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活口

出一声惊呼,马上四处躲避,他们还以为罪犯使用了什么化学武器呢。

祁红接到秦笑愚报警电话的时候,汽车离临海县城还有几公里路,韵冰开车,韵真坐在副驾位置上,祁红一个人坐在后面。

“妈,谁来的电话?”韵真好像有种预感,总觉得这个电话跟秦笑愚有关,忍不住问道。

“跟你没关系……”祁红掩饰道。

约莫过了一两分钟,祁红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接通后只说了一句“他们都到齐了……”然后恩恩回应着,也不知道对方说些什么,不一会儿就把电话挂断了。

韵真扭头看看母亲,只见她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假寐,身子随着汽车的颠簸微微椅,心里面有点狐疑,问道:“妈,我们直接去上坟吗?”

祁红闭着眼睛好半天才说道:“先去县委招待所……”

韵真看看表,惊讶道:“妈,现在都快中午了,去县委招待所少不了一番应酬,等赶去上坟岂不是天都快黑了?”

正在开车的韵冰也插嘴道:“是啊,妈,要不然直接去上坟吧,如果时间早了,你还可以去柳家洼看看呢……”

祁红想起了秦笑愚那个电话,正如她猜测的那样,柳中原这个畜生果然没有放过这次机会,竟然想置她于死地,虽然明知道他已经不可能得逞了,可心里面还是又恨又怕,忍不住就把这股火发泄在了韵冰的头上。

“看看柳家洼?”祁红眼睛都没有睁开说道:“难道你不知道自己已经跟魔鬼为伍了吗?我要是人鬼不分,早晚这条老命都丢在你的手里呢,你要是再跟着柳中原混下去,即便不成魔,也终究有一天变成鬼。

我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女儿,竟然一点都不知好歹,帮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畜生来祸害家里人。

我问你,是谁把你生下来的,是谁把你养这么大的?又是谁给了你醉生梦死的生活?难道是那个柳中原给你的吗?

你连谁亲谁疏都搞不清楚,还有什么脸做我的女儿?今天去了柳家洼之后,在那里好好反省,如果想不通我说过的话,今后就不要再回来见我了……”

韵冰脑子轰的一下,一张脸涨得通红,她做梦都没有想到母亲竟然能当着韵真的面说出这种话,脑子顿时就乱成了一团麻,奇怪母亲为什么态度突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昨天晚上,她还让自己约柳中原谈谈,并暗示有可能会考虑韵真跟他的婚事,今天柳中原怎么突然就成了魔鬼了?

不但如此,好像因为柳中原的关系,连女儿都恨上了,听她的口气,如果自己再跟柳中原来往,似乎有意和自己断绝母女关系呢。

“妈,你在说什么呀?”韵冰带着哭腔说道,同时扭头怨恨地看了韵真一眼,显然是认定姐姐在家里的时候跟母亲说了柳中原什么坏话。

其实,韵真听了祁红的话也是大吃一惊,因为母亲的话不仅说的严厉,甚至还有点刻毒的意味,显然对韵冰极端不满。

另外,她可没有把柳中原通过徐萍背地里暗算自己的事情告诉过她,那句责怪韵冰帮着柳中原祸害家里人的话是从何说起呢?刚才韵冰那一眼显然是以为自己在母亲面前说过什么,这下可把自己恨上了。

“妈,你讨厌柳中原跟冰冰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跟他来往而已,跟家里人可没什么牵扯。”韵真这话明着是在抱怨母亲,实际上是说给妹妹听的,意思是自己可没有告密。

祁红哼了一声说道:“你少替她辩护,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女大不由娘,既然我的话不听,那就随她去吧,反正现在翅膀硬了,手里有钱,背后还有一个黑帮老大亲哥哥撑腰,还要我这个妈干什么?我就不信,她不知道柳中原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要了我这条老命呢……”

韵冰一听,彻底崩溃了,虽然她一直跟柳中原暗中来往,柳中原也在她面前发过誓,绝对不会伤害家里人,可她自己内心还是知道哥哥心里对母亲的仇恨,要不然也没必要逼着他发誓了。

可她总以为自己跟柳中原的关系很机密,跟他来往家里人不会知道,谁知道那天在柳家洼泄露了这个秘密,并且自己的丈夫也死在了柳中原的手里,出于无奈,她尽管在韵真面前还遮遮掩掩,可在母亲面前却哭哭啼啼地把什么都交代了。

但是,让她想不通的是,母亲除了让自己和柳中原保持适当的距离之外,好像也不是特别反对自己跟他来往,为什么一夜之间态度就有这么大的反差呢?刚才姐姐已经暗示并没有在母亲面前告过状,难道柳中原背着自己对母亲干了什么坏事?

“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女儿还会让别人来害你?你不说清楚……我也……也没法做人了……”韵冰抽抽搭搭地哭泣起来,最后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

“你去开车。”祁红冲韵真说道。然后扭头对韵冰继续说道:“现在我也懒得说,等到了省委招待所,把事实弄清楚之后,我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韵真跟韵冰调换了座位,由于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加上母亲好像很气愤的样子,两个人都不敢再出声,在韵冰的嘤嘤哭泣中,到达了临海县委招待所。

县委书记郑建江带着县政府和县委主要领导早就等在那里了,稍稍寒暄之后,祁红也不管两个女儿了,只是吩咐给他们安排房间住下来,自己在郑建江等人的簇拥下走掉了。

陪同韵真和韵冰的人刚走,韵真马上就锁上房门,对泪痕未干的妹妹说道:“冰冰,妈今天怎么不对劲,好像对我们两个人都有一股说不出的怨气,尤其是对你……

我可先声明啊,先前母亲把我叫进卧室只是谈工作上的事情,并没有牵扯到柳中原,你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我也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就发作了,你说是为什么?”

韵冰倒在床上,抹抹眼泪生气地说道:“谁知道她发哪门子神经,好像今天才知道我跟他来往似的……她昨天晚上还让我约中原去山上谈谈呢,怎么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还好中原没去,不然自讨没趣……”

韵真张着嘴呆呆地愣了一会儿,走过去把韵冰从床上拉起来,脸上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问道:“你说什么?妈让你约柳中原去山上谈谈?她要跟他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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