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书生为匪首谁之错?
家门前的雪地里,苦苦哀求着人家能够可怜可怜我,施舍一点残羹剩饭出来给我压压饥,结果呢?饭没有讨到,却是招来了这户人家中的一帮恶奴的毒打。
俗话:狗眼看韧,就在我被无辜毒打得体无完肤,惨不忍睹的时候,那户人家的少爷走出门,手里牵着一只好大的狼狗,那个少爷更坏,他放开了手里牵着的绳索,驱使着大狼狗凶巴巴的向倒在地上惨叫的我跑了过来,这个大狼狗,先是对着我‘汪汪汪’的一阵乱吠,然后,就气势汹汹的扑了过来,‘呜’的一下,一口就咬住了我的脚脖子,已经被这家恶奴无端毒打皮开肉绽的我,更是雪上加霜,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顿时间疼入骨髓,疼痛难忍,可怜的我,在雪地里拼命的挣扎,大声地呼救,鲜血把白雪都给染红了,而西宁镇上的人听到我的呼救后,走出门来,他(她)们不是帮忙劝那个富人家的少爷,快些叫走恶犬,搭救我的性命,却是一个一个笑嘻嘻地围了上来瞧开了热闹,整个镇上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非但没有一个人肯出面句公道话搭救于我,竟然还有人落井下石,看热闹不嫌事大,丧尽良的吆喝来他家养的一条狼狗,也加入了战局,二恶犬比赛一般的肆无忌惮撕咬着我,呼不应,呼地不灵,绝望的我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大当家汪曾祺到了这里,泪如雨下,声音哽咽,双手“呼哧”一下,解开上衣扣,然后又撸起来他的两个裤管,浑身上下那几十处被狗咬、被人毒打留下的陈旧伤疤,触目惊心,赫然在目。
这下子,轮到平安无语了,半晌,他才无力的道:“你的遭遇,让人同情,虽如此,以暴制暴,总不可取,大当家的,你何不换种方式报仇雪恨呢?”
大当家汪曾祺毫不客气的一摆手,打断了平安的继续劝,他两目圆瞪,咬牙切齿地道:“还算我的命大,不该那样绝,我托着被人毒打和恶狗咬得血肉模糊的残躯,艰难的爬出了毫无人性的西宁镇,上有好生之德,冥冥之中,自有意的安排,荒郊野外,人迹罕至,我匍匐倒地,静静地等着饿死、疼死,却是没有想到,竟然给遇到了神医老饕,他老好心将我搭救治愈,还送了我十两银子,大恩不言谢,病体痊愈后,拜别了恩人神医老饕,我就开始了浪迹涯,四处游荡,拜师学艺。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发下了一个毒誓,他年我若得了志,绝对不会轻饶了西宁镇的那帮没有人性的狗杂碎,这年头,世道艰难,官府虽然是狠,然而,西宁镇上的民,却也同样是蛇蝎心肠,他们一个一个的好比那狠毒的豺狼虎豹,呵呵,真不愧为虎狼山下的第一大镇啊C了,酸秀才,你不用多劝我了,自古道:秀才遇到兵,有理不清,我给你换上一句,那就是土匪遇到秀才,有理不明白,不过,我虽然是个大老粗,大字不识几个,可什么道理我都懂,因而,也不为难你这个读书郎,可是,丑话到前头,下次如果再遇上,你仍然是咬文嚼字的给我摆那些狗屁不通的大道理,嘿嘿,我就不会这样的客气对待你了,好了,读书人,你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子滚下山去吧!”
七月流火,山寨里面特别的热,大当家汪曾祺情绪激动之下,整出了一脑门子的热汗,他便顺手扯下自己腰间别的一条汗巾擦起汗来,平安无意中瞥了一眼,发现那条汗巾是粉红色的,上面绣有一朵黄色的玫瑰花。
平安当即下山,来到了县城内,一番细细打听后,终于得知城北的一家百货门店中,有这样的汗巾出售。
顺藤摸瓜之下,仔细一打听,原来县城迎春院中挂头牌的那个姑娘,最是喜爱这样的汗巾,她隔三差五,就会上门来买上几条。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于是,平安随口问道:“掌柜的,你可知道?迎春院挂头牌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吗?”
掌柜答道:“她叫黄玫瑰,咋地,你对她是不是有意了啊?哈哈哈,读书人,人不风流枉少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是,迎春院是妓院,要想见到挂头牌的黄玫瑰,必须拿银子开路,平安心里有了一个决断,于是,他二话不,回家就找人给卖了祖屋和田产,然后就背着一大包的银子,气宇轩昂地来到了迎春妓院,点名要包挂头牌的黄玫瑰姑娘。
在把两万多两的银袋子拍上桌子之后,平安踌躇满志地对迎春妓院中的老鸨子道:“黄妈妈,这么些银两,够不够包下你家黄玫瑰姑娘两个月啊?”
老鸨子见钱眼开,笑得花枝乱颤,急忙道:“公子,够了,足够了。可是,每个月的十五这一,恕老身不敢擅自作主答应你,这得问过我家玫瑰姑娘再。”
“既然这样,那,黄妈妈,你就叫出来你家的玫瑰姑娘,当面给我问过。”
“公子稍等,老身去去就来。”
“妈妈请便!”
老鸨子叫出来了黄玫瑰,平安一看,“哇塞,长得真是太漂亮了!”一时间惊为人,竟然目不转睛的失神楞怔住了。
老鸨子心中暗自发笑,黄玫瑰的美丽,无人能及,她当面问询,黄玫瑰道:“妈妈知道,每月十五,那个人要来,霸占女儿身,女儿也是身不由已,依女儿,每月十五那,不能陪伴这位公子!”
平安一听,急了,他大大咧咧地又从自己的怀中,掏出来了一块黄亮亮的金子,“啪”的一声,拍在了老鸨子和黄玫瑰姑娘的面前,然后,色迷迷地道:“自生见到姑娘后,就魂不守舍了,实在是须臾不想分开,只想长相厮守,难道姐就不能成全我吗?”
黄玫瑰姑娘感动万分,可她还是一脸的为难,道:“公子,一月之内,难道就一都不能空吗?每月十五那一,即使公子现在在奴家面前堆上一座金山,奴家也是万难从命,其中的原因,妈妈知道,恕奴家难以启齿。”
平安听了之后,无奈地长叹了一声,道:“姑娘既然有难言之隐,不便出,生也不强人所难了,那就这样好了,每月除了十五,其他时间都要陪我。”
“公子,好的!”
平安言不由衷,他嘴上虽然长叹,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如果自己猜测的不错,十五这,虎狼山的大当家汪曾祺一定会来迎春妓院中嫖黄玫瑰。”
果不其然,十五这夜暗时分,虎狼山大当家汪曾祺急不可耐地来了。
一月一次的相会,早使汪曾祺望穿了秋水,可是,没有办法啊,他是一个土匪头子,往妓院来得太频繁,容易暴露自己的行踪,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