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踪

制者。

临海市的各大媒体对本地区最大的两家公司的强强联合做了各种诠释,尽管看问题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不同,但是,在这些报道中,刘韵真的角色却得到了一致的认可。

她被媒体形容为一个年轻的有着新思维的银行家,她不但挽救了聚源公司的命运,而且以一种寻常人没有的魄力促成了一家外资公司在一个大项目对本地公司做出妥协。

这种评价让韵真自己看了都有点脸红心跳,甚至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于高调了,可这种担心显然是多余的,没有多久,市委市政府的主要领导都亲切地接见了她,对她的工作给予高度的评价,紧接着就从孟欣那里得到一个让她既紧张又兴奋的消息,省委一把手孟桐邀请她在一个星期之后去北山别墅共度周末。

韵真似乎已经忘记了母亲祁红的警告,孟桐的邀请一点都没有让她感到有什么不妥,或者她潜意识里有点想法,但是马上就被否决了。

因为,那天在自己家里遇见孟桐的时候,尽管当时场面尴尬,可孟桐的表现却让她隐约有种亲切感,以往对他的怨恨也减少了许多。

不管怎么说,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还能指望他有什么表现呢,他对自己表现出来的亲近感显然有点爱屋及乌的意思,正因为他和母亲的特殊关系,所以才会有这种亲近感,也许在他心里,自己也有点类似于女儿的角色吧。

根据孟欣的说法,孟桐这几天也一直在关注着媒体对她的报道,听她的意思,好像正是因为媒体的报道才引起了省委一把手的关注,才会想起在周末的时候见她一面,所以这次见面完全是一种家庭式的私下会面,和工作无关。

韵真唯一感到犹豫不定的是,这件事要不要跟母亲打个招呼,毕竟她好像非常害怕自己去见孟桐,也许她直到现在都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跟他当面相认。其实,母亲的这种担心是多余的,自己又不是三岁的孝了,该不该跟他相认,什么时候相认,自己心里面自然有数,绝对不会冒冒失失轻易地跑去认下这个亲爹,何况,那天孟欣也会陪着自己一起去,就算认爹,也不可能当着她的面吧。

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轻。一转眼就到了星期六,不知道为什么,真正到了跟孟桐见面的时间,韵真的一颗心竟变得忐忑不安起来,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直到下午她才意识到,自己心中不安倒不是因为马上就要见孟同的原因,而是因为自己可以隐瞒了木母亲的缘故,她几次都把手伸向手机,考虑着在去见亲爹之前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可最终还是忍住了,心想,这个时候自己告诉她,除了让她不安之外毫无益处,难道她要是反对自己就不去见孟桐了?

这样想着,韵真忐忑不安的心就只剩下面见省委一把手时候的紧张了,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加自信,她一大早就离开了家,准备去那家实行会员制的SPA会所做个美容。

昨天晚上,她已经给徐萍打了电话,约她一起去一家SPA俱乐部做美容,以前她总是和明玉一起去,明玉去了台湾之后,她总是一个人去,今天不知为什么,总想约个伴。

原本打算叫上孟欣,可一想到中午就要跟她在别墅见面,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想来想去,干脆就约了徐萍,反正已经有好几天没见面了,一边做美容,一边还可以跟她谈点事,过几天她就要休假去参加相信节目了,怎么说也要交代几点注意事项,这丫头可别由着性子在节目上胡说八道、大放厥词。

徐萍尽管也算是个小富婆了,可从来没有出入过这种高档的美容会所,她去的最多的消费场所是高档酒店,况且,她毕竟还年轻,青春本身就是一种美,根本用不着过多修饰,所以不像韵真那么在意自己的外表。

“姐,这种犄角旮旯你是怎么找到的?不过看上去倒挺像那马回事?”徐萍从车里面钻出来,看着眼前绿荫掩映的小洋楼说道。

韵真白了徐萍一眼,嗔道:“别看这犄角旮旯,来这里做美容可不是一般的人,只有会员才能享受这里的服务,一年的会费就要……”

正说着,已经有两名年轻英俊的服务生走上来,其中一个朝两个女人鞠了一躬,谦卑地问道:“请问是会员吗?”

韵真摆摆手,一边拉着明玉朝里面走,一边随口说道:“怎么?你们两个是新来的吧,不认识了,我叫刘梅……”

服务生赶紧陪笑道:“是呀,我们来的时候不长,不过不要紧,只要是会员,电脑上都有详细资料……请进吧……”

徐萍扭头瞥了韵真一眼,对她报出来的名字感到吃惊,暗忖道,看来韵真来这种诚也很小心,居然还用上了化名,这么说,这里的消费肯定不会低,否则她也没必要搞得如此神秘了。

随着冶铁民案件的平息,秦笑愚的日子也就越过越无聊,原本他是想借着李微兴风作浪,即便丁朝辉能够把这件事摆平,起码也要耗费一点精力,他的如意算盘是,当李微把高斌推出来之后,他肯定承受不住舆论的压力,而丁朝辉为了自保自然把高斌做为牺牲品,这个时候,他就可以跟丁朝辉讨价还价了。

没想到李微的作用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显着,就像是石头投进了水塘里溅起了一片水花,没多久就风平浪静了,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让秦笑愚有点沉不住气了,他让柴进去见刘蔓冬,想探探她的口风,结果刘蔓冬让柴进给他带回来一瓶六十年代产的拉菲葡萄酒,除此之外竟然没有一句话。

秦笑愚每天就躺在沙发上,用一只很小的酒杯,学着刘蔓冬优雅的姿态慢慢品着那瓶葡萄酒,可不管他怎么品也品不出什么特殊的味道,最后就感觉有点被耍弄的意思,忍不尊起,拿起瓶子把剩下的小半瓶子酒一口喝干了,盯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吴媛媛愤愤地说道:

“你看报纸没有,韵真成了新闻人物了……徐萍要去参加相亲节目,岳建东当上了副局长……李微好像被人忘记了……你说,我算怎么回事,只有我仍然是个通缉犯……难道我现在已经成了别人手里的工具?”

吴媛媛没有理会秦笑愚,自从她被男人派人强制性接到这里之后,表面上总是露出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好像心里面有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每当晚上男人开始剥她衣服的时候,又显得娇弱无力。

秦笑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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