我觉得这种罔顾人性命的大夫,应该严查。”
“恶妇,你休要欺辱与我!”
方春秋气的两眼通红,慌忙跪倒在地,道:“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这么多年从未害过一人,甚至有人看病,草民连用药都斟酌三分,梁大夫与我不过意见相左,竟想断我生路,心思恶毒至此,其心可诛!”
“诛你大爷,老娘就不信你这些年没害过人,就凭你这水平,没病也看出病来了。”
梁依依气的想打人,这厮简直太不要脸了!
“你……泼妇!”
方春秋惊呆了,完全没想到这女人突然就爆粗口。
余下几个人也惊呆了,一脸不可思议,太吓人了有木有!
“咳咳……好了,别吵了。”
县太爷看着梁依依,脸上尴尬的不行,罢还示意楚铭轩上去劝劝,没办法,刚才梁依依突然骂人大爷,真把他吓得不轻。
这真是那个乖巧的丫头吗,怎么突然这么暴躁了,这是怎么回事?
县太爷有点懵逼。
楚铭轩也尴尬的不行,瞧瞧拉了下梁依依衣袖。
“干嘛拉我,我的不对吗,大夫水平不好,所学有限能理解,但看不准就看不准,老实承认,别不懂装懂,信口雌黄,胡乱开药,是会害死饶,妈的,这种人渣,就该打死!”
梁依依依旧气愤的不行,完全没注意到大家诡异的目光。
没办法,前世她见过太多这种医生,虽然不是主动害人,但比主动杀人更让人恶心,不是这些人,医生不会名声那么差。
所以,这类人就该死!
又来!
众人这下彻底无语了,怎么越越来劲啊。
“别脏话,注意点,大人看着呢。”
楚铭轩抿着嘴唇,轻声劝着,的话让人听着怎么都感觉很怪。
敢情没人看着就能啊!
县太爷再次无语,憋着笑喝了口茶,道:“好了,都消消气,别吵了,成何体统。”虽然他也觉得梁依依的有道理,但律法不是这么认定的,真起来,方春秋还真没什么罪。
梁依依也回过神,恍然明白自己了什么,同样一脸懵逼,老脸一片火热。
尼玛,失误了啊。
她羞愤欲绝,胡乱找了个借口,尴尬地道:“抱歉大人,民妇失礼了,民妇只是见不得这种坑蒙拐骗之辈,时候被骗惨了。”
对,就是这样!
反正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是信了。
“无妨。”
县太爷摆了摆手。
厅堂后面的偏房内,原本正在忙着绣花的县太爷夫人,此时也是忍俊不禁,笑道:“这丫头,还真是暴脾气,跟我以前一个样。”
“夫人可温柔了,才不是那样。”
一旁丫鬟撇了撇嘴。
不管内里发生什么,但县太爷最终还是沉着脸,看着方春秋道:“方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