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霏霏
们快活,老子自己却过着牛马一般的生活?如果老子不主动提出要求,你们甚至以为老子是太监呢。
这样想着,脑子里不禁就开始怀念起南琴来,一想到南琴费尽心机把这笔钱弄到手,可自己却没有命享用,心里面忍不住一阵难过,一双眼睛就红起来,心想,要是南琴活着,她才不会跟自己说什么安全感的问题呢,媛媛这个没良心的,亏南琴用生命保护了她,竟然连一点感激之心都没有,可能早就把自己的救命恩人忘到九霄云外。
还有韵真,整天就知道运作那笔钱,只知道维护自己权力,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可她怎么会想到另一个女人为这笔钱做出的牺牲呢。
这样想着,秦笑愚心里就觉得憋得慌,一时心潮起伏不能自持,心里面竟然对韵真颤声了一股怨恨之情,怪她在自己和媛媛只见故意设置障碍,实际上恰恰是她自己觉得没有安全感,想到这里,他冲着手机冷笑了一声道:“安全感?这可能是你自己的真心话吧?媛媛可不是那种胆小的女孩……废话少说,明天我就让人去接她,如果她不来的话,大家就散伙……去他妈的安全感……”
说完,愤怒地把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嘴里叽里咕噜地诅咒着,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就像一头躁动不安的野兽,最后摸出手枪在房间挥舞着,骂骂咧咧地嘟囔道:“丁朝辉……你杀了我的女人……你让老子生不如死,老子早晚有一天会变成第二个冶铁民……”
正自发疯,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看是何亮打来的,顿时就就被拉回了现实,把手枪塞进口袋里,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接通了电话。
“头儿,刚才冶铁民从公安局的六楼跳下来了,至于楼里面发生了什么,现在还不清楚……冶铁民死了……”何亮有点伤感的宣布道。
死了?秦笑愚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嘴里喃喃念叨着,随即问道:“李微呢……”
“溜掉了。”
“不是让你们盯紧她吗?怎么溜掉了?”秦笑愚顿时大发雷霆。
“现场人太多,我们人手太少……不过,她开着老冶的车走的,我已经让人去找了……”何亮说道。
“务必要在丁朝辉之前找到她,她现在可是丁朝辉的一块心病,我要让他这块心病一直留着……”秦笑愚命令道。
说完,秦笑愚把手机扔在茶几上,嘴里一直嘀咕着死了?这么说自己不能做冶铁民,好死不如赖活着,要死也必须让丁朝辉先死,不然仇人还活着世上,自己先死了,见了南琴也没法交代呀。
秦笑愚半躺在沙发上浑浑噩噩地胡思乱想,渐渐的天黑下来,他也不开灯,就让自己待在黑暗中,听任地上那把手机一遍遍不停地响着,不用说是韵真打过来的。
哼,现在着急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总是在自己面前装 逼,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被一个小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如果镇不住她,就算将来做了自己的老婆也无济于事。
什么爱情?爱情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媒婆,它只负责把两个男女撮合到一张床上,后面的事情就再也不闻不问了,接下来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否则就各走各的道。
在自己和韵真的这场游戏中,最终都要分出一个胜负,要么自己雌伏于她的石榴裙下,要么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两者必居其一,没有第三种选择,既然这样,主动权还是牢牢把握在自己的手里更踏实一点。
不过,也许正因为这种相互征服的关系,才让自己对这场游戏一直兴趣不减,尽管也有烦恼和悲伤,可也充满了刺激和期盼,尤其是对未来两个人关系的憧憬,即便是下贱的媒婆也令人不敢亵渎,毕竟,自己和韵真将以这个媒婆的名义睡在一张床上,不然岂不是变成了一对野鸳鸯?
听过一番自我反省,自我勉励之后,秦笑愚渐渐缓过劲来了,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算是对自己神经过敏、歇斯底里的的一种惩罚。
不过,他不打算给韵真回电话解释,因为自己这样做无疑是对女人的骄纵,这样的事情做多了,指挥让自己在她面前慢慢失去尊严,不但不能解释,明天必须要派人把媛媛接过来,让她意识到,在一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自己有绝对的主导权。
不用说,在自己难得地发了一通脾气之后,她现在心里肯定是忐忑不安,真正明白了安全感的含义,干脆就让她保留着那点小心思,这样的话,起码不会让她把自己忘到九霄云外,时不时都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心情怎么样,否则,自己打个喷嚏,她的小世界就会阴雨霏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