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九
直都难受到要死的程度,而且奎还来了姨妈,这下子更烦了,当然也更是让奎难受了,不过奎躺在汽车坐椅上,着她自己可以撑住的,我也看到了奎她自己的决心,只是看到这决心的时候,我自己心里很是难受罢了,我告诉奎,回苏州的时候,一定要坐火车,火车就不会晕了,而奎只是嗯嗯的答应着。
至于我和奎怎么到达西安的,我估计这只有老爷他老人家明白,反正刚下大巴车的我和奎,这简直都是一样的,身边放着行李箱,然后两个人就蹲在地上回神了十几分钟之久,最终我们两个才转车到达了礼泉。
刚到礼泉,在我看到了礼泉的报时大楼的瞬间,我心情太复杂了,复杂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去想些什么,但我还是强装着微笑,不想让奎发现我的任何异常,只是关于礼泉这个地方给我的一切痛苦记忆,一下子全部涌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我没有任何能力进行驱散,故此我真的只能咬牙,不住的强装着微笑,我微笑只是不愿意让奎发现我的异常罢了,如果不是如茨,我相信,自己现在绝对是一位惆怅到,甚至双眼无神的行尸走肉。
但或许奶奶之前给我的那两千块钱,这让我心里还是有一些期待的,所以我带着奎回到了朱家印医生出租屋的地方,这里的花园还是原来的那个花园,看上去一成未变的样子,我也知道奶奶的房间在哪里,可惜目前奶奶的房间里没有人,或者是空的?我迷茫,但看到了年轻的妈妈,年轻的妈妈还是像她曾经一样漂亮迷人,非常高心看着我,然后告诉我,我奶奶搬了房子,目前住在对面最后一个房子里。
然后我就带着奎去找,当然年轻的妈妈也是跟着我们两个的,一直在打量着奎,而且在问奎一些事情,主要就是问是怎么和我认识的什么的,问她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什么的,我觉得好像这就是所谓标准的问话吧?