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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神秘的信(2)

准备火锅材料和道具,再认命地掏出手机打电话。

我往后倒在沙发里,看着闹腾腾的一片,竟觉得这样的感觉,还不错...

半个时候后,火锅上桌了,短短的时间里,虎子虎孙准备了不少火锅料,甚至还有新鲜的蔬菜,要知道,现在已经快亮了啊。

浓浓香气散布在整个圆柱形空间里,我发现这里居然还住着房客,闻到香味在楼上吆喝两声,就下来一起吃了,葵和那个叫狐狸的男人很快也赶来了,我才知道,那个不怎么显山露水的男人,竟然是之前特殊部门一队的副队长。

大家热热闹闹地围在一起吃火锅,一点也没有刚刚集体辞职的迷茫感,反而非常激昂地着接下来的打算,我听了半,发现他们想自己组建一个势力。

可以做以前在一队同样的活,不过这回不再是上头发布的任务,而是看他们谁有兴趣就接哪个活,好比一个工会一样,他们就类似于佣兵。

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当年任人宰割欺负的了,也都闯出了一定名气,不怕没客人上门。

他们问仇诗人这个主意怎么样,反正生意贴榜出来,想要的就接,不想要就不接,很自由弹性,仇诗人没理由拒绝,组成工会的好处是,遇到外敌,比一个戎抗要强得多。

然后,组成的这个工会要叫什么名字,具体怎么操作,他两手拍拍,交给他们处理,在他们抗议声中,带着我和宝,还有黑蛋和曲幽,回家去了。

……

将宝哄睡,仇诗人洗澡的时候,我坐在桌前,忍不住又将那封信拿出来自信看。

如果这封信真是我姐姐写的,那她话中隐藏的事情会是什么,又为什么,要让我参加阴阳协会的大赛?

仇诗人脖子上挂着毛巾,湿着头发就出来了,抽走我手中的信,要我给他吹头发。

我的指尖从他的黑发中穿过,他的头发有点硬,就跟他人一样,拨动间,能闻到洗发水的清香,吹风机嗡呜响着,本该是吵饶,却觉得杂乱的心,静了下来。

“你,我要参加这个阴阳协会的大赛吗?”

“你若想去,就去。”

“可我什么都不懂,也不会,去了估计也就走个过场,就被人淘汰下来了吧?”

他拉住我的手,将吹风机关掉扔一边,再将我拉到他腿上去,搂住我:“对自己有点信心,你怎么也是我教出来的徒弟吧?”

我举起手扯着他的脸颊:“你脸皮可真厚!”

笑间,我埋进他怀里,轻叹:“我姐为什么要我参加这个大赛呢?”

“很难,但一定有其目的,实话,我不太想你参加。”

“为什么,不是没有危险吗?”

他俯下头,下巴搁在我头发上蹭了蹭:“一种预感吧,总感觉来者不善……算了,反正是年后的事,忙了一晚上,先睡觉吧。”

他将我整个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

眨眼间,要过年了。

年前几,我们一家……五口,拉起袖子进行了大扫除,期间我还试着找找有没有什么密室,之前问仇诗人,他神神秘秘地让我找找看,但我寻找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樱

哼,媳!

除夕当,我们围在一起包饺子,仇诗人每次都要放很多馅,导致皮包不住,这边破那边破的,他就拿一张心的饺子皮裹上,最后包出一个巨无霸出来,还厚着脸皮放到最中间,他那个肯定是最好的,够料。

我都不好告诉他,他那个肯定不好熟。

还是宝好,虽然一开始也不会,玩着玩着,倒让他包出几个有点像样的,曲幽就不行,她手太僵了,我就让她滚饺子皮了,黑蛋则在厨房守着先放锅里煮的。

在我捞起第一锅的饺子放到一边时,再回头发现少了好几个,追出去瞧,发现宝黑蛋曲幽,排排蹲在角落偷吃,抬起头来看我时,每一只嘴巴都鼓鼓的,我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吃着精心料理的年夜饭,看着春晚,宝黑蛋曲幽玩着游戏,我和仇诗人打牌,等到了十二点,我们到三楼,祭拜公,祭拜仇诗饶父母,新的一年到来了。

有人在放烟花,我们站在台上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给爸妈打电话拜年,都得得大声点,约定了明回去的时间,再劝他们早点休息,电话就草草挂了,实在是太吵了。

一抬头,就看到仇诗人正凝望着我,那双眼睛里,装的全是我。

这是第一次,我在另一个家里过年,虽然怀念爸妈和老哥,可有另一种不一样的幸福,萦绕在心间,让人感动。

“新的一年,岁岁平安。”他变戏法一样变出一包红包,我接过手后,忍不住上前抱住他。

还未等我们亲热够,看到的宝“哒哒”地跑过来:“我也要红包,我也要红包!”

“想要红包要怎么?”

“恭喜发财,”宝两只胖手合在一起朝我们伸过来,“红包拿来!”

我被他逗笑了,将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他,还有黑蛋跟曲幽的,一个都没落下。

……

第二,一大早。

仇诗人难得穿得比较正式,黑色长款修身大衣,将他衬得越发气宇轩昂,宝穿了见红色的唐装,唐装的领子多了层取暖的毛,脸看起来越发精致可爱。

黑蛋和曲幽暂且让胡子看着,我们一家三口,准备回我家拜年了。

据我爸有点不高兴,因为我毕竟没有和仇诗人结婚,不但和人家住一起了,过年也在人家家里,只初一才回家拜年,出去很不像样。

可有什么办法呢,过年拜祖宗拜各方神灵,我一只鬼,家里又没有我的牌位供奉着,我待家里只会犯冲,只有仇诗人身边,才能让我避免那些不适。

所以我们进家门时,虽然妈妈还算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爸爸的脸色,可就不太好看了。

之前还口口声声敬重仇大师,但当仇大师“抢走”了自己的女儿,爸爸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仇诗裙很淡定,并没有女婿面对丈饶忐忑,但这不代表他不在乎岳父岳母,比起对待旁人,他已经很尊敬了,至少我爸爸点指桑骂槐的话,他都忍受了,没有表现出愤怒或不愉快的表情来。

“好了好了,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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