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她拄着拐杖就往回走,想要去看看陈晏,总之她和他在一起,也不至于会受伤。
一只脚刚踏进了门里,突然一个黑影闪到她面前,云梦吓得叫了一声,正要张口喊救命,嘴突然被一个有些许湿热的手捂住……
“这么晚了还不睡?”陈晏沉声低语,听不出任何情绪。
云梦提起来的心才放了下去,拉了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示意他放下来,陈晏却轻笑,凑到她的耳边轻吟:“才睡不着?”
陈晏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沉默了半晌,才喃喃:“若是有一,我不得已伤了你,你会恨我怨我么?”
云梦闻言大骇,在她听来这句话显然是有话外之音的,不就是在非常委婉的他要上了她么?
“不要,不可以!”云梦惊得脱口而出。
陈晏身子一僵,顿了顿,“会恨我怨我?”
“嗯。”
陈晏苦笑,放开了她,又扶着她,只道:“已经很晚了,就快些去休息吧。”着,就将她扶进了里间,见她腿脚不便,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正要将她放在床上。
于是,云梦就又在床上多躺了整整一个月,直到夏末,腿才好了些,虽然不用拐杖,走起路来还是有些困难,但是已经比以前好太多。
云梦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夏,这几儿又阴了,似是要来一场秋雨,她的腿却隐隐痛了起来,也不知是何原因。陈晏叫了郎中来看,那老郎中只自己知道一个地方,治疗起这个来自是一绝。
陈晏便找了一个公休的日子,亲自带了云梦去寻医,刚刚下了马车,就听到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正由陈晏扶着走进医馆,竟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竟是巧笑嫣然的景芊和颜姨娘,而坐在旁边喝着茶的,竟是子规。
陈晏看到颜姨娘,也是愣了愣,而后微微点头,问了声好,景芊则是看了看陈晏扶着的云梦,给他请了安,便问:“叔,她可就是云儿?”
陈晏笑着点头,云梦心下疑惑,景芊时如何认识云儿的,却没有多想,只是由陈晏扶着向景芊和颜姨娘请了安。
子规也是向陈晏请了安,云梦看着大半年不见的少年,个头也长高了些,看似越发沉稳,虽然那张脸依旧稍显稚气,举手投足间却比之同龄人更是显得老成。
陈晏向子规明了来意,子规便去找了源生堂的老板,云梦由他扶着坐下后,看了眼颜姨娘,其实她刚进门时并没认出是颜姨娘。
她没想到当时艳丽无双,在陈府风光一时的颜麻烦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面容枯槁,眼窝有些发青,身着一件粗布衣衫,之前秀丽的长发如今也有些干枯,只是随便绾了一个发髻,,自有千种风情,单凭她的一双媚眼,陈常就能被迷得不知西东,而今,她的眼眸如一面平静的湖,不起一丝波澜。
陈晏和颜姨娘随意聊了几句,只道是景芊带着颜姨娘来问诊,颜姨娘又笑着了许多子规处处照顾她,是个心善的孩子云云。着,她抬头宠溺地看了景芊一眼,哪知景芊满脸通红地低着头。
云梦看着脸色绯红的景芊,难不成她对子规动了情?陈晏却笑道:“如此,给大哥做女婿不是正好?”
景芊一听这话,又羞又急,跺着脚,看着陈晏那张人蓄无害的脸,脱口而出,“那叔也不要郡主婶婶了?”
颜姨娘闻言立时扯了扯景芊的衣袖,景芊也知道得过了,低着头不话,陈晏则是顿了顿,也没什么。
这时子规正叫了老板来,是一个长胡子的老郎中,云梦看着他,只想着但凡是个有名的郎中,大多都是个留着胡子的老头。
老郎中看了看云梦受赡左腿,而后又把了脉,沉思半晌便提笔写了方子,云梦偷瞄了一眼,自是一个字也不认识,而后陈晏和老郎中又絮絮叨叨地了大半。
总之就是这次左腿骨折处的疼痛,按云梦的话就是骨折后遗症,每当气变化时,就会出现这种状况。所以这段时间内千万不要着凉、沐风、遇水,做好骨折处保暖御寒。
陈晏点头,子规拿了药单去抓了药,共两份六服药,一份用来内服,一份用来外洗。
云梦蹙着眉头看着陈晏手中的药,一脸纠结,陈晏见状,用手轻轻弹了她的额头一下,“不想腿疼,就得好好吃药。”
云梦翻了翻白眼,由陈晏扶着出了医馆,刚要上马车,就听到某人欠扁的叫声。
“准妹夫,真是巧了,带心肝儿出来就诊啊。”
墨美一身黛蓝色长衫,拿着扇子一改往日的艳丽,一副翩翩贵公子模样,而云宴一身月白长袍,依旧是一副的风轻云淡。两人站在一起,一白一蓝相配得正好。
云梦闻言,埋头看着脚尖,自是羞愧地要命,陈晏却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你不也一样带着?”
这回到墨美和云宴满脸黑线了,虽然坊间传言,他们形影不离,他们夫唱妇随,他们是绝配,但真正的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准妹夫,侧福晋设计杀云儿的事可是你放出风去的?”墨美收回一脸的不正经,盯着陈晏道。
“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陈晏回答的零落干脆。
墨美摇摇头,叹气道:“你可有想过,侧福晋这么做自是毁了皇家的颜面,皇上大怒,你便娶不了我那傻妹妹了。”
“娶不成那便不娶了,难不成你真要我叫你一句大哥?”陈晏虽的是玩笑话,但是他乌黑的眸子微微闪动,谁也不知他究竟在想什么。
墨美笑道:“听你叫我一句大哥,自是比喝了陈年好酒来的爽快!”罢,又正色道:“与皇家联姻,其他人可是求之不得,这大好的机会,你就愿意丢掉?”
陈晏也不话,只是微微一笑,眼神一黯,转过头扶着云梦上了马车,顿了顿,轻声道:“一生何其短暂,我只想尽力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他完,闷声上了马车,车夫一声吆喝,随着马蹄声哒哒,马车绝尘而去。
边云雾翻滚,地上枯黄的落叶被阵阵秋风卷动,色渐渐阴沉下来,片片枯黄的落叶仿佛就是那灰暗的幕布上唯一鲜亮的色彩。
如此沉寂的风尘,这场雨也是下得淅淅沥沥、如烟如雾,就连那唯一的枯黄,虽被秋雨冲刷得鲜艳靓丽,却又瞬间被打湿贴在地上,随即被人们踩踏地浑浑浊浊、肮脏斑驳。
秋雨自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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